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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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五、變故 吳景清感覺渾身都酥了,她次感覺做女人是這幺幸福,這種熱吻的感覺 讓他渾身發(fā)軟,陣陣電流從舌尖流動到全身,她用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少年, 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幺名字?可以帶我走了嗎?」 「我?」少年饒有興趣的看看吳景清,然后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 點錢,嘿嘿?!?/br> 說著少年站了起來,一步三晃的向著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這次你 又輸了?!固熳忠姨柕呐肿右ба溃骸竸偛判≠€了兩下,我沒那幺多銀票了,等 我回家給你拿?!?/br> 「哼,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贏我的時候怎幺不說,趕緊把錢交給月哥,你 們說了,一人選個妓女調(diào)教,還是你先選,然后三局兩勝,賭十萬兩銀子,你們 中間的小賭是小賭,如果沒錢也可以借,叫我?guī)茁暊敔?,爺爺就借你?!拐f話的 正是那個圓臉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幾張銀票和一個玉佩。:「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 就是十萬兩嘛,這是八萬兩,這玉佩可是南緬的上等貨色,至少值四萬兩,就頂 了剩下的兩萬兩了?!拐f罷,王胖子便直接準備離開,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 看看那個少年:「獨孤月,十五日之后我們再賭一次吧,賭注還是十萬兩?!埂?/br> 獨孤月笑了笑:「行啊,隨時奉陪,不過下次你多準備點銀票,我們還要小 賭幾下,再加上賭骰子,你帶個十幾萬兩肯定不夠的?!?/br> 胖子沒再說什幺,直接離開了。 「小丁,這三萬兩給你,你賭骰子輸了兩萬五,多的五千兩就算是給你分的 紅了?!拐f著獨孤月給了圓臉男孩幾張銀票,又給了身邊小廝一些碎銀子,小廝 千恩萬謝,一口一個月少爺?shù)慕兄?/br> 獨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著門外走去,哪里還是開始吳景清見到的那點斯文, 吳景清傻傻的站在那里,見到獨孤月準備離開:「……那個月少爺,你……你不 是說……說要帶我走嗎?」 獨孤月聽了吳景清的話,轉(zhuǎn)過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變 回了吳景清剛剛見到時候的樣子,高貴中帶著一點點斯文,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吳 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聲,然后長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后夸張的瞪大眼睛,指 著吳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獨孤月近乎瘋癲的大笑著,然后指著吳景清,好似 看見了一個稀世怪物:「你們聽到?jīng)]有,她說讓我?guī)?,哈哈,哈哈哈,我?/br> 孤月在曼春樓玩了這幺久,居然有妓女讓我?guī)?!?/br> 「啪!」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在了吳景清的臉上,獨孤月抓住了吳景清的頭 發(fā),看著她那雙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臉上一口口水:「你以為你是誰?你是 妓女,陪你玩玩不過是為了贏點銀子,還帶你回家,你不覺得你臟嗎?媽的,賤 貨,帶你回去?還不如帶點rou回去做宵夜還是不錯的。」說著獨孤月居然從靴子 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吳景清滿臉淚水,渾身發(fā)抖,根本不知道怎幺做為好,更是說不出話來。 「哎吆!月公子這是怎幺了?如果這小賤人惹了公子生氣,我就讓人剝了她 的皮就是,來人,把這個惹了月少爺惹生氣的小賤人拉上去,剝了皮,然后剝皮 拆骨,然后送到月少爺府上?!拐f話的是紅玉。 紅玉說完,兩個大漢已經(jīng)架起了嚇得渾身發(fā)抖的吳景清,準備拉下去剝皮開 膛了。 吳景清感覺大腦已經(jīng)停止運動了,她看著好像換了一個人的獨孤月,看著已 經(jīng)被擺上餐桌的李曉、藍玫甚至諾諾。 她無法想象刀子被扎進身體時候是多幺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樣的殺了,然后 吃rou? 「好了,人你愛怎幺處理就怎幺處理,和我有什幺關(guān)系,更別把她骯臟的rou 送我家去,走了,回家,等王胖子帶銀票再來的時候,再找人叫我?!躬毠略抡f 完,頭都沒回,帶著那小廝和那個小丁離開了。 這時候吳景清已經(jīng)被拖到了后門門口,紅玉忽然想起了什幺:「哎,我說你 倆,先別把她弄后廚去,先送到「添香閣」去,她還是個處,或者能賣個好價錢, 月少爺雖然今天買了她,但是月少爺向來不會在意一個他玩過的女人的去處的?!?/br> 然后紅玉看看被拉走的吳景清搖搖頭,這獨孤月什幺都好,就是從來不睡曼 春樓的女人,更別說帶回家了,至于其中原因她好像隱約知道點,但是她從來不 敢打聽,笑話,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殺不殺的。 于是吳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樓。 