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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唐傳凌一頓是舍不得的,那就只好可憐窗外的那位大兄弟了。密探被砸傷,太子那邊肯定要大發(fā)雷霆,可唐傳凌現(xiàn)在卻是不敢再溜出去搜尋那倒霉密探的下落了,只默默地抱緊懷里的王爺,閉眼睡去。第二天醒來,阮少澤已經(jīng)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個干凈。正洗漱著呢,窗外忽然傳來一聲尖叫,嚇得阮少澤咽了半口漱口水,剩下半口把他嗆個半死。他沒好氣地推開窗子往下看,便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四肢扭曲的黑衣人指指點點,那黑衣人的腦袋下面還有一攤血跡。第124章臥底侍衛(wèi)邪魅王爺(14)“這人是刺客嗎?”阮少澤問道。唐傳凌眼神閃了閃,將擠干的帕子遞到阮少澤面前,道:“屬下不知。”阮少澤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拿過帕子擦了臉,就帶著唐傳凌下樓吃早飯去了,吃完早飯他們還得出發(fā)進(jìn)都城呢。就和穆廷楓來朱雀都城那次一樣,阮少澤作為朱雀國的和親使臣,在青龍都城外就被朱雀國的人迎了進(jìn)去,帶入了行館。接待他們的人是太子。穆廷楓自進(jìn)城后便與阮少澤等人分道揚鑣,太子將阮少澤領(lǐng)入行館后也沒有立刻離開,掛著虛假的笑容寒暄了一番。阮少澤知曉太子的本性,他在唐傳凌小時候可沒少欺辱人家,因而阮少澤對他沒有絲毫好感。太子倒也不覺得阮少澤冷淡,他心里不知打著什么算盤,和阮少澤好一通扯皮。因為丟失了和親公主,阮少澤一開始就放低了姿態(tài),說是要進(jìn)宮向青龍皇帝請罪。太子聽了卻不以為意,只說這個公主是給穆廷楓娶的,既然穆廷楓都沒有發(fā)難,他們青龍國皇室作為局外人也沒必要怪罪,然后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好不容易在耳朵磨出繭子之前將太子從行館送走,阮少澤回到房間,長吐一口氣,沒什么形象地?fù)涞乖诹舜采稀?/br>“這太子簡直就是個話癆啊,”阮少澤抱怨道,“凌止,你說他究竟想做什么,干嘛老賴在我這兒不走?”唐傳凌嘴上說著“不知”,心中卻是在想,這草包太子應(yīng)當(dāng)是想要試探阮少澤。只可惜草包終究是草包,連試探的方式都表現(xiàn)得這么拙劣,以至于阮少澤陪著他東繞西繞,最后都沒能領(lǐng)悟?qū)Ψ秸f的究竟是個啥。阮少澤速來心寬,他只要知道太子是敵人就夠了。為了進(jìn)都城他們快馬加鞭趕了半天路,想著明天青龍皇帝才會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便打算先睡個午覺再說。待阮少澤睡熟,唐傳凌終是忍不住,飛身出了行館。太子的車駕果然已經(jīng)在行館外等著了,回想起太子臨走時給他使的那個眼色,唐傳凌咬了咬牙,撩開簾子,進(jìn)了車廂。“總算舍得出來了啊?!碧右灰娝銢]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唐傳凌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恭敬道:“見過大皇兄?!?/br>“別來無恙,三皇弟,”太子皮笑rou不笑地說道,“看來你這幾年在朱雀國當(dāng)侍衛(wèi)當(dāng)?shù)猛θ玺~得水啊,莫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唐傳凌裝作沒聽懂,道:“大皇兄何出此言?”太子冷哼一聲,道:“別給我裝傻,昨晚派出去的攤子為何死了?”唐傳凌道:“那探子行事不縝密,被七……被杜洛川發(fā)現(xiàn)了?!闭Z氣理直氣壯,畢竟他沒有撒謊。太子道:“這不可能!本太子手下的人都是何等精銳,怎么可能被杜洛川發(fā)現(xiàn)并殺了?你快給我說實話!”唐傳凌心說你這個草包有什么底氣敢說自己的人都是精銳,口中卻是不敢忤逆:“臣弟說的句句屬實,信不信由大皇兄。”太子不語,冷眼瞧了他片刻,忽然道:“聽說你在杜洛川身邊很是受寵啊。”唐傳凌不知他這句話的用意,只是道:“若想得到更多的情報,取得杜洛川的信任是很重要的?!?/br>太子摸了摸自己的廣袖的袖擺,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嘲諷:“的確很信任啊,都信任到床上去了,我說三皇弟,你沒來得及與探子接頭,該不會是因為被干得下不了床了吧?”唐傳凌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瞪著太子。他是怎么知道的?!*阮少澤午睡醒來,發(fā)現(xiàn)房中空無一人。他叫了兩聲“凌止”,沒能把唐傳凌叫來,反倒是陸展從屋外進(jìn)來了,問他有什么吩咐。阮少澤也很直接地說:“哦,你去幫我把凌止找來。”陸展頓時被秀了一臉,默然退下,心說王爺還真是寵愛凌止啊,居然片刻都離不開。然而等陸展打算發(fā)動人手去找人的時候,唐傳凌卻自己回來了,只是臉色不甚好看,好像是遭受了什么沉重的打擊。“你出去和人打架了?”陸展上前問道。唐傳凌沉默著搖搖頭。陸展有些擔(dān)憂,可想著王爺還急著要人呢,就讓唐傳凌趕緊去王爺房間。唐傳凌身子僵了僵,問道:“王爺有什么吩咐?”陸展道:“也沒什么吩咐,就說要找你,具體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盡快過去吧,擅離職守本來就是你的不是?!?/br>唐傳凌聞言,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垂著頭與他擦肩而過。這么失落,難道是先前挨王爺罵了?陸展看著他蕭條的畢業(yè),忍不住猜測起來。卻說唐傳凌忐忑不安地回到房中,看到阮少澤正一臉天真地坐在桌邊吃糕點,心底的酸澀頓時溢滿了整個口腔,連忙跪下行禮。阮少澤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老早就說過在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不用再跪了,唐傳凌這是怎么了?唐傳凌還跪在地上。不等他整理好情緒,一雙繡著暗金色紋路的玄靴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之中。靴子的主人片刻都沒有遲疑,就在唐傳凌面前蹲了下來,捏著他的下巴抬起,目光中飽含淡淡的擔(dān)憂:“你怎么了啊,被人欺負(fù)了?”可不就是被人欺負(fù)了。回想起太子方才的威脅,唐傳凌恨得在心里將他千刀萬剮了一番,正要開口說“沒事”,一塊甜糯軟香的糕點便被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阮少澤笑瞇瞇道:“吃塊點心,開心一下,待會兒帶本王去找那個不長眼的,替你出氣?!?/br>唐傳凌聽了差點落下淚來。他活了這么大,只有受人差遣的份,何曾有人提出過替他出氣?面前的人就像口中這塊軟糕,甚至比軟糕還要甜暖窩心,唐傳凌一個沒控制住,撲上去吻住了阮少澤。阮少澤猝不及防,被撲得一個仰倒,摔坐在了地上。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一巴掌把唐傳凌拍開,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