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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遇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齒叼住,或輕或重的咬嚙。

季玖“嗯”了一聲,鼻音沖出來,泛著甜膩的色氣?!就蛢?。整理】

也是這一聲,那些曖昧之氣陡然褪去,季玖猛地睜開了眼,遍身濕透,急喘不已。卻是夢。

仍是那簡陋木床,周圍掛著辨不出顏色的帷帳,他好端端躺在床上,空氣里彌漫的酒香靜靜揮灑,并無有人來過的流動感。

季玖剛松口氣,卻依稀感到胸前又被□一下,驟然掀起身上薄被。

卻見一條腹部金黃的黑色大蛇正纏在自己腰腿間,而頭部,則歪在自己胸前,仿佛夢中一樣,不停地伸出蛇信,□著他胸前那一點。

至于他的衣物,早已松弛開了,燭光下硬起的乳口粒水光淋淋的腫著,泛著yin口靡之氣。

季玖臉上瞬間紅透,如火燒云一般,一直燒到頸部,許是眼前景象過于詭異驚悚,一時竟沒有反應。

只呆呆看著那蛇舔著自己,分叉的蛇信在那處不停掃過,掃的乳首脹痛無比。

“??!”短促的叫了一聲,季玖終于回過神來,一把抓住身上大蛇的腦袋,也顧不上擔心會不會被咬,抓的緊緊的,又扯它纏在身上的蛇身,手忙腳亂了好一陣,才將那蛇從身上剝開,跳下了床。

還來不及拉好衣物,就聽沈玨急急的喚著爹,也不知怎么進來的,一直持劍跑到了床邊。

床上那蛇還是閉眼睡著,做著它的美夢,吐出的蛇信舔舐著空氣。

地上立著的那人披頭散發(fā),臉上通紅,更有尚未收拾好的衣物敞著,異常紅艷的那一點暴露在空氣里。

沈玨頓時停住腳,立刻轉過身,什么也沒說的消失了。

季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地發(fā)著燙,連眼睛都紅透。

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劍來,舉著就要往床上砍,那劍鋒就要落下時,卻又乍然停頓,懸在蛇身毫厘之處……

臉上忽青忽白又突然紅透,站了半晌季玖一把扔了劍,氣到無話可說,要罵畜牲!罵無恥!罵……

最后腦子里亂哄哄的,只從牙縫里憋出兩個字來,擲地有聲的罵:

“壞蛇!”。

第二卷·十七

話剛落地,季玖的臉倏添三分紅艷,他是識了風月的人,自然聽得出自己這兩字里的嗔怒。先嗔后怒,微嗔薄怒,是帶著旖旎之意的。

幸而周邊無人,除了他自己,以及床上那團醉酒不省人事的大蛇。季玖心跳的快了些,傳到耳朵里,耳膜似乎都在震顫,震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呆站在原地,光著的腳踝被夜里寒涼的冷氣侵蝕,一直往上,身上熱氣漸漸散了,面龐也不燒了,季玖才重新坐回床上。

坐了片刻,兩手抓著蛇身提起來,季玖用腳趾勾過箱子,將那蛇扔了回去——回你的箱子里做春秋大夢吧!季玖惡狠狠的想著,咬牙切齒的模樣,卻無由來的又攏了攏衣襟,棉柔的小衣摩擦過胸口,那紅腫的地方泛起一絲絲酥疼,季玖手滯了一下,瞪著已經(jīng)被合上的箱子,臉上又紅三分,同時心里不由得又罵了一句,這次再不敢罵“壞蛇”,而是說:色胚!

用腳將那箱子蹬到一旁,季玖將自己衣物攏嚴實了,這才重新睡下。

蜷在被窩里合上眼,剛要入睡,冷不丁的突然想到沈玨,怎么每次都叫他撞見?看那樣子,倒不是十分驚奇。難不成前世與這蛇已經(jīng)荒誕到歡好都不忌諱孩子在旁了嗎?想到這里又突然一愣,季玖險些抬手扇自己兩巴掌,這都在想些什么呢。

這么一來,他心里又有了氣,放在往常,他也是個不喜形于色的人,遇到這蛇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忍不住。回回被氣到失控。

這一回也未曾例外。季玖心里的氣惱只好回報給肇事之徒,他又翻身坐起來。把那箱子抱著,一直抱到木桌前重重放下,讓那蛇孤零零的在桌子上。自己回身,放下床帷,眼不見心不煩的躺回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季玖便醒了。惺忪著眼撩開帷帳,第一眼便看見了并不明朗的光線里,墨藍烏黑的木箱。在那木桌上靜靜放著,與清晨冷清的光色中,說不清的寂寥模樣。

季玖維持著撩開帷帳的姿勢,看著它,看了很久。

整好行李再次上路,沈玨背著木箱照舊走在最后,季玖喚他到身邊來,道:“這一路不會太平,你別背著它了,找個熟識的人托管了吧?!?/br>
沈玨沒料到他會找自己來說這事,愣了一下才反問:“爹是擔心他,還是擔心我?”

“……”他問的過于直接,甚至尖銳了,季玖緩了緩才說:“我擔心他作甚,只是你是我的侍衛(wèi),若是緊急關頭,你救他卻不救我,我豈不是死的冤枉?!?/br>
“他用不著我救。”沈玨說。見季玖神色疑惑,很快笑了一下道:“若真有事,我就刨個坑把它埋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還是會救爹爹的。”

季玖想了想刨坑埋蛇的情景,忍不住暗自發(fā)笑,道:“你也不怕悶死它?!?/br>
“它墳墓都鉆了,還怕土坑嗎?”沈玨咧嘴道:“頂多變成蛇干?!?/br>
季玖腦子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那威武大蛇變成蛇干的情景,頓時啞口無言,好一會,才望著沈玨道:“你也不知誰教出來的,表里不如一?!?/br>
沈玨對這項罪名極為不解,連忙追問,季玖卻不理他。沈玨鍥而不舍,一問再問,甚至因靠的駝隊太近,惹起了群駝們的sao動了,季玖只好給他解釋,道:“在他面前,你定然不敢這樣說。在我面前就信口開河了。難不成我還要夸你表里如一?”

這一回換沈玨無言以對。站在原地,待季玖都走的老遠了,才拔腿追上去,拽著季玖袖擺,低低道:“可是在爹面前,我一直都是這么做的?!?/br>
季玖問:“為什么?”

他問為什么,卻沒有問哪個爹。盡管有諸多不滿與不情愿,還是承認的前世的自己,是眼前青年的爹爹,是箱子里大蛇的戀人。季玖這一生都不曾逃避過責任,這一回也不曾例外,如前世沈清軒一樣,認也認的坦蕩,從來不計較細枝末節(jié)。

只是,到底他此世是季玖,飲了孟婆湯的季玖,前塵往事俱消散,提起來也是一片空白。

季玖問為什么,小寶答道:“我以前怕極了他。因為爹在,才不怕的。那樣的話,若是他醒著我也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說的時候,要有爹在場才行,若是只對他一人,我說了就像是冒犯一樣……”

“冒犯什么?”季玖又問。

小寶想了想,道:“我也說不好,像是冒犯神祗一樣。但是爹在場我就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