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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軒搖了搖頭,又點(diǎn)頭,長發(fā)散在床鋪上,亂的像他的神智。伊墨蘸了些脂膏,在沈清軒深在內(nèi)部的手還未撤離時擒住了他的手腕,不許他動彈,蘸了脂膏的手在那紅潤潮濕的入口處打著旋的摩挲一番,便擠了進(jìn)去,兩人的手指在那密不可宣的部位里碰撞在一起,沈清軒意識到這點(diǎn),幾欲發(fā)狂。揮著那只空閑的手臂,一把攥住腿間伊墨的手腕,“別……”伊墨眼中莫測,不顧他阻攔,仍是擒著沈清軒那只插在體內(nèi)的手不準(zhǔn)他掙動出去,另一只手磨蹭著他的,將自己的手指在內(nèi)擺動。抽出,刺入,再抽出,再刺入,無盡循環(huán),甚至將指節(jié)曲起,在沈清軒的身體內(nèi)部逗弄著他的指頭。過于yin口靡的動作讓沈清軒再也吃不消,明明知道不該,卻還是被這樣詭異扭曲的情形激出了蟄伏在骨子里的瘋狂,腰胯曲折起來,擺動著,開始迎合伊墨的動作。片刻過后,伊墨一點(diǎn)一點(diǎn)松了他的手腕,沈清軒眼色迷離的看著上方,卻沒有抽出自己的手。伊墨繼續(xù)動作著,重新俯下身,在他耳邊道:“一起動?!?/br>仿佛被牽了線的木偶,沈清軒也動作起來,手腕先是遲鈍而機(jī)械的搖晃,慢慢地跟上了伊墨的節(jié)奏,他的兩根手指隨著伊墨的那根手指一起,同時進(jìn)出著那濕漉漉柔軟綻開的入口,在濕熱的內(nèi)部,彼此手指肌膚相觸,摩擦,生出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與快口感。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沈清軒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先時砸在枕頭上,后來濕痕蔓延至鬢角,無聲無息的下滑。伊墨緘默著,看了他很久,其實(shí)心里也明白,此番逗弄的過火了。卻不想停,一點(diǎn)兒都不想。原先只是想逗弄他而已,現(xiàn)下卻是實(shí)打?qū)嵉?,讓伊墨想要欺?fù)他,狠狠地欺負(fù)。終于抽出手,他舔去沈清軒眼角淚水,問:“可抹好了?”沈清軒仍是回不過神的模樣,只胡亂應(yīng)著,伊墨又親了親他的臉,將腹下鼓脹在他手指上磨蹭,“扶著它進(jìn)去。”沈清軒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抽出手來,扶了他的根部,將碩大頂端抵了入口,又愣愣的望著他。伊墨又看他片刻,才猛地一沉腰,蠻橫的搗進(jìn)去。沈清軒“唔”了一聲,長久的前戲讓那入口濕軟無比,進(jìn)入的毫不費(fèi)力,連痛感都蕩然無存,只有被瞬間填滿的充實(shí)與快活,本能的擁住身上軀干,拱起臀部迎上,發(fā)出浪蕩的呻吟。伊墨將他摟在懷里,一手托著他的腰肢,身下又濕又暖,被緊緊箍住,像是要榨出他精血來似的,一陣收縮絞擰,絞的他尾椎一陣接一陣的蔓延上顫栗的快口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伊墨退出些許,又狠狠撞進(jìn)去。再次被死死纏住,纏的太厲害,仿佛就是要逼他發(fā)狠。沈清軒大口大口喘著氣,仿若被頂?shù)囊舷⒘怂频难鲋^,手臂掛在他身上,每被撞擊一次就松軟一分,掛也掛不住,只知道敞著腿,渾身都在發(fā)顫。聲音已經(jīng)嘶啞的沒了調(diào)子,胡亂的叫著,身下硬物也不知流了多少汁液,股間更是潺潺作響。“可舒服?”