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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沒有碰他前面,伸了一根手指進(jìn)他后`xue緩緩轉(zhuǎn)動,耐心地尋找最能讓他失控的那一點。他非常輕松地用兩根手指把他插射了。這本來就不是什么高難度的事,但杜霖決定懲罰一下鄭清游挑`逗他時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氣焰,于是他在緊要關(guān)頭停了下來,慢條斯理地吊著他。鄭清游先是罵他,而后示弱,最后勾著他的脖子蹭他的臉,迷亂地喊著我要我要,杜霖滿意地欣賞著,直到看夠了他那副饑渴不堪的模樣才給了他痛快。鄭清游舒服得全身肌rou都繃緊,高`潮來臨時他緊緊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地小聲呻吟。爽夠了以后他終于緩過勁來,一腳把杜霖踹下了床,大罵:“不要臉!”杜霖毫無防備地掉了下去。他狼狽地從冰涼的地板上站起來,看見鄭清游卷走了整床被子,把自己裹成個粽子面對著墻躺著。他氣得直想往他屁股上抽兩巴掌,又想光是抽還不夠,應(yīng)該狠狠地干他,干得他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看下次還敢不敢這么猖狂。24-這天晚上吃過飯杜晏語照例提著藥箱去看鄭清游。他倚在窗下一張?zhí)倬幰卫铮帕囟酥煌胩鹌纷赃叄簧滓簧椎匚菇o他吃。杜晏語兀自在門口立了一會兒。她從未見過自己這個小叔臉上如此和顏悅色,忍不住就想多看兩眼。看得久了,倒是鄭清游先發(fā)現(xiàn)她:“站在那里想什么呢?快進(jìn)來坐?!?/br>杜晏語搬了一個圓凳坐過去。晶瑩剔透的玻璃碗里是西米露和切碎的各色水果,她看著杜霖舀起一塊芒果,送到鄭清游嘴邊。鄭清游含含糊糊地抱怨:“……糖放多了,太甜?!?/br>“明明是你說加一勺糖的。”杜霖說。“你進(jìn)過廚房嗎?你分得清茶匙和湯勺嗎?”鄭清游立即反擊,“你自己嘗嘗。我不吃了?!?/br>“乖,把水果吃掉,”杜霖哄他,“剩下的我替你吃?!?/br>杜晏語聽得毛骨悚然,簡直懷疑他是帶了個兒子回來。她眼看著杜霖又要在那碗西米露里撈西瓜,忍無可忍地抗議道:“小叔叔,他又不是拿不動勺子,你讓他自己吃行嗎?”杜霖威脅地瞪她一眼。杜晏語小聲嘟囔:“我的天我眼睛要瞎了?!?/br>杜霖轟她走:“去去去,小孩子別亂進(jìn)大人房間。”杜晏語表情夸張,捂著心口做嘔吐狀:“我是小孩子?你男朋友比我還小三歲呢。”杜霖這下臉上是真掛不住,正準(zhǔn)備板起面孔教訓(xùn)這無法無天的小丫頭,鄭清游拉拉他衣服道:“行了。小語一會兒還要回醫(yī)院值夜班,你別跟她鬧?!?/br>一屋子兩個人一式一樣地嫌棄他,杜霖松了手把碗擱回桌上,無奈地按太陽xue:“我去抽煙。”他拿了煙盒和火機向外走。杜晏語看看他的背影,又轉(zhuǎn)頭看看坐在藤椅上動也未動的鄭清游,發(fā)自心底地贊美他:“你太厲害了。真是一物降一物。”鄭清游伸出手臂給她看,聞言表情復(fù)雜地笑起來,搖搖頭說:“你抬舉我了?!芙档米∷娜?,只怕還沒生出來呢?!?/br>傷口愈合情況良好,杜晏語給他涂了一點藥膏。他們聊了幾句有的沒的,然后就是沉默。該講什么場面話兩人都心知肚明,正因為此反而更加說無可說。鄭清游小心翼翼,這些天里他一直避免過多地接觸杜霖的家人,連自己也不知為何。距離那些陳年舊事越近他越是恐懼,仿佛那里面藏著一個黑洞能把他吞進(jìn)去,原本心存的一點點好奇全數(shù)消弭。