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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子被阮昧知笑得面上飛紅,小鹿直撞,一時間卻是連話都不好意思再答。修仙界的俊男雖不少,但像阮昧知這樣意態(tài)風(fēng)流又溫柔體貼的還真是不多,那就是個會走路的傷風(fēng)敗俗,奈何便是光沖著阮昧知那張花嫣柳媚臉,還是有不少妹子愿意讓這樣的極品來敗一敗的。被阮昧知那一笑閃瞎眼的明顯不止一只妹子,另一個妹子沖阮昧知大膽開口試探道:“這些蒲團(tuán)可是你meimei繡的,難為您無論好壞都替她收著。”“我沒有meimei,這是我的青梅竹馬繡的,只可惜,她已經(jīng)不在了……”阮昧知故作哀傷道,鳳眼半闔,纖長的羽睫在雪白的臉上勾出兩道淺淺的陰影,嘴角微微勾起,笑得落寞又溫暖,將一個追憶初戀的少年角色演繹得淋漓盡致。于是又一批妹子陷落了,女人對癡情的男人總是有著天生的偏愛。唯有蘭夫子不忍直視地別開了臉:別少主還沒長大,他后院的花就讓人給先糟蹋干凈了吧?“對不起。”之前試探的妹子小小聲道。“不必道歉?!比蠲林寡?,眼中精光流轉(zhuǎn)。抬起眼,阮昧知忽而轉(zhuǎn)頭沖妹子們道:“我儲物袋里還裝著果子,給你們潤潤嗓子可好?”妹子們七嘴八舌地道著謝,對這貨的印象又好了幾分。阮昧知下了碾風(fēng)舟,從儲物袋里取出果子,妹子們或許出于嘴饞或許出于禮貌,紛紛走上前,將阮昧知圍了起來。就在這時,殷尋問出來了,然后……臉黑了。阮昧知眼角掃到這一幕,笑容,卻是更深了。占據(jù)了高空觀察點,還揭了好幾片瓦當(dāng)觀察點,阮昧知怎么可能不知道殷尋問要出來。所以說,他是故意的。小孩子都是有獨占欲的,一般都會有一種你是我的人所以你只能對我好的幼稚心態(tài),如果看到自己的所有物和別人親親熱熱,多半會不快,對于染指自己所有物的人也會產(chǎn)生敵意。阮昧知估摸著,自己作為殷尋問的第一個侍者,意義應(yīng)該還是有那么點特別的,況且當(dāng)初接觸的時候,這小孩的獨占欲就挺強(qiáng),所以說用這招來拉仇恨的成功率理應(yīng)不低。真相是殘酷的,阮昧知難得干點人事,動機(jī)卻不是憐香惜玉而是辣手摧花,從一開始示好他就是在挖坑給妹子們跳,給妹子們拉仇恨。溫柔的陷阱,無恥的男人,在干掉競爭對手方面,某人的廉恥已經(jīng)喂狗了,誰敢擋著他吸陽氣他就咬誰!不過……作為一個大男人,居然使出美人計來鏟除女性競爭對手,這家伙果然還是長歪掉了吧!“什么事?”殷尋問看向蘭夫子,面覆寒霜。蘭夫子趕緊上前道:“這是經(jīng)過淘選后留下來的侍者,掌門說,最后選哪些人,由您來定?!?/br>殷尋問一個眼神都不帶施舍的,直接道:“都不要,我有阮昧知就夠了?!?/br>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阮昧知身上的仇恨值瞬間破表。妹子們看他的眼神從柔情款款一路狂奔至苦大仇深,有幾個激進(jìn)的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諸如“干掉這家伙我就能上任的”的主題思想。阮昧知好不內(nèi)傷:小尋你絕對是個天然黑!70、轉(zhuǎn)戰(zhàn)小正太4蘭夫子垂了頭,小小聲對殷尋問道:“少主,您好歹選幾個啊,畢竟掌門為了給您找侍者也耗了不少心思,而且這些小姑娘們也不容易……”殷尋問沉吟片刻,犀利的視線掃過那一群無辜中槍的妹子,緩緩開口:“那侍者里有男的……”話還沒說完,殷尋問自己先閉了口,他很不幸地想起了當(dāng)初在酒樓里的調(diào)戲事件,然后更不幸地意識到阮昧知這妖孽是男女通吃的,沒準(zhǔn)兒還超越了種族。就算自己把侍者都換成男人,恐怕也拯救不了自家注定陷落的后院。只能破罐子破摔殷尋問冷然道:“那么有修為的就留下來吧?!?/br>二十多人瞬間被淘汰得僅剩三人。蘭夫子生怕殷尋問改主意,催促道:“還不趕緊向主君介紹一下自己?”長得最為漂亮的那個妹子先開了口:“小女子姓柳名云仙,今年剛滿十三,乃是凝氣三層。因為之前都是在家族中歷練,唯一擅長些的恐怕就是修行相關(guān)事宜了,不過這些微末之技,在主君您的面前自然不值一提。幸而云仙在管理宅院方面尚有些心得,這才有機(jī)會伺候您?!?/br>阮昧知咂嘴:這妹子別是從金枝欲孽里穿過來的吧,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回味無窮呢?另一個長相機(jī)靈的妹子接著開口道:“小女名為于曉魚,今年十四,修行雖勤勉,卻因為只是虛靈根,至今也才凝氣一層,還望主君不要嫌棄。我什么都會一點,還請主君給我個機(jī)會?!?/br>阮昧知挑眉:妹子你說你什么都會一點的時候,袖口都快被你給撕成破布條了啊喂!最后一個神色淡漠的妹子開了口:“我叫白檀,十六歲,凝氣六層,不過出了點意外,經(jīng)脈被毀,現(xiàn)在是廢靈根。之前一心撲在修煉上,萬事不問,所以別的什么也不會,主君您要是不喜,我這便回族中去。”阮昧知瞇眼:什么都不會您怎么選上來的,走后門么?面無表情,一心修煉,萬事不問,你以為你是第二個小尋啊,姑娘?和一路以臉當(dāng)屏幕轉(zhuǎn)播現(xiàn)場狀況的阮昧知不同,殷尋問倒是從頭到尾都沒什么反應(yīng),眼也不抬道:“你們?nèi)齻€自己去西院找個房間安頓下來?!?/br>三位妹子躬身應(yīng)是,掉頭走了。“那我呢?”阮昧知對自己的住房待遇極為關(guān)心。“你住東院。”殷尋問一字一頓。蘭夫子默默為自家少主喝彩:少主干得好!阮昧知欲言又止。殷尋問危險地盯住阮昧知:“難道你還想住別的地方?!?/br>“我……能申請和你住一起嗎?比如你睡床,我睡床榻什么的。”阮昧知那濕漉漉的鳳眼很有誠意地看著小正太。一抹紅云悄然襲上殷尋問的耳根,他板著一張臉不自在地別開頭。蘭夫子默默為自家少主著急:少主您要抗住??!“不行嗎?”阮昧知那口氣簡直泫然欲泣。眼看自家少主要扛不住了,蘭夫子英勇頂上:“你已是筑基期,按理說完全可以用打坐來取代睡眠啊?!?/br>“主君不也是筑基期,他怎么就需要睡覺?”阮昧知辯駁。“因為少主才十歲?!碧m夫子鄙視地看著阮昧知。阮昧知立馬換了個要求對殷尋問道:“主君,我能申請在您睡覺時,為您守夜么,反正我也無需睡眠?!?/br>“你怎可……”蘭夫子這會兒罵人都找不著詞了。“可以,只是,你別后悔。”殷尋問半垂了眼遮掩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