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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高高在上的第一大宗少主,卻罕有機會能體會他人懷中溫度,寂寞融血,徹骨寒涼,他不過是……想要暖一□子,一下就好。阮昧知這禽獸一邊揉捏著萌物,另一邊也不耽誤正事,趁著殷正太啥都沒穿的大好機會,撈起袖子就開始嘗試吸收陽氣,人形和獸性的真元力運轉自然有所差別,但阮昧知還是憑著扎實的理論功底和豐富的實踐經驗取得了豐碩成果。源源不絕的真元力從捏著圓屁屁的手掌,蹭著軟肚肚的臉頰,架著胖爪爪的胳膊處流入阮昧知的身體,以一比一的高質量將陰性真元力中和為中性。殷熊貓發(fā)現阮昧知抱著抱著就固定在一個姿勢上不動了,不由得抖抖黑乎乎的圓耳朵,低下圓滾滾的頭顱,看看那個拿自己肚子當枕頭的壞家伙到底怎么了。“嗚喵?”軟軟的獸叫在耳朵邊響起,阮昧知雖然聽不懂,但也大概能從語氣中聽出問詢之意,當即含糊道:“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兒。”“汪呼嗚,咪咩嗷喲?!奔热荒氵@么請求了,那本君就勉為其難地讓你再抱一會兒好了,三個時辰怎么樣?殷熊貓濕潤的小鼻頭小小抽動了一下,無聲地抬起毛茸茸的前爪,小心翼翼地反抱住了阮昧知的……后腦勺,它自己的圓腦袋也隨之低下,輕輕抵在了阮昧知的頭頂。然后板著熊貓臉瞇起了眼睛,從喉嚨里發(fā)出幸福的咕嚕聲。阮昧知難得有個機會吸得這么暢快,當然抱住就不舍得撒手了。等他終于爽夠了,天都黑透了,而熊貓也早已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感受了一下此番收獲,阮昧知頓覺不妙,自己貌似把殷尋問幾個月的勞動成果都給搜刮跑了,這么大個缺口,等殷尋問醒了肯定會發(fā)現的,不補救不行啊。阮昧知輕手輕腳地將懷中毛團放到盤起的腿上,熊貓崽輕輕哼唧了一聲,扭了扭為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卻是沒醒來。阮昧知也不吵它,從懸掛在手腕上的玉玦中取出一個白玉瓶,瓶子不大,里面只裝著一顆丹藥——真元丹,貔貅身為神獸,嗅覺自是極為靈敏,盛著真元丹的白玉瓶一開,丹藥的味道便立刻刺激到了沉睡中的殷尋問。殷尋問還沒厲害到聞香識丹藥的地步,所以他只能模模糊糊意識到阮昧知趁著自己酣睡之機,拿了顆作用不明的丹藥出來。修仙者吃丹藥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殷尋問連眼都懶得睜,抖抖耳朵就準備繼續(xù)睡下去。但是,下一刻,他的睡意卻驟然消失了個干干凈凈。因為他再清楚不過地感受到,阮昧知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巴,正試圖將自己的嘴打開。很顯然,阮昧知這是想要趁著自己睡著偷偷給自己喂藥!殷尋問就算是個二貨那也知道不能亂吃藥這一常識,但他在猶豫了一瞬后,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嘴,任由阮昧知將那顆作用不明的丹藥塞進嘴里。比起防備和懷疑,他更愿意選擇去相信,那個他深深依戀著的人不會害自己。最糟的結果不過是,再浪費一顆逆命丹,以及被重視之人背叛罷了。真元丹的功效算不上很特別,只是有兩個特色,很補,很貴。修真是一個體內靈氣從量變到質變的進化過程,直接往身體里灌真元力固然是能讓人迅速進階,但除了阮昧知這種變態(tài),很少有人的經脈能承受住這種沖擊。而真元丹的作用就是在護住經脈的前提下,直接為筑基期修士提供大量真元力。這顆真元丹本來是阮昧知為龍驚千求購的,能讓他從筑基初期迅速進階到筑基中期。結果等到兩人天各一方了店家才終于到貨,于是阮昧知只好轉手喂給現任儲備糧——殷尋問。丹藥入口即化,殷尋問很快便感受到了丹藥的妙用,經脈被一種玄妙的力量所覆蓋,大量的真元力蜂擁入丹田,迅速推進著自己的修為。直到一炷香之后,凝聚在真元丹中的精純真元力全部轉化為自身能量,他才終于從那坐火箭的神奇體驗中回過神來。殷尋問雖然知道修真界有這種丹藥,但他之前從未服用過,畢竟他的天資已是頂尖,用不著借助外力。現在真的吃下,才明白,這丹藥的好處,他雖已是筑基后期,但要到達金丹期還需要好一段時間的積累,而現在,他離結金丹,僅僅一步之遙。為什么?殷尋問心中浮現出大大的問號。想起阮昧知白日里那一次只能cao縱寥寥幾片琉璃瓦的真元運轉水平,和擦個瓦就連駕馭飛舟的余力都沒有的悲催真元力庫存,殷尋問不得不驚嘆于阮昧知的無私奉獻精神。跟天資卓絕的自己比起來,阮昧知自己明明更需要這顆丹藥不是嗎?他不是說做侍者的好處之一就是能從主君那里求得丹藥靈石么,那他現在倒貼丹藥不說還做好事不留名是想要干嘛!從湖里偷一杯水,和從缸里偷一杯水,哪個更不容易被發(fā)現呢?阮昧知懷揣著長期壓榨儲備糧的邪惡野望,當然是對方的修為越高,越方便他下狠手。喂飽了儲備糧,阮昧知立馬開始寬衣解帶,磨刀霍霍地準備撲上去馬力全開地吸個痛快,這兒可有一晚上的時間給他為所欲為呢。可惜殷尋問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熊貓“喵昂喵昂”地咂巴咂巴嘴,緩緩睜開了眼睛。于是剛剛將衣襟扯開的阮昧知,又若無其事地將衣襟攏了回去。內心各種苦逼……眼看著菜熟,起鍋,盛盤,結果筷子都拿好了,卻不給吃,太殘忍了!黑白團子假模假式地打了個呵欠,繃直爪子伸了個懶腰,便搖搖晃晃地爬下阮昧知的腿,叼著衣衫褲襪,繞到阮昧知身后,變回了人形。“為什么我的修為忽然增長了這么多,我睡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重新坐回阮昧知對面的少年故作迷惑。“什么都沒發(fā)生啊,也許你化為獸形會有某種福利也說不定。”阮昧知睜著眼說瞎話。“阮昧知,你之前說要護著我,為什么?”殷尋問不準備直接戳破阮昧知的謊言,委婉問道。忽然被人問到這一點,阮昧知有點懊惱,那句話他本不該說出口的,關心則亂啊,看吧,刷好感度了吧!“你是我主君,我理應護著你不是么。雖然我沒什么實力,不過相信在主君您的培養(yǎng)下,小的終有一天能為主君盡上綿薄之力的,在此之前,還望主君能多多栽培。”阮昧知一副諂媚小人的模樣,臉上直白無比地寫著“求丹藥求靈石”幾個大字。“阮昧知,你是不是很怕我承你的情?”殷尋問突然直言問道。一箭正中紅心,被人說破心思的阮昧知傻傻地半張著嘴,滿腦子空白,一時間竟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面容冷峻的正太卻是終于在這一刻卸下了冰山面具,彎了眉眼,勾起唇角,輕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