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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從不坦白,那又如何,只要他與自己彼此相愛,那就夠了。若阮昧知此時清醒著,一定會告訴殷尋問:無知的少年啊,你太天真了。可惜阮昧知并未清醒,眼神迷惘一如之前。當殷尋問含笑望向阮昧知,臉色瞬變,身為修真界第一大宗少主的他,對心魔之類自然也有了解。一般而言,當修士陷入心魔幻境,難以憑一己之力脫出時,可幫其強行進階。唯有沖擊境界期間,才會出現(xiàn)心魔,當晉入新境界,心魔自然不攻自破。當然,由于功法的局限,大多數(shù)修士都無法在他人幫助下強行進階,比如自己;也有極少一部分修士是能輕松借力順利進階的,比如阮昧知。按理來說,阮昧知此時心魔已破,心智清醒得再慢,一炷香之后也該恢復了??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時辰,為何依舊渾渾噩噩全無理智?殷尋問試探著對懷中人問道:“阮昧知,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不夠,還不夠。”阮昧知摟住殷尋問的胳膊,不滿地繼續(xù)索求?,F(xiàn)在這貨已然淪為喂不飽的小妖精,眉梢眼角都散發(fā)著欲求不滿的強烈氣息。雖然再來一發(fā)這個提議確實很誘人,但比起自身的享受,殷尋問毫無疑問更關心阮昧知的身體。雖然對心魔之事有所涉獵,但到底還是缺乏深入研究,為今之計,只有等父親回來再說。殷尋問用父親特地留給自己的玉符傳了信后,便抱著不斷嘟囔著“小尋我還要”的阮昧知,閃身去了后院,清理起身體來。被情.欲所俘獲食髓知味的阮昧知在此期間自然是不要臉地各種求撫摸求擼管,殷尋問磨不過阮昧知,只得上手幫他再擼一回,只是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陽氣消耗戰(zhàn),殷尋問手上所帶的陽氣趨近于無,可憐的阮昧知體質特殊,最后也沒能如愿。默默扭頭,背對殷尋問,在池邊抑郁地蜷縮成一朵陰云籠罩的小蘑菇……就算他依舊處于魔障狀態(tài),男性的尊嚴那也是有的,恥辱啊嗷嗷嗷!殷尋問暗暗提醒自己,記得私下給阮昧知尋點藥,這位的那啥資本,略弱啊。待得殷尋問帶著阮昧知回到正殿,已是又過了一個時辰,月兔東升。照理來說,此時大殿中應該有很多侍者,可這會兒,卻只有余曉魚妹子一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杵在墻角里。之前白檀帶著人跟阮昧知叫板時,這位妹子并未摻和,于是作為一個唯一未被阮昧知恐嚇的生物,她有幸得到了伺候在此處的任務。阮昧知見殷尋問的視線停駐在余曉魚妹子身上,獨占欲發(fā)作,心中一陣不爽,抬腳便擋住了殷尋問的視線,蹙眉提醒道:“你是我的,敢爬墻就折了你的紅杏當柴燒?!?/br>“是?!币髮柡Υ饝骸澳闳衾哿?,便去我的臥房睡一覺?!?/br>“那你呢?”阮昧知警覺道。“我要查些東西?!币髮栄凵兀枰榈臇|西可不少,除了心魔之事,還有歷劫簽上的任務相關,若是不能在六個月內完成任務,等待他的,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我陪你?!比蠲林敛华q豫道。在幻境中,殷尋問作為想要什么就給什么的冤大頭代表,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阮昧知各種欲.望的唯一發(fā)泄對象,現(xiàn)在他滿心掛念的,除了殷尋問,別無他人。“嗯?!币髮柨粗蠲林壑凶约旱牡褂?,忍不住想,如果阮昧知真的無法恢復,其實也不算太糟。兩人在書房不眠不休地折騰了整整兩日,待得第三日的朝陽升起時,殷函子終于回來了。86、轉戰(zhàn)小正太殷函子剛休整好便直奔寶貝兒子處,推開書房的門便將殷尋問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眼中滿是憂慮。殷尋問放下玉簡,起身,看向父親,言語沉靜:“我無事,不必擔心?!?/br>阮昧知隨之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道:“殷掌門?!钡蠲林纳硇螀s是有意無意地擋在了殷尋問身前。殷函子根本不理阮昧知,迫不及待地問自家兒子:“你真領了歷劫簽?”“是?!币髮栆膊欢鄰U話,直接取出歷劫簽,遞給殷函子。“歷劫簽?”阮昧知這才剛剛聽說此事,不由得低聲問道。求知欲在阮昧知的種種欲.望中,好歹也占了個席位。殷尋問看到阮昧知一雙鳳眼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當即簡略地將此事說了一下。殷函子將玉簽扣在眉心,長眉漸漸皺起,喃喃道:“去神霄宗取全套魔宗寶典?這神霄宗乃魔門第一大宗,雖旗下弟子都修習有,但所學的不過皮毛而已,據(jù)說全套的唯有其兩位掌門陸瀟汜和陸瀟壽有。想要在短短六個月內弄到整本,可不容易。小尋你到底怎么想的,舒翳說你不顧勸阻,非要接受生死劫,可是真的?”“是?!币髮桙c頭。“為什么?你教訓那幾個弟子也算事出有因,根本就沒必要去歷生死劫?!币蠛与m問的是殷尋問,那雙眼卻是目光凌厲地掃向了阮昧知。“為了立威?!睘榱吮Wo阮昧知,殷尋問不得不對父親撒謊:“門中對我不服者眾多。生死劫向來九死一生,我想要借此機會證明實力,為我宗做些貢獻,順便堵住那些螻蟻的嘴?!?/br>殷函子不置可否,直接將神識籠向了殷尋問,臉色頓時越加難看:“筑基初期,這又是怎么回事?”“阮昧知,你先下去一下。”殷尋問不想讓阮昧知擔心。阮昧知一動不動,對于自家儲備糧忽然沒了庫存這件事,他比殷尋問本人還掛心呢。“下去。”殷函子冷哼一聲,分神期的威壓直接放出,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初步打聽了事情原委,本就對阮昧知心存不滿,當然不會對他客氣。“那我回東院?!比蠲林獞賾俨簧岬乜戳艘髮栆谎郏c點頭,下去了。殷函子的武力值擺在那里,阮昧知這貨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解釋吧。”書房門再度關上,殷函子眼帶怒意。“父親,我把神佑刻印給了阮昧知。”殷尋問直言不諱。“你……你再說一遍?”殷函子的聲音因為過于激動而微微發(fā)著抖。“我把神佑刻印給了阮昧知?!币髮柮姘c著重復了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神佑刻印意味著什么!今后但凡他有點什么危難,你都得替他扛著,而他欠下的因果,你也得一起背?!币蠛訋缀跻叵恕?/br>“知道。”殷尋問頷首。“知道你還給!”殷函子忽然很有搞點家暴的沖動。“想給就給了?!币髮柕ɑ卮?。“……”殷函子無力地捧著心口,心碎得跟餃子餡兒似的。他忍不住想起了七年前的某日,自家兒子也是這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