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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輕一躲,就逃避了江尚文的攻擊。當然不管是在語言上還是拳頭上。我問過江尚文,為何這般不滿柳公子。他噼里啪啦說了一串后,只說道:“這就像耗子見到貓一樣,他見到小爺我自然是不順眼!”其實我覺得他們不像耗子和貓,倒像是小狗和老貓。江尚文就像是不怕利爪的小狗,成天鬧嚷嚷的。柳公子就像氣定神閑的老貓,整天甩著尾巴作弄江尚文。柳公子雖是對江尚文性質(zhì)缺缺,卻對我很有興趣。每次吃飯或是出車來透氣他總要和我搭上一兩句。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所幸有江尚文在。只要柳公子一靠近他就直接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爪子全露出來了。所以至今柳公子尚未能跟我說上什么正經(jīng)話。這些天晚上我都是跟他一塊睡了。江尚文對此表示很不滿,不過被柳公子戲弄了幾句后他也忘了這事,只顧著去斗嘴了。我成日在馬車里聽江尚文講這講那,都沒有注意到路是走到哪了。晚間臨睡時,我便問他,現(xiàn)在是到哪了?他笑著揉我的腦袋,說:“快到滁州了,到了滁州我們就停下歇幾日?!彼е疑洗?,找個舒服的位置躺著,又跟我說了很多滁州的小吃,弄得我的饞癮都被挑了起來?!跋肴ガ樼鹕娇纯磫??滁州那還有個碧云湖,湖邊長的滁菊還能曬干了泡茶……”我扯著他的衣服,眼睛眨巴眨巴,回道:“先不要去玩,我想先嘗嘗你說的秦欄鹵鵝、鳳陽釀豆腐和雷官板鴨?!?/br>“好,先把你喂飽了再去玩?!彼盐覔Ьo了,生怕我動著動著就滑地上去了,最后干脆讓我靠里睡?!皩氊悾氵@幾天都沒怎么吃,饞壞了吧?”“江尚文和柳公子在飯桌上也鬧得慌,菜也不好吃?!闭媸堑昧颂痤^忘了本,以前得個饅頭也心滿意足,現(xiàn)在嘴還養(yǎng)挑了。這樣不好啊……我隨即又跟他補了一句:“不過我都有吃飽啊?!?/br>“我不喂你,你能吃多少?”他含著調(diào)笑的說:“你現(xiàn)在都成小饞貓了,聽見有吃的就兩眼放光的。”“那你以后都喂我饅頭好了……”我說完就背過身去,心里氣他也氣自己。自己又不是嬌氣慣的,怎么才做了幾天名不其實的少爺就生出許多毛病。“別氣,逗你呢?!彼f著安撫我的話,就把我翻過來。我不想理他,干脆就直接把臉埋在軟枕里。無視他所有的解釋和安撫。第二天,江尚文看出來我單方面的與他冷戰(zhàn)了,他笑嘻嘻的把我拉上車,順手把小豬往我懷里放,動作熟悉得像練了十幾年似的。小豬一靠著我就用腦袋蹭我,可愛極了。江尚文說話總是直來直去的,他開口就直奔著主題:“你同蕭哥吵架了?”我素來有事不敢瞞人,特別是江尚文。他似乎是總有辦法能讓你開口,而且方式既不討喜也不避嫌。這樣倒不如把事情都講給他聽來得好。雖然江尚文話多,但是按照他自己說的,他的口風很緊。既然他這么保證,我就暫且相信他。其實想想,我的事情也沒有什么是別人不能知道的。江尚文聽了我講昨日那無傷大雅的拌嘴事,并沒有笑話我,反而站在我這邊,幫我譴責他。因為他也是和我一樣的,挑嘴又饞。這一路上的飯菜不好,他也是吃得很少,這當然也和他要與柳公子打鬧有關(guān)系。雖然覺得昨天他戲弄我是很過分,但是聽江尚文埋怨久了也會覺得心里抽抽的不舒服。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我便同他講我們快到滁州的事。這一招果然奏效,他聽了很興奮,大概是想到了好吃的東西。他自己先抱著小豬滾了一圈,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地,突然爬起來坐好,正色看著我,說:“小白,你到了滁州可不能亂跑,要緊緊跟著我,若是你被瑯琊老妖抓走,那是連你爹也救不了你的?!?/br>我皺了皺眉,道:“這個老妖沒聽人說起過?!?/br>江尚文不會吊人胃口,通常我問什么他都會講,這次也不例外。沒等我開口問,他便跟我講起來:“你爹爹同這瑯琊老妖有過節(jié)的,蕭哥年少成名的時候曾和這老賊大戰(zhàn)過一場,似乎講最后是蕭哥一招快劍下去切斷了他三根手指,所以這瑯琊老妖才一直記恨他。”“本來這老妖也算是亦正亦邪的貨色,不過近幾年來名聲臭得很,好像枯竹道長也去討教過,居然也只能打個平手,不知蕭哥再和他對上,還能不能有勝算?!苯形膰@了一口氣:“你若是被他抓了藏進那九轉(zhuǎn)十八彎的山洞里,再已他現(xiàn)在的功力,沒有個兩三日我們可救不出你的。”江尚文說完,還拿手掐著我的臉隨意的搓揉。我心里記下了瑯琊老妖這一角色,一想這個名字都不禁的心里發(fā)毛,于是又想知道多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我叫江尚文繼續(xù)講,他倒不客氣。江尚文素來是知道的要講,不知道的也要講。我聽了一堆,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就姑且算是聽著。似乎不光是江尚文,連柳公子都頂不住誘惑的爬進車里來探我消息。還硬要說是外面日頭曬,進來躲陰的。惹得江尚文氣得直想踹他。我本來說給江尚文聽的時候就覺得是自己亂發(fā)脾氣,現(xiàn)在柳公子也閃爍著八卦的眼神來深究的時候,我在心里就打退堂鼓了。我何時這般小氣,連句玩笑話也開不得了。明明是氣自己,偏偏還要遷怒到別人。我咬緊了下唇,就是不愿跟柳公子說這事。我覺得柳公子同江尚文是不同的,若是他知道了這小事,恐怕是要笑話我了。柳公子見我不說,再加上江尚文一直吵著鬧著,頓時覺得無趣也就鉆出去了。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本是打算,若他再來勸我,我就順著臺階同他和好。卻沒想到,他中午居然不跟我講話也不再壓我吃東西。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拿了饅頭就自己慢慢撕著吃。江尚文本來還要鬧,但是見了我和他不說話,居然就沒找柳公子的茬,反是給我碗里不斷的夾菜。明明是自己也吃不下,干嘛老是給我夾菜。我抬頭給了他一個白眼,他倒不介意的沖我一笑。我就知道他不能理解我的低落。我垂頭默默撕著饅頭往嘴里送,眼角竟瞄見了他那上上下下夾菜的手。當然也看見了他那個蔥絲黃玉鑲邊護腕。那個是我每日都幫他束的,今日故意沒管他,他就自己束了。果然沒我束得好看。這么想著,我居然覺得有些委屈了,鼻頭還酸酸的。我的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這樣。于是馬上收拾了心情,也開始拿筷子,把江尚文送進碗里的菜一點一點吃下去。我覺得,我最近似乎是更容易難過了。一點點的小事、本來不會注意的事現(xiàn)在都能在我心里鬧成一片。這樣的話,以后我該怎么辦呢?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