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饋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個向來說得出做得到的男人,即使到現在他面上還是無限含情脈脈的模樣,只是眼神陰狠且偏執(zhí),仿佛靜待著他說出一個不字,然后下一秒鐘就撲過來把他撕成碎片。

“你為什么要這樣?”鄭清游問,掩飾不住聲音里的顫抖,“所以呢?那你現在何必大費周章給我下絆子?有什么分別?”

“那怎么能一樣?!倍帕鼐痈吲R下地俯視著他,冷酷無情地說,“我給你的東西,和你自己賺得的東西,那怎么能一樣?!?/br>
他緩緩低下頭貼近他的臉,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他,視線灼熱仿佛用欲`望拷問他的靈魂,又像是野獸在巡視自己的領地:“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br>
他伸出手撥弄鄭清游的領口:“這是第一條。還有一條是,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也都只能是我給你。你明白嗎?”

鄭清游閉了閉眼,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杜霖看著他喉結滑動的樣子,盡管可笑且不合時宜,他還是感到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鄭清游再次試圖轉過頭去避開他眼睛,被他捏著下頜骨掰了回來。

他忍無可忍地問杜霖:“你對你每個情人都是這樣嗎?”

他不該問這句話的。

杜霖感到自己本就高漲的怒氣又蹭蹭地上了幾個臺階,現在他就是一個被吹得過度膨脹的氣球,時刻有可能爆炸開來。

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在這時放手離開,留下空間讓彼此都冷靜,那樣事情或許還有和緩的余地。

但是他做不到。

鄭清游仍在不折不撓地問:“他們就沒有背著你做過什么違逆的事嗎?”

杜霖依稀記得沈知遠以前私下里使陰招打發(fā)過幾個他在別處的陪床,當時也曾惹得他不快,因他不喜歡枕邊人在背地里手腳不干凈。

但這時候回想舊事令他覺得極端荒謬。他想如果鄭清游有那些人心思的一半,乃至只有一成,他們二人又何至于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這些話只能徒惹他厭煩于是杜霖手上又用了幾分力,直到看見那人隱忍地皺起眉才覺得心內暢快一點,他陰森地說:“你別提他們?!?/br>
鄭清游已經不想說話了。

他覺得疲憊,恐懼,累,而且下巴被掐得很疼。這場荒唐透頂的游戲究竟要玩到什么時候,為什么他要到眼前無路才想起回頭,為什么他不能在這種看似簡單溫馨的生活里獲得快樂,卻總是不停反復地在想,來日大難,盡早抽身。

他問杜霖:“這件事是不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杜霖不說話,面無表情地同他對視。

鄭清游閉上眼睛,非常微不可察地說了一句,你放我走吧。

杜霖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確定地湊過去問,你說什么?

你放我走吧。

身體先于大腦做出了行動。杜霖粗暴地把他從沙發(fā)上拽起來,扔在地毯上,鄭清游后腦勺撞到了桌角,眼淚一瞬間迸出來,蜷縮起身體無聲地喊痛;杜霖沒有理他。他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就扯開了他的襯衣,紐扣像出膛的子彈一樣到處飛崩,鄭清游死死地護住衣襟,四只手交纏著拉扯,撕破的布料最后還是被剝下來扔到一邊。

他一直咬著牙沒有出聲,就算身體被拗成近乎折斷的角度也不曾漏一個字,只在被炙熱的性`器穿透身體時極輕地說了一句你出去。

杜霖從始至終盯著眼前一堵空白的墻壁,沒有敢低頭去看身下人的臉。他覺得自己呼吸艱難,胸腔和肺里滿滿的塞著冰刃,隨便動一動都是鉆心剜骨的疼。他沒有什么辦法能緩解這種不知來處的疼痛,冷漠地靈魂出竅地隨著身體的生理本能動作,他想他今天如何竟然從頭至尾沒有講對過一句話做對過一件事,濃烈得瘆人的自我憎惡像繩索一樣緊緊捆縛在他的脖子上。杜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勒死了。

29-

這場施暴最終因鄭清游的昏厥而結束。

他曾在書本上見過二戰(zhàn)時關在納粹集中營里的猶太俘虜,因要被拔指甲而整條手臂突然麻木。對于疼痛的感知是進化給予人最原始的生存本能之一,但在萬念俱灰時這種本能一樣會失靈。

鄭清游做了一個并不太好的夢。醒來時他發(fā)現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房里拉著窗簾,一片漆黑。衣服是換過的,干凈松軟,下`身沒有粘膩的觸感,想來是已經清理過。

杜霖坐在靠墻放著的一張扶手椅上,手指交叉放在膝頭,面色陰沉地盯著他。

鄭清游試圖支起身子,很快潰敗在腰腹和身后傳來的疼痛中,表情扭曲不成樣子,有一瞬間他非常希望自己的神經中樞能夠暫時壞死。

杜霖默不作聲地起身把一杯水并兩粒藥遞到他手邊。

鄭清游沒有如他想象中一樣打翻杯子或做出什么別的舉動,他接過去,很快地喝了,然后扯著嘶啞的嗓子有氣無力地問他:“幾點了?”

杜霖說:“八點整?!?/br>
鄭清游拽了一個枕頭試圖墊在背后,這個微小動作他做起來簡直傷筋動骨,還好杜霖及時在旁邊搭了一把手。

坐定之后他把頭轉向他,緩慢地說:“幫我拿一下手機。”

“你做什么?”杜霖眉頭緊皺,鄭清游平淡的表情莫名撩撥他的怒火。

“我要給譚家源回個電話?!编嵡逵翁鹧劬φf,“你做的事,我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吧?!?/br>
杜霖看著他,既不接話也無動作,一張臉板得像銅墻鐵壁與他對峙。鄭清游疲憊不堪,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如同一場鏖戰(zhàn)耗盡他精力,對方卻依舊雄姿英發(fā),于是他放棄掙扎率先示了弱:“好吧。那你出去,我要再睡一下。”

杜霖繃著臉把手機甩到他枕邊,抱臂走到窗前去看夜景,聽著鄭清游在電話里像個經驗豐富的長者一樣安撫對方,承認麻煩出在他這里,信誓旦旦地保證事情一定會解決,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的聲音沉穩(wěn),透出不容置疑的莊嚴和權威,這是一個完全不曾出現在杜霖面前的鄭清游,令他覺得無限陌生。

杜霖茫然地從高樓上往下望萬家燈火。一場發(fā)泄沒能給他帶來任何情緒上的松弛,整個人反而愈加焦躁,之前醫(yī)生趕到辦公室時他正在無意識地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心,因為等待得過久而瀕臨失控,醫(yī)生被他那副樣子驚得不輕,小心翼翼地勸他坐下來冷靜一會兒,甚至還拿了一點鎮(zhèn)定藥物給他。

躺在床上的人像是一面鏡子,任何加諸他身上的傷害和摧折都將被反彈回自身。經過這一遭杜霖算是看明白這些,可是要他怎么辦呢,放手嗎,讓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從而離開他嗎——他問自己,你做得到嗎?

鄭清游打完了電話。

杜霖轉回頭去,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淡而克制:“你身上有傷不方便活動,今晚先住在這里,等好一點我再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