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二人就“男人該不該紳士”的問題,展開了一段激烈的辯論。 如果不是周從從需要劉默給自己“保駕護(hù)航”,周從從一直認(rèn)為劉默更適合去參加,因為尖酸刻薄不是法律問題,而是道德問題……劉默這種人,就適合去舌戰(zhàn)群儒…… 當(dāng)然……當(dāng)劉默這個天蝎座女人開啟掛來的時候,楊周自然是輸?shù)囊粩⊥康亍?/br> 這世界上,能和劉默打成平手的人還沒有出生,別說楊周,就算是周從從親自披掛上陣,也僅僅是有三成的把握。 而楊周連周從從一成的火候都不及。 在“辯論”這種問題上,楊周是沒有勝算的。 周從從認(rèn)為天蝎座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好對付的星座,所以當(dāng)十一年前,周從從就知道戚沉也是天蝎座的時候,她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當(dāng)然了,結(jié)果自然是撞的頭破血流。 其實這并不能全怪戚沉,因為……周從從是摩羯座啊…… …… 因為第一回合慘敗,楊周不服氣,所以約了劉默去喝酒,以此進(jìn)行第二次對壘。 然而,楊周不知道的是,周從從的酒量……可都是劉默一杯一杯教出來的。 當(dāng)周從從會喝紅酒的時候,劉默已經(jīng)在成箱成箱的喝啤酒了,而當(dāng)周從從會喝啤酒的時候,劉默已經(jīng)可以把白酒當(dāng)成水來喝了。 所以,楊周是沒有勝算的。 只不過二人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酒這種東西……還是少喝一些的好。 酒量好和喝醉……是沒有必然聯(lián)系的。 不然,出了事……誰負(fù)責(zé)? 然而……不出所料,真的出了事。 當(dāng)劉默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躺在楊周懷里的時候,劉默整個人是崩潰的! 好在以一個經(jīng)紀(jì)人多年處理“突發(fā)性事件”的自覺來看,劉默第一時間從震驚中蘇醒過來,以“掩耳盜鈴不及迅雷之勢”從頭到腳穿好了衣服,武裝好自己,拍下“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 并且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楊周身邊,淡定的撥通了周從從、張梓育以及戚沉的電話。 與此同時,劉默還發(fā)送了郵件給周從從的律師……她需要知道在法律上,這種事會怎么處理。 …… 當(dāng)周從從、戚沉以及張梓育三人蓬頭垢面的趕到劉默房間的時候,楊周已經(jīng)醒了。 在明確事情真的已經(jīng)發(fā)生過之后,楊周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完了,他的童真沒有了…… 讓周從從驚奇的是,劉默是第一次,沒想到……楊周也是! 在大學(xué)的時候,楊周可是沒少換過女朋友……難道,他守身如玉這么多年? 周從從皺著眉頭,一臉詫異的坐在楊周身邊,理了理楊周跟雞窩一樣的頭發(fā),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周從從的尾音打了個彎兒,說起來陰陽怪氣的。 說來也奇怪,這種事,應(yīng)該是女孩子更吃虧一些才對,可是……所用人都是同情楊周更多…… 楊周惡狠狠的瞪了周從從一眼,“打從娘胎出來,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你會嗎?”張梓育抱著手臂,冷不丁的不屑的問了一句。 楊周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第一次,不代表我不會!” 張梓育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轉(zhuǎn)而問劉默道,“你感覺如何?” 劉默冷著臉,一臉的“□□”的表情,只回復(fù)了兩個字,“一般!” …… “一……一般?”楊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zhuǎn)而看向戚沉,指著自己說,“她……她說我一般?” 戚沉尷尬的笑了笑,“你別看著我,你一般不一般……我可不知道。” 楊周怒視劉默,“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昨天晚上是誰大呼過癮的?” “大……大呼過癮?誰?我?搞笑!小牙簽!”劉默默默翻了個白眼。 小牙簽……這還真是,形象…… “小……小牙簽?你給我等著!”說著楊周就要站起來。 這個時候,楊周可是坐在被窩里□□的! 要不是戚沉及時將周從從一把扯到自己的懷里,并且捂上了周從從的雙眼,不然周從從看到臟東西,過一會兒說不定會長出“針眼”來。 …… 劉默偏過頭去,以手遮面,仿佛即將看到的很可能是什么不解之物一樣,不去理會楊周,她用冷靜的口吻說道,“我今天還要趕飛機(jī)飛北京,昨晚的事,我的律師會跟你談,請你做好思想覺悟和心理準(zhǔn)備?!?/br> 劉默說著,一邊從沙發(fā)上撿起自己的手提包,跨在手腕處,一邊回身瞄了一眼楊周,“嘖嘖,小牙簽。”然后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周從從推開戚沉,趕緊跟了出去,這種時候,周從從要不趕緊沖著劉默落井下石一下,估計以后就沒有機(jī)會了。 張梓育自然是跟著周從從出了門,剛走兩步卻又退回來,給楊周拱手道,“敢碰劉默,在下敬你是條漢子……” “……” …… 等周從從他們走了之后,戚沉這才默默吞了口口水,坐下來,面帶同情的看著楊周。 楊周的脖子上,那些清晰可見的紅點,戚沉可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這種事一旦發(fā)生了……人們大都會同情女人吧。 而對于同樣可憐的男人……戚沉表示愛莫能助。 “這件事吧,如果你愿意私下和解的話……”戚沉還有說完,楊周已經(jīng)崩潰的哭了起來。 “和解?你要我跟那種女人和解?做夢!”楊周一邊哭一邊提高了嗓門,最后的那個“夢”,已經(jīng)破音了。 戚沉用一根手指堵著耳朵,生怕因為楊周的尖叫聲而徹底失聰。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她……那個的?!逼莩镣榈膯柕馈?/br> 說到這點,楊周就來氣,“我就是不服氣,她說我‘直男癌’,這是個好詞兒嗎?怪我嗎?然后我們就喝酒了,喝完酒……就不記得了,斷片兒了!” 戚沉兩根手指夾起裹著楊周的被子,掀起被角,往里面看了一眼,默默的嘆了口氣,“這……你辛苦了。” “戚沉!”楊周一把奪回自己的被子,怒視戚沉。 “別別別,我又不是把你弄成這樣的人,你別對我吼啊?!逼莩凉首髑箴垹?,“不過,我看你也沒吃虧,咱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不行!”楊周抗議道,“絕對不行!我連我喜歡了那么多年的校花都沒睡,結(jié)果竟然……竟然被那種女人糟蹋了我的童真!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告她,告她,賠錢,十萬!” “我覺得吧……” “不用你覺得,又不是你被睡了!” “……” 這一出小鬧劇,倒是讓人始料未及。 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