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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 皇帝攥過她的手往被窩里拖,窸窸窣窣的忙了陣子,然后牽引她握住一個地方。素以訝然,因為隔著被褥看不見,只覺那里guntang,形狀像家里奶媽子用的搟面杖,光滑的,有點粗,一把握不住。她想問皇帝這是什么,卻看見他臉更紅了,眼角眉梢一點春意,是她從沒見識過的銷魂模樣。 高案上的蠟燭大概燃到底了,燈芯跳了跳,突然滅了,大帳里頓時暗下來。素以松口氣,滅了正好,省得彼此都尷尬?;实劢趟鯓尤嗄?,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個勤奮的好奴才,干什么都盡心盡力。然后她聽見皇帝低吟一聲叫輕些兒,她立馬冷汗直流,無地自容。 “奴才傷著主子了?”她的聲音在黑暗里淡得像一縷煙,有種床笫之間說悄悄話的錯覺。 皇帝呼吸沉重,挺腰配合她,又覺得光這樣還不夠,反正什么都看不見,干脆掀被子坐起來。 素以羞得頭發(fā)暈,她再笨,到現(xiàn)在也該知道那是什么了。萬歲爺好不要臉,怎么叫她做這樣的事呢!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往后真沒臉見人。她委屈死了,又覺得別和藥迷了心的人計較。主子平常還是很正經(jīng)莊嚴(yán)、很有體統(tǒng)的,她也沒別的奢望,只要往后別再當(dāng)這種好差事就成了。 皇帝架在火上似的,感覺要到頂點,卻總還差那么一程子。她的手很柔軟,她也很聰明,強(qiáng)烈的感官刺激比任何時候都強(qiáng)烈。有女人在身邊,懷里那么空!他伸手去撈,“素以……” “噯,奴才在?!彼€是很清朗的聲音,“主子怎么了?” “別說話?!彼剿募纾阉约荷磉厧?。 素以直起腰跪著,他靠過來攬著她,咻咻的鼻息噴在她側(cè)臉上。她的心都揪起來了,他低低的呻吟,她面紅耳赤,手上也沒敢停下。他漸漸急切,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帶動,在她閃神的當(dāng)口吻上她的臉,然后貼在她唇上。忽然渾身一震,仿佛轟然一聲炸雷炸在素以頭頂上,她腦子里一片空白,真給嚇傻了。手上蘸了濡濡的濕意,他包裹著她滑動,緩緩長吁出一口氣…… 郭羅瑪法:外祖父。 ☆、第49章 素以弄得一手黏糊糊,湊到鼻子尖前聞聞,味道真不大好。她有點奇怪,“主子,哪里來的水?” 皇帝窒住了,才從歡樂的余波里醒轉(zhuǎn)過來,被她這么一問,不知從何說起。長長呃了一聲,“這個……黃河之水天上來?!?/br> 素以似懂非懂,抽回手磕了個頭,“黃河水渾濁,奴才去打清水,伺候主子擦洗?!?/br> 皇帝沒言聲,仰天躺著,心里卻空虛起來。這個人,以后怎么待她才好?她不同于一般的宮女子,如果換成別人,即使是進(jìn)了幸,到最后無非晉個下三等的位分,也許從此就淹沒在浩浩深宮之中了。她呢?她怎么辦?撒不開留不住,他的皇權(quán)在這方面使不上勁兒。 素以摸黑往前,她雖然臉盲,但對行在里的布置一清二楚。順順當(dāng)當(dāng)找到火眉子吹燃,守夜的蠟燒完了,只好去點排架上的通臂巨燭。王庭里亮起來,攤手看看,弄得滿手皆是。再往身上打量,大背心上也有,發(fā)白,像小時候喝粥掛下來的米糊糊。想起剛才的事心里怦怦跳,往后怎么面對主子呢?