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他想要更了解杜霖,那么在經(jīng)過所有這些事情以后,他反而越來越不想了解他,他寧愿他就是那么一個冷情冷心勢利又陰狠的商人,這樣面對他的時候起碼能更輕松一點。而杜晏語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杜霖在一眾表兄弟中排行第七,他管杜晏語父親叫一聲大哥。從小杜晏語就是全家人最疼愛的孩子,可她卻本能地愿意親近那個像透明人一樣悄無聲息的七叔。她一直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或許她眼光毒辣的父親對他的評價是正確的——他屢次說過,你七叔這個人,獨。杜晏語望著眼前這比她還要小上一些的年輕男孩子。他看起來很柔軟,溫和得像是完全沒有什么脾氣,除了長得好看一些,并無特別之處。幾天里杜晏語冷眼旁觀,只要這兩人同時出現(xiàn)的場合,杜霖眼神總是會不自覺地往鄭清游身上飄。他會在同別人說話的間隙回頭看他一眼,或者環(huán)顧四周時視線多在他身上停留幾秒,如果身遭沒有別人,他甚至?xí)L久地凝望他,那種已然沉溺其中卻完全不自知的眼神令杜晏語心驚rou跳。女人的直覺讓她知道這兩人的相處模式一定有問題,但她看不出問題在哪里。如果她對杜霖的了解再深一些,或許她是會知道的,然而自小這個叔叔就格外厚待她,在外橫征暴斂的一面全收得熨帖不給她發(fā)現(xiàn)。家族里不是沒有旁人清楚,但杜霖畢竟是長輩,而且男人風(fēng)月場上的那點風(fēng)流韻事,又怎么好說給一個沒嫁人的姑娘聽。杜晏語心里發(fā)慌,又無可排解,索性說起自己上大學(xué)時的一點事情。這是她和鄭清游為數(shù)不多的共同話題之一,她大學(xué)所在的城市正是他的家鄉(xiāng)。只是還是要講到杜霖。那時她住在郊區(qū)的大學(xué)城,位置偏僻,環(huán)境荒涼。周末時杜霖常常開車過來找她,帶她一起去吃飯,給她買價格昂貴的名牌衣物和化妝品。杜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雖然底子厚,卻從來不嬌慣孩子,杜晏語大學(xué)時每月向家里拿的生活費,也不過是比同學(xué)多了那么一點點而已。杜晏語絮絮地說,鄭清游手支在藤椅扶手上,帶著模糊的笑容靜靜傾聽。最后說到畢業(yè)的時候,杜霖動用了一點關(guān)系,給她聯(lián)系到一家當(dāng)?shù)氐娜揍t(yī)院。他希望她能夠留在那里。大城市從來都意味著更好的機會和更大的上升空間,而他從未因她是女人就先入為主地判定她應(yīng)該返鄉(xiāng)結(jié)婚相夫教子,回歸一份煙火俗世的尋常生活。只是杜晏語還是令他一片苦心白費了。她臉上帶著淺笑說:“……其實當(dāng)初我還是很想留在那里的。”鄭清游從一旁桌上端過那碗放了許久的西米露,捏著勺子在里面慢慢攪動,挑出一塊切碎的荔枝:“那為什么還是回來了呢?”杜晏語輕輕說:“是我哥哥。他不太高興。”“我記得你是獨生女。”“和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是繼母帶來的孩子,同家里人不太親近,這么多年他一直自己住在外面?!?/br>鄭清游點點頭,沒有多問。他們眼神相交片刻,鄭清游率先移開視線。杜晏語卻笑了,笑容里有些莫名的悲哀,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謝謝你?!?/br>鄭清游問:“杜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