伊墨在他耳邊問,聲音冷清依舊,調(diào)子里卻有一股狠歷,終于也被逼的失了從容,只曉得在那軟膩里一次次撞擊,恨不能把這柔韌束縛他的地方撞出個出口來,沖出去才好。可這柔嫩地方,只會在他每一次兇悍撞過來時,給予他更加緊密的包裹,吮吸著,擠壓著,像是海中水藻,有著世間最柔軟的武器,只要纏住,不死不休!伊墨抽出身,將意亂情迷的人翻了個身,腹下墊著軟枕,高抬著臀,如動物般趴在床上,露出股間濕漉漉的入口,水光淋漓著,皺褶充血綻開,被摩擦至艷紅,只一眼看去,景象**的讓人眩惑,伊墨挺著腰,將自己同樣濕漉漉的硬物再次刺進(jìn),盡根沒入,又被吸咂著,伊墨退出再挺進(jìn),那張嘴死死咬著他,仿佛一朵鮮艷的食人花,吞了他的骨血還嫌不足。“可舒服?”伊墨冷著聲再次問,雙手固定著沈清軒的腰提起,一次次帶向自己,每一次帶來的同時他又挺腰,迎面撞上。肢體的撞擊聲響徹屋內(nèi),隱約帶著殺氣。這一切沈清軒絲毫不覺,過于猛烈的浪潮沖刷著身體,他眼前早已白花花一片,伊墨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仿佛在另一個遙遠(yuǎn)的彼岸,并不清晰的傳來,配合著身體里幾乎叫人死去的快樂,沈清軒懵懂的應(yīng)著:“舒服……”隨即就在另一波撞擊下喊叫起來,手中死死擰著被褥,身下脹痛的發(fā)狂,后方卻酸麻的叫人想要死去,忍不住喚道:“幫我……幫我……”伊墨正欲伸手探過去替他紓解,手還未碰到,卻臨時收了回來,掐緊了他的腰身,低沉道:“就用后面射給我看。”沈清軒咿咿嗚嗚瘋狂甩著頭,也不知聽清沒有,卻看出來是抗拒的,甚至自己伸手探向身前,想要個痛快,被伊墨擒住了手肘,反押在背上。伊墨再次重復(fù):“就用后面射給我看?!甭灶D了一下,又補(bǔ)了一句:“我想看你被我cao到射出來的樣子。”沈清軒本來就神志不清,卻恍惚著,停止了掙扎。伊墨也遲疑了一下,松了他的手。雙手得了自由,沈清軒卻沒有任何撫慰自己的意圖,只是哽咽著,發(fā)出很凄慘的聲音。可畢竟用后面射精太難了,尤其對從未有過這樣經(jīng)驗(yàn)的沈清軒來說,脹痛的快要爆開了,仍是出不來,難受的手臂在床上亂揮,想要抓個可依靠的東西宣泄苦悶,被褥卻早已被掃的遠(yuǎn)遠(yuǎn),他什么都撈不到,什么都沒有??湛杖缫病?/br>最后他終于發(fā)出嗚咽以外的聲音,卻是喊著伊墨的名字,泫然欲泣的道:“你抱抱我?!?/br>“伊墨你抱抱我?!?/br>“抱抱我?!?/br>伊墨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滯澀了一下,腦中浮起那天癱坐在椅上的沈清軒,那么自然,又那么血腥,帶著心如死灰的絕望,對他伸出手,鮮血淋漓的說:抱抱我。像個快要死去的孩子,對這個世上唯一的眷念,不過是他的一個擁抱。活了千年的妖,又我行我素慣了,這還是漫長無邊的生命里,第一次有人,那么迫切的需要他。仿佛除他以外,什么都不要。可他走過去,將他抱在懷里了,蜷在懷中的人,卻一把扯了頸上的珠子,還了他。伊墨俯下身,將趴在床上迭聲喚著要抱的人緊緊摟進(jìn)懷里,也不知出于何種念頭,伊墨張口,雪白堅(jiān)硬的齒狠狠的咬嚙下去,沈清軒的頸后肌理被深深的刺穿,血珠瞬間沿著牙齒邊緣溢出,隨著身下同樣兇狠的撞擊,只聽沈清軒叫了一聲,在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快口感里,猛烈的顫著,終是xiele出來。舔了舔那些經(jīng)由自己制造出的血,伊墨沉聲在他耳畔問:“沈清軒,你到底要什么?”沈清軒意識未回,身上仍在顫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