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忠受、難得情深、梧桐相待老、老公,國家包分配的![星際]、賓主盡歡、打臉成神系統(tǒng)、愛回憶的人,不快樂、重生演藝圈之再造大神、紅樓伏黛之專業(yè)種草很多年、重回演藝圈之好人難為
定是放毒害死方丈大師的人?”江尚文驚疑的看我,又問道:“方丈大師若是被下了毒豈有不自知的?”“江尚文說的有理。悟武端過去的藥,有毒有毒如今也不得而知?!彼舱f道,“只是這江鳳梧叫我們留意這和尚,必定有什么蹊蹺?!彼牧艘幌陆形牡谋?,說:“既是你哥哥交待的事情,你便去辦吧。以你的輕功和耳力,做梁上客怕是最適合的了?!?/br>江尚文先是瞪大眼睛,然后不置信的指指自己,消化了一會兒才釋然的點頭?!拔颐靼孜颐靼祝⑷诉@事交給我便對了。等我的好消息!”目送江尚文飛也似的沖出去后,我和他依路返回客房。途中我們間或也去看看寺內(nèi)的其它地方,只是這天色暗得快。天一暗我們便沒了游逛的興致,還是回了客房。夜間在房內(nèi)也無事可做。客房說是客房,卻連個書案也沒有。他在茶桌上點了燈看賬,沒人陪我說話我越發(fā)的無趣,開始瞇著眼打起瞌睡來。思緒模糊之中,似乎見他不看賬了,靠到我身邊來,把我攔身抱起放在床上。他身上總散發(fā)著一股香味,也不知道是在衣裳上熏了哪一味香,讓人聞了很是安心。我想睜眼,但眼皮很重,一下子又睡沉了。只在須臾仿佛聽到他輕聲一嘆,又說了什么的,可惜我是仍未聽清就睡死了。罷……醒來的時候再問他……第二日清晨,我醒來并不是他又鬧我,而是房外那仿若雷鳴的打鐘聲。他見我醒了,也面露不爽?!皩氊愋蚜耍俊?/br>“恩……外邊是干什么?”我不解。“沒事?!彼檬址鑫业哪X袋往他懷里靠,說道:“少林寺的僧人做早課。與我們無關(guān)。再躺一會兒?!?/br>我舒服的瞇起了眼,“你似乎許久沒有晨練了?!?/br>“一日兩日的沒什么大礙?!彼@般說,我只好閉了嘴,在他懷里繼續(xù)瞇著。只是還瞇不了幾下子功夫,巨大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有江尚文的大嗓門:“趕緊開門?。?!”我同他對視一眼,最后還是他去開的門。甫一開門,就見江尚文大步流星的竄進來,還催促我們趕緊把門帶上。“不枉我辛苦了一夜,你們猜我看見了什么?”江尚文不客氣的往椅子上一坐,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話,神情豐富而有趣,“那悟武小和尚啊,倒真沒什么可疑。我伏在梁上好久,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只是出去幾趟,很快又回了藥房的。但是……你們猜悟武出去的時候誰進來了?你們肯定猜不到!”江尚文是常這樣的,有事無事的就喜歡賣關(guān)子。我也是慣性的開口問他:“是誰?”江尚文左右看了一眼,才慎重又小心道:“是廖神捕啊……我看見廖神捕乘著悟武出去的時候進藥房來偷偷摸摸的挨個翻找藥材……”“他在翻什么?”我停了廖神捕的名字就下意識的皺起眉,這廖神捕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人。“不清楚?!苯形恼f,“我看得真切,見他翻了一會兒就莫名走了,過一會悟武才回來的。廖神捕離開時手里沒拿什么東西?!?/br>“你可看真切了?”他問道。江尚文點點頭,給自己倒了茶送到嘴邊。“那你就這樣回來了?”不是該再蹲久些嗎?他這一回來不知要漏掉多少消息。江尚文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道:“悟武去上早課了,廖神捕一同去了大殿,也不知是干什么去。我看見藥房給鎖上了才翻窗出來的?!?/br>“早知曉你是沉不住氣的,你也不必去盯那悟武了,熬上一夜就憋得不行?!彼麤]好氣的回我身邊,把我抱起來,“洗洗,去用早飯?”“恩?!蔽翼樦牧ε手氖直燮饋怼?/br>“你們又要吃和尚吃的飯!我不跟你們一同了,我要下山去吃好的?!苯形倪@么來了一句,晌久見我們沒反應,就自己出了門去。我和他洗漱之后,便往那用飯的房子去了。期間他叫了左護衛(wèi)去頂那江尚文該做的事,我想著也是這般才更靠譜一些。呆在少林寺成日也沒什么意思,就是能看看寺僧打打拳,但也沒甚好看的。江尚文不然,他倒是找到新的樂趣,總賴著那些差不多同年的小僧來比試。柳公子最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似乎是講他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也來了少林,他便陪老友敘舊去了。我自己無趣,就纏著他問悟武的事。畢竟江鳳梧走之前,交待過這事,我便只好關(guān)注這一塊。自從派了左護衛(wèi)去跟著悟武,顯然我們掌握的線索又多了一些。譬如那廖神捕近日來是有事無事的就會竄進那藥房里翻東西,待到有人進來時他又竄出去。悟武雖說一切如常,但也有些神色詭異,常常疑神疑鬼的左右顧盼。說廖神捕有問題,那這悟武自然也是有問題。我問他覺得何人更可疑,他竟抿嘴一笑不作答,還來鬧我,“寶貝也要學江鳳梧那樣行俠仗義?”我一日一日百無聊賴,就盼江鳳梧早些回來,也好把這方丈遇害一事結(jié)了。可是這好些時間過去,沒見江鳳梧回來,卻是等來了他常用于傳信的白鴿。這晚又是用完飯我同他在寺里四處走走。這時,總留在我們客房的蕭全總管找來,欠身之后就乘來一個細小的信筒。我前段都是同江家兄弟一起,對這樣的信筒再熟悉不過。我手快接了信筒,扭開軟塞,把信從筒中倒出。展開一看,果然在信箋右下角看到了江鳳梧常用的一個蘭花標記。我滿意的把信交到他手里,說道:“我不識字……”他投來一個責怪的眼神,“一個字也不認得嗎?”“興許能認得一兩個,還是你讀給我聽比較快……”我趕緊眨眨眼睛,佯帶討好的說道。他大概也不想多說什么,真的接過信,瞥了一眼。這一眼可要緊,他看完信,眉頭一緊,嘴上說道:“不好,閑情莊被滅門……”(大家,炮灰女永遠的炮灰了,阿彌陀佛。這樣夠解氣了……)被滅門?被滅門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見他手上一捏,信箋被他死死拽在手上。“寶貝,我要去找了法大師一趟,你同蕭全先回去,莫要到處跑,知道嗎?”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