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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郁笛和肖白落入絕境里,除了認命也再無他法了。這便是實打?qū)嵉年栔\,我先用事實堵了所有人的口,然后再收拾你,到時候任你說得天花亂墜,卻也不過是徒然狂吠罷了。殷尋問看著四周門人們頷首贊同甚至不滿輕判的臉,暗暗舒了一口氣。嚴于律己方能以律壓人,好在,之前的犧牲并未白費。郁笛和肖白的判決就這樣定下了,殷尋問卻尚無收手的打算,他立于場地中央,高聲道:“第三樁,我要告大長老凌煥!”118、坑爹感情戲“其罪一,凌煥指使郁笛、肖白貪墨外門及內(nèi)門弟子靈石丹藥,作為罪首,當于甘悔窟內(nèi)思過至少六百年。”“其罪二,凌煥私自捏造罪名革去掌事云若嵐等八人職位,任意提拔布瑕柳等資格不足者安插入各個要職。按門規(guī)第五條,結(jié)黨營私者當剝奪其職位,視具體情節(jié)關(guān)入甘悔窟面壁思過?!?/br>“其罪三,凌煥利用職權(quán)蓄意壓擱魔門相關(guān)情報,欺蔽上聽。根據(jù)門規(guī)第二十條,亦當革去職務且罰入甘悔窟?!?/br>“其罪四,凌煥包庇其子凌飛揚強搶核心弟子夜千月為侍,并滅夜千月一家數(shù)十口之罪。包庇族親藏書閣管事王云展一家,使其脫逃私賣門內(nèi)典籍于他派之罪。按門規(guī)第十三條判,徇私舞弊嚴重危害門派者當剝奪其職位,并廢其經(jīng)脈?!?/br>“因凌煥為大長老并無具體職務,四罪并罰,判為削去長老之位,貶其位為普通門人,關(guān)入悔窟內(nèi)思過一千五百年。因其對門派雖有所危害,但情節(jié)并非極為惡劣,是以免其廢除經(jīng)脈之刑,改為領(lǐng)三百火咬鞭?!?/br>清冷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陳述著罪狀,最后定格在一句問話上:“凌煥,你可認罪?”在場諸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們隱約間感受到,一場關(guān)乎權(quán)力的廝殺已經(jīng)于無聲間展開,而他們作為弱小池魚,只要乖乖看著,不要被城門大火殃及就好。“呵呵,殷函子,你們父子就是這么對待有功之臣的?我凌煥為混元宗辛勤付出多年,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你為了扶你兒上位,便要將我這堂堂大長老糟踐到泥里去,當真是卸磨殺驢,鳥盡弓藏,可憐我連那弓都不如,要被一個金丹期小輩辱罵鞭打然后趕進狗洞,終此一生!”凌煥笑得凄涼,言語悲愴,倒是激得幾位長老面露兔死狐悲之色。阮昧知揉揉眼,差點被這種忠良大臣慘遭昏君父子構(gòu)陷的氣場閃瞎眼。阮昧知抬眼去看殷尋問,哎呀媽,這無情渣太子的形象簡直被自家小尋演得入木三分,看這無動于衷的姿態(tài),這冷艷高貴的氣場,這“我就是要搞死你怎么滴”的王霸神情,真是……太禽獸了!再轉(zhuǎn)眼去看殷函子,阮昧知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殷函子那張冷酷昏君臉簡直和殷尋問相映成趣啊有木有。阮昧知嘆息一聲,殷尋問父子信奉的都是——我坐得端站得直所以你們都該支持我——的天真教條,拯救世界這種終極任務看來只能落到自己腦袋上了。“少主,屬下不服!”阮昧知上前一步,朗聲道。殷尋問詫異地看著阮昧知,眼神赤果果地寫著“你要落井下石咩?”幾個大字。阮昧知不等殷尋問開口,已是說到:“所謂幫理不幫親,雖然我與凌大長老不熟,但我還是要為他說句公道話。少主您這么判不對!凌大長老一千二百五十年前拜入我門,從外門弟子做起,在我宗的培養(yǎng)庇佑下一步一步成為內(nèi)門弟子,核心弟子,以平庸之資通過不懈努力,最終于四百四十年前,成為長老。在其為弟子期間,為我宗完成外門內(nèi)門起碼上百件門派任務,為我宗做出卓越貢獻?!?/br>那個平庸資質(zhì)是什么意思!凌煥揪著雪白長須,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年齡是那么兇殘,每根皺紋上都寫著——資質(zhì)不佳幾個大字?。?/br>圍觀群眾不忍直視地默默扭臉,其實那小子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凌煥那實力全是仗著活得長熬出來的對吧,對吧?還有拿領(lǐng)取門派任務這種生活日常來當大貢獻顯擺真的沒問題嗎?其實你是真恨凌長老吧。“在成為長老后,凌煥前輩的貢獻更勝從前,具體有……有……有什么來著?”阮昧知撓撓頭,一臉苦惱求解答地看向凌煥。充分闡釋著什么叫一個腦殘粉頂十個黑。凌煥幾欲淚目,你卡得敢不敢不要這么銷魂!這種時候,不顯擺顯擺功績是不行的了,凌煥苦苦思索了一陣后道:“本尊前后共抵御了九十多次獸潮……”阮昧知猛然打斷了他的話,誠懇道:“凌長老,作為一個幫你說話的人,我不得不說一句,像這種人人都有的功績,您還是別說比較好。哪次獸潮不是混元宗全體一起上啊,只要有點歲數(shù)的誰沒抵御過百八十次獸潮啊,您說這個說實話很有混功勞的嫌疑誒。”凌煥一口凌霄血差點噴口而出,本尊上場和普通弟子上場那能是一個概念嗎?普通弟子用得著去和八級妖獸單挑搏命嗎!雖然心底各種憋屈,但凌煥也只能將所有苦痛往肚子里咽。誰讓他要把身為弟子時參與的次數(shù)混進去,之前被阮昧知強插了那么一段,這會兒再分出來單獨辯駁就真落實混功勞的嫌疑了。凌煥正苦思著自己除了門派任務和百年一次的抵御獸潮還有啥,阮昧知已經(jīng)再接再厲地開始了抹黑行動:“其實凌煥前輩您身為大長老最大的功勞應該是協(xié)助經(jīng)營混元宗,管理弟子才是,畢竟您當了幾百年的長老,在這方面居功至偉啊。不對……您好像就是因為貪污弟子丹藥靈石,出賣本門秘籍,縱容你兒子殺人,危害門派安全才被罰的。拿這個當功勞未免不大合適。少主這人連自家掌門爹的無數(shù)功勞都無視了,您要是拿不出比掌門更多的功勞,少主是肯定不會因為你勞苦功高放過你的。我一個人幫你說好話可不成,您趕緊再想想,還有別的功勞可以拿出來充數(shù)不?”求你了,別幫我說好話了成么。你就大發(fā)慈悲讓我自生自滅去吧。凌煥在淚流滿面中深切地體會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不是我方無能,實是敵方太無恥!圍觀群眾的表情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兔死狐悲到囧囧有神,到點頭附和,最后轉(zhuǎn)為同情憐憫……攤上這么個對手,凌煥掛得實在是太憋屈了。不過,凌煥也算是罪有應得,沒有功勞卻偏要倚老賣老,被人撕了臉面也是正常。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阮昧知是何等的巧舌如簧上,但殷尋問卻是意識到,阮昧知之所以能將凌煥的所有功勞都抹殺掉,根本還是在于他對相關(guān)情報的掌控。若非事先已完全清楚凌煥這些年的履歷,阮昧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