太不好意思了,叫人戳脊梁骨的時候也說不響嘴。 她難過的拿帕子擦擦胸前,其實也不用那么在意,說不定跟前女官都是這么過來的。主子算體念奴才的,沒叫侍寢,單用手也不損害姑娘家什么。至于名節(jié)什么的,這世上還有人敢背后議論皇帝么?但凡和主子沾上邊的,不清也清了,這點也不用擔(dān)心。 她下死勁的安慰自己一番,這才掫簾子跨出去。上夜傳東西有專門的暗語,她站在門前啪啪的擊節(jié),榮壽覷眼兒看著她,她連搭理都沒搭理他一下。熱水來了自己搬進(jìn)去,落氈子的時候聽見榮壽嘿了聲。 再回龍床前皇帝已經(jīng)蓋好了被子,躺在那里不睜眼,眉心擰得緊緊的。她心里忐忑,倒怕他再說什么?,F(xiàn)在這樣挺好,既然大家都不自在,索性不開口,也避免了尷尬。 帕子熱騰騰的絞好了,她又覺得為難??椿实蹧]有自己清理的意思,她猶豫了下,還是挑起被子探手進(jìn)去。找到那地方,沒敢直接上手,隔著巾櫛細(xì)細(xì)的擦,只覺得和先前不大一樣了。哪里不一樣,她可沒膽子研究,橫豎小了,說起來爺們兒那里真有趣兒…… 想著臉上又一紅,在心里暗啐自己,真是個不害臊的,琢磨起這個來了!忙把手上的活干完了,見皇帝頰上嫣紅,大概他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退后兩步蹲了個福,“主子安寢吧,奴才們在外頭候著。” 皇帝背過身去,沒有答應(yīng)她。 素以覺得有些凄惶,心里也空落落的。稍定了定神上前放帳幔,這才端起盆出了金頂大帳。 太監(jiān)真是狗搖尾巴會奉承的東西,不知道里頭到底怎么個情形,光看這打溫水的架勢,就料準(zhǔn)了保準(zhǔn)逃不過那一出。所以素以出來的時候,榮大總管的態(tài)度來了個大轉(zhuǎn)變。趕緊的上去接手,臉上堆著笑道,“哎喲,姑娘受累了!這種粗活兒交給底下猴子們,姑娘如今登了高枝,可喜可賀。再叫您干這個,主子知道了也不高興不是?!?/br> 素以知道他是誤會了,她自己也想遮掩,便道,“大總管您太抬舉我了,我沒登什么高枝兒,干的都是做奴才份內(nèi)的事兒。您別這么說我,說出去不好聽。我是沒什么,主子臉面要緊,您說是不是?” 榮壽噎了下,黑燈瞎火的是沒錯兒,可就著邊上高架的火盆子也能看出點端倪來。他定睛往她胸口瞧,含笑指了指,“姑娘的坎肩是怎么的?弄臟了可失儀?!?/br> 這個爛腸子的狗太監(jiān),專挑別人痛處說話。素以含糊哦了聲,“先頭不小心濺了水,請諳達(dá)準(zhǔn)我回榻榻里換了衣裳再來?!?/br> “成成成?!睒s壽點頭不迭,“也別忙慌,回去就歇著吧!你們女孩兒不像咱們耐摔打,隨扈奔波了這么陣子也怪辛苦的,后半夜就別來了。主子跟前有我呢,一會兒那貞也過來?!?/br> 素以忙肅了肅,“大總管您心眼兒真好,那我就回去了?!?/br> 榮壽掖著鼻子點點頭,看她逶迤走遠(yuǎn)了,還有點摸不著北的感覺。 她沒回榻榻,榻榻里有瓊珠,看著鬧心,干脆往上夜的帳篷里去。挑門簾進(jìn)屋,正碰上那貞換衣裳上后半夜的值。那貞見她一臉萎靡樣兒,邊掛七事邊道,“怎么的?吃了敗仗似的,誰給你氣受了?” “沒有。”她別別扭扭的轉(zhuǎn)過身去解蝴蝶扣上的鎏金鈕子,想起那貞給賜了婚,笑道,“我還沒來得及給你道喜,配了個如意郎君,估摸著比我早出宮呢!敏貝子看著會疼人,你又是奉旨過門,將來日子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