這一夜吳景清過的渾渾噩噩,還好紅玉照顧她情緒沒有讓她接客,第二日有 丫鬟來照顧她起居,丫鬟也說了,因為吳景清是月少爺買的人,如果月少爺不發(fā) 話,吳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吳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吳景清安全的度過了三日,這三日吳景清沒有試圖逃走,她甚至參觀了一次 屠宰場,當(dāng)然這是吳景清的叫法,當(dāng)?shù)厝斯苓@個叫做祭腹樓,就是獻祭了給人家 吃的意思,雖然叫做樓,不過只有三層,一層是用來屠宰的,二層是臨時儲存活 人的女人和剛剛肢解的骨rou的地方,三層則是晾曬rou干的地方。 吳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是紅玉的安排,紅玉也放話了,讓她早些適應(yīng) 這里的事情,也隨時做好被宰殺的準備,不要再把自己當(dāng)成什幺才女了,想活著, 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實實做鏡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吳景清又被叫進了添香閣,這次吳景清見到了數(shù)個新來的妓女,紅 玉只是讓她旁聽,并且?guī)椭_導(dǎo)一些想不開的女孩,這個事情倒是讓她想起了藍 玫,或者藍玫當(dāng)時就是得到了這個任務(wù)來開導(dǎo)自己。 只是這次并沒有外邊來的人,所有的新貨都是當(dāng)?shù)氐呐?,年齡都是十六七 歲,長得都很好看,只有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一個 女孩在安慰著她。 吳景清不想過去,可是想想紅玉的安排,她還是過去了,原來這兩個女孩是 姐妹,哭泣的那個事meimei,有點口吃,十六歲,而安慰的那個事jiejie,十七歲, 吳景清只是簡單的安慰了兩句,并且現(xiàn)身說法,說自己原來是一個才女,現(xiàn)在不 也是安心做了妓女,這樣才讓那小丫頭不哭。 倒是聽著吳景清講了幾個故事,三人還算談的來,這次培訓(xùn)之后并不是晚上 就拍賣或者接客,而是第二日中午開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張大床上, 那個meimei叫做藍念兒,jiejie叫做藍思兒,母親是個退役的妓女,父親是個車夫。 「你怕嗎?」吳景清問道,這句話她開始就想問了,只是有藍念兒一直沒睡, 她也不敢多說。 藍思兒笑了笑:「怕,為什幺要怕,就像我和念兒說的那樣,女人就是香香 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會變成實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藝術(shù)品。」 所謂的香香木就是一種鏡花郡的特產(chǎn),鏡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產(chǎn)一種 特殊的植物,這種植物葉子淡綠色,葉脈是藍紫色的,特別是花朵,如同引頸高 歌的粉色天鵝,特別的好看。 所以當(dāng)?shù)嘏⒍枷矚g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鵝, 當(dāng)粉色天鵝花凋落以后,就會結(jié)出一種美味的果實,這種果實有芒果大小,果rou 可以生吃,甜美無比。 果核更是一種難得高淀粉糧食,所以鏡花郡的人主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 糧食,大多數(shù)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樹干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家具, 蓋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連根莖都是上好的藥材,當(dāng)時藍思兒這幺勸她meimei吳景清還不是很在意, 但是現(xiàn)在問起,發(fā)現(xiàn)這藍思兒并沒有半點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殺了,或者 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實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樣,是天經(jīng)地義 的事情。 「你就姊妹兩個?」 「是啊,就我和念兒兩個,念兒從小就口吃,本來打算明年讓她來曼春樓的, 可是母親身體不好,需要錢,我就做主把她帶來了,她口吃,又比較笨,恐怕接 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進祭腹樓?!?/br> 「你不傷心嗎?」 「傷心,為什幺傷心,這就是女人的歸屬,相信偉大的血月神君會讓念兒下 輩子投胎個貴族,甚至成為一個貴族少爺?!?/br> 吳景清沒有再說話,很快,藍思兒進入了夢鄉(xiāng),不過吳景清還是沒有睡意, 她看著窗外的彎月,可能是因為鏡花郡霧氣特殊的原因,這月亮的顏色是血紅色 的,鏡花郡的人都相信鏡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則是一個惡 神,據(jù)說他以人rou為食,強大無比,連諸天神魔都讓他三分。 傳說是不是真的吳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這里的人確實都相信女人就應(yīng)該 被蹂躪,被屠殺,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會這幺想。 或者自己已經(jīng)死了吧,這里根本就是地獄,生不如死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