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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填滿,幾乎要撐壞的感覺,才瑟縮了一下,有些僵硬。伊墨注意到他的僵硬,停下來,親著他的臉,低聲道:“放松,不怕。”季玖咬著牙,好一會兒,才緩過了那種長久以來對這種事的畏懼感以及本能的排斥,重新抱緊了他。伊墨仍然停滯著,沒有動作。季玖深吸一口氣,抬起腿,繞在他的腰上。伊墨才心領(lǐng)神會,緩緩動作起來。“伊墨,”中間,季玖低聲問:“你明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情況,但是還是要找,就真的沒想過面對上了,怎么解決嗎?”伊墨咬著他的耳廓,回道:“想過。但不知道怎么解決。”季玖躲著耳部的戲弄道:“不對,你根本不知道你要什么?!?/br>季玖說:“你要沈清軒是不是?”伊墨停滯了一下,很快道:“是。”“不對,”季玖說:“你還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br>伊墨雖未與他爭論,卻抬起腰,又狠狠撞進去,季玖差點失聲叫出來,又咬著牙遏止下去,雖然聲音未出口,腰卻止不住的顫抖著,季玖低低喘著氣,一口咬在他頸側(cè)。“你不服?”松開口,季玖喘息著,貼在他耳畔道:“你要和沈清軒長相廝守,他死的時候你就該隨他而去。如今你說你要沈清軒陪在你身邊,就該不擇手段把他綁在身邊。但是你,兩樣都沒有選?!?/br>“綁?”伊墨停頓了一下。季玖說:“你問我,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其實辦法有。”“什么?”伊墨問。季玖笑了一下,扯了他的腦袋下來,嘴唇貼過去,低低道:“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是你,而你是我。那么第一次見面,我不會□你。——我會帶你走。你不走,我綁你走。——我把你囚禁起來,日夜對你好。寵著你,慣著你,所有事我都讓著你,但是你要在我身邊。——然后我會讓你的家人以為你已經(jīng)死去,我抹殺你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最后,我讓你無處可去,斷了一切念想,只能依賴我,信任我。當(dāng)我的沈清軒。——甚至,我都不必告訴你,曾經(jīng)有一個沈清軒。——但是,你只能當(dāng)我的沈清軒。除此之外,你無路可走。季玖放開他,揉著疼痛不已的頭部,又恢復(fù)安靜。伊墨道:“那你呢?”季玖說:“我?綁我?我會死在你面前,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一個沈清軒?!?/br>“那你說的,無用?!币聊f。“白癡,”季玖不屑的道:“對季玖沒有用,對下一個陳清軒李清軒就沒有用嗎?”伊墨想了想道:“若是不成呢?”季玖抬起身來,幾乎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他,“你白癡嗎?這場局輸贏你都不賠。你輸了,死一個沈清軒可能幾百次輪回中的一個人,你贏了,得幾十年快活時光,憑什么不賭?!憑什么不成?!”盡管早就知道他的秉性,但對待自己的轉(zhuǎn)世都如此瘋狂,還是讓伊墨呆了一下,忍不住問:“他的轉(zhuǎn)世死了,就那么死了嗎?”季玖也呆了一下,突地笑了,拍著他的肩道:“別開玩笑了,你要的是沈清軒,在你決定在他的轉(zhuǎn)世身上尋找他的前生時,那個轉(zhuǎn)世就已經(jīng)失去意義了。只要沒有變成你的沈清軒,他的死活與你何干?!?/br>季玖玩笑般的說著,泛泛而談,眼神卻黯淡下去,似有悲愴。過了片刻,季玖又道:“所以,我說你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去要,以你的力量,有什么做不成呢?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決定去拿,你就會有所謀劃,斬釘截鐵的執(zhí)行下去??墒悄銢]有。但是你也沒有放手,去靜心修仙,而是在這萬丈紅塵里迷失到今天。伊墨,你的尋覓是盲目的,沒有明確的目的,也不知道出路在哪里?!?/br>“明日你要走,我給你指條路吧。修仙,離開這萬丈紅塵?;蛘邔ひ?,創(chuàng)造你的沈清軒?!鳖D了頓,季玖說:“你也可以選擇死掉,就不用難過了?!?/br>伊墨看著他,終是忍不住,低下頭來,親上那張嘴,舌尖舔著季玖唇上的齒印和血絲,喃喃著問:“你喜歡我?”季玖臉上紅了,望著他,許久才道:“對你有意義嗎?”伊墨同樣看了他許久,一模一樣的答案:“我不清楚?!?/br>季玖笑了笑,重新躺下,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不再說話。伊墨埋在他體內(nèi)的根部這時緩緩抽離,離開些許后又深深刺入,季玖吸了口氣,臉上看不出是歡愉還是難受,但伊墨卻知道,他的身體是喜歡的,就不再壓抑,連番抬起腰又撞進去,讓那處緊閉的地方為他綻開,讓原本的僵硬為他柔軟,讓干澀轉(zhuǎn)為潮濕,讓這具從未回應(yīng)過他的身體開始回應(yīng)。伊墨將他翻過身去,趴在床上,緊緊握住季玖的腰線,讓自己再次闖入他的體內(nèi)。季玖不肯發(fā)出聲音,便喘的越來越急促,身上也逐漸泛紅,偶爾身后的人實在太蠻橫,也會忍不住的溢出一聲鼻音,又很快被咽回去,忍耐的臉上布滿苦悶。終是要攀到頂峰了,季玖忍不住,反手抓著腰上的手臂,將他往自己身上扯。似要伊墨抱著他一般。【屯兒。整理】伊墨的身體,因為他這個動作,微不可見的凝滯了一下。這一刻,他眼前浮現(xiàn)的,是那個人咬著唇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臂,喚著:你抱抱我。——伊墨你抱抱我。腦中突然傳入曾經(jīng)的聲音,明知道是幻覺,明知道不該,明知道不能,但還是鬼迷心竅一般,伊墨俯下身將他抱進懷里,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忍耐的細喘中響起,說:“沈清軒。”他懷里的身體瞬間僵硬,連呼吸聲都一并消失,為他熱起的溫度正在為他冷去,像是一具正在變涼的尸體。而“尸體”的體內(nèi),伴隨著那個名字的出現(xiàn),有伊墨正在瀉出精華。季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等他結(jié)束,等他抽離,等他怔怔的抱起自己,卻說不出一句話。伊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季玖也沒有話說。因為季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伊墨終于還是決定殺死季玖,并挫骨揚灰。季玖閉上眼,他解脫了。第二卷·二十八伊墨抱了他一會,退出季玖的身體,默默將兩人身上的污漬拭凈,又取過干凈衣袍來,給季玖換上了,穿戴好,才垂下眼,不再做任何隱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