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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手,等到開啟“無痛模式”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拉住唐傳凌后并沒有什么事可說。可唐傳凌還眼巴巴地等著他的吩咐,阮少澤磨嘰了一會兒,只好先讓他給自己拿套衣服來,自己也撐著床鋪,慢悠悠地跪坐了起來。蒼天啊,昨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無痛模式下腦袋還是漲得發(fā)昏,腰也酸得不行,像是劈了一整夜的柴。“王爺,屬下服侍您更衣吧。”唐傳凌拿著衣服,站在床邊。阮少澤皺著臉問他:“凌止,本王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唐傳凌道:“是?!?/br>阮少澤道:“那本王喝醉之后,又干了些什么事?”如果他醉了就倒的話,絕不會這么累。唐傳凌支吾起來:“這……”“怎么了?”阮少澤不解,“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嗎?”唐傳凌低聲道:“也不是不可說,只是屬下怕說了以后,王爺會生氣?!?/br>阮少澤保證道:“放心,本王絕不生氣?!?/br>唐傳凌遲疑了兩秒,把昨晚在宮中發(fā)生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阮少澤剛聽了個開頭,就石化了,等聽完一整段,已經(jīng)連話都不會說了。唐傳凌默默地住了嘴,忐忑地看著阮少澤,道:“王爺,您還好吧?”不好,一點也不好。阮少澤一言不發(fā)地鉆回了被子里,把頭也蒙了起來。蒼天啊大地啊,為毛他喝醉酒之后又口無遮攔,雖然他不想娶玉蘭煙,可也不應(yīng)該用這種方式拒絕人家啊,太特么丟臉了。而且不知道玉蘭煙被氣跑之后有沒有去和藍貴妃告狀,如果告了狀的話,他以后要倒霉,唐傳凌更要倒霉。唐傳凌不知阮少澤心中所想,只當(dāng)他是在懊惱昨夜的所作所為,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命運修改完成度:55%”阮少澤:“……”這次的完成度上漲又是因為啥?哦對了,他剛才好像也是因為提示音才被吵醒的,可是居然一下子漲了這么多?!他還什么都沒有做啊!阮少澤把腦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一臉凝重地瞪著唐傳凌。唐傳凌被看得心頭一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阮少澤語調(diào)毫無起伏:“昨天晚上回府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唐傳凌身體微微一震,低下頭,耳根卻漸漸紅了起來。阮少澤:“……”嗯,不用回答他也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再加上這房間里還未來得及收拾的一片狼藉,就知道昨天晚上有多激烈了。真是沒想到,原來他喝醉了之后還是那么勇猛!如果阮少澤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因為酒醉而錯過了唐傳凌的第一次主動,也不知是會遺憾還是高興。唐傳凌到底是不敢把回府之后的事說出來。他是借著阮少澤神志不清的機會才敢肆無忌憚地折騰,若是讓阮少澤發(fā)覺了,說不定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唐傳凌不敢冒險。阮少澤倒是沒太多想,他還在擔(dān)心玉蘭煙會把事情捅到藍貴妃那里。可幾天過去,藍貴妃和玉蘭煙兩邊都沒有動靜,阮少澤疑惑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氣。轉(zhuǎn)眼便到了穆廷楓離開朱雀的日子。青龍國的使臣們在朱雀國待了半個多月,雙方進行了一番友好會晤,也差不多是時候讓和親王爺帶著和親“公主”回自己的國家了。一如原著中的安排,阮少澤被任命為和親護衛(wèi)隊的大隊長,護送聶玲瓏和穆廷楓回青龍國。在原著中,原主起初是不愿意的,可再過一個多月便是五年一度的四國爭霸賽,此次的舉辦地點定在了青龍國的某個城市,原主作為準參賽人員,也只得應(yīng)下了。阮少澤倒沒什么愿不愿意。自他穿來后,一心撲在唐傳凌身上,和聶玲瓏根本沒有交集。即便聶玲瓏想要替原來的聶玲瓏報復(fù)他,他也有百毒丸保命,根本無所畏懼。一行人便這么浩浩蕩蕩地上路了。青龍國和朱雀國的兩個國都之間約莫有半個月的車程。準新娘聶玲瓏和陪嫁丫鬟坐馬車,其他人則都騎著馬。阮少澤本來也是想坐馬車的,可是看看周圍沒有一個男人是不騎馬的,也就不好意思表現(xiàn)得太嬌氣。逞強的下場就是,三天后,阮少澤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被磨破了。而且由于阮少澤在感到不怎么舒服的第一時間就開啟了“無痛模式”,導(dǎo)致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的時候,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被磨出了血絲,看著很是滲人。阮少澤趴在客棧的床上,痛哭流涕。說好的邪魅王爺呢!怎么連騎馬都能磨破皮啊摔!系統(tǒng):“你是王爺沒錯,可也不是鋼筋鐵骨的王爺啊?!?/br>阮少澤:“原主不是文武雙全的嗎!除了是個反派,和男主也沒啥差別啊,為啥男主就沒事兒!哈,連男配和路人甲都沒事!”系統(tǒng):“男主是戰(zhàn)神,男配和路人甲都是侍衛(wèi),你怎么和他們比?”阮少澤:“可勞資是文武雙全的啊!”系統(tǒng):“文武雙全不代表皮厚。”阮少澤:“可勞資是邪魅王爺!”系統(tǒng):“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邪魅了?!?/br>阮少澤:“是啊,騎馬會磨傷腿的王爺,想邪魅也邪魅不起來了,現(xiàn)在肯定連女主都比我邪魅!”系統(tǒng):“被你說的我都要不認識邪魅這個詞了?!?/br>阮少澤:“嚶嚶嚶嚶嚶——”系統(tǒng):“……”敲門聲打斷了阮少澤和系統(tǒng)的互掐,阮少澤呼吸頓了一下,悶聲道:“進來?!?/br>唐傳凌端著一盆熱水,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阮少澤悶悶不樂道:“你來干什么?”唐傳凌將水盆在床頭的架子上放下,道:“屬下來替王爺擦藥?!?/br>阮少澤一聽就生氣,語氣不善道:“擦什么藥,本王鋼筋鐵骨,不用擦藥!”唐傳凌無奈地看著他:“王爺?!?/br>“王你個頭!”阮少澤一咕嚕坐起,揪住唐傳凌的領(lǐng)子猛搖,“你說,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笑本王!本王是個弱雞,連騎馬都會受傷!還有上一次,不過從馬上摔下來就脫臼了,你一定覺得本王是個蠢貨吧!哼!”唐傳凌一臉懵逼:“王爺,屬下怎敢這么想?”阮少澤不依不饒:“你說不敢……那就是說,如果你不是本王的侍衛(wèi),你就敢啦?!”唐傳凌:“……”阮少澤把他往床下一推:“哼!本王不涂藥!滾蛋!”唐傳凌借著他的推勢,一言不發(fā)地后退了兩步。阮少澤盤腿,轉(zhuǎn)了個身背對他,余怒未消:“快點滾蛋,本王要歇息了,看見你就煩。”身后傳來腳步聲,阮少澤以為唐傳凌再往門外走,正要扭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