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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上挑,直接把臉湊過去,就親了一口,“好乖乖,快把嫁衣穿好,然后……”他的話沒有說完,就露出了壞笑。———第二日,辛濃的父母偷偷走到自己兒子屋子前,彼此看了一眼。“昨晚動靜可不小,辛濃那小子也太渾了。”這是辛濃的娘說的。辛濃他爹也是低聲笑了一下,“這虎父無犬子,正常,正常。”話一落就被啐了一口。“你個老不羞!話說我們可連兒媳家住哪雙親是誰都不知道,會不會太……”“你相信你兒子嗎?能拒絕他的姑娘差不到哪去,還扯什么貌丑自卑,那小子,就覺得自己是天仙,其他人都是無鹽之人。哼,你瞧他這樣,像嗎?我不想太多,兒媳能壓制辛濃那臭小子就行,省得他尾巴都翹上天了?!?/br>屋子里,辛濃把自己父母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嗤笑一聲,就低頭看了看懷里的某只鬼,眼里滿滿都是笑意。唔,昨晚好像是自己有點過了。算了,不管了。辛濃低下頭又親了上去。☆、70我在年下文拆CP冬日銀裝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上墜落,無邊無際的白色,寒風無情地刮在人的臉上。而在院子里的雪地里卻跪著一個人。那個人年紀不大,估摸只有十幾歲,雖然穿著厚實,還穿了狐裘,可是雪勢下得極猛,那個人連睫毛上都落了雪花。許久之后,那人跪著的正前方那間屋子從里面打開了,暖氣從里面一下子飄散了出來,訓練有序的丫鬟們從屋子里魚貫而出,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暖手爐的拿暖手爐,端熱湯的端熱湯,全部在長廊以門口為界站成兩條。“席燈,你可知錯?”屋子傳來一道低沉卻慵懶的男聲。跪在院子里的人抬眼,一雙上挑的鳳眼里凌厲萬分,他輕翹起一邊唇角,聲音帶著些不屑,“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錯,打死個人算什么錯?他若有本事,打死我便可?!?/br>說完,他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卻晃悠了幾下,不過他很快就站直了,他把狐裘的風帽往后一掀,“孟秋魚,你有本事直接拿劍砍了我罷了,讓我罰跪算得上什么,你以為你是什么人?不過是我父王養(yǎng)的一條狗?!?/br>席燈話落,凌空傳來輕響,他的臉就被打偏了。“席燈,我教過你許多回了,沒本事只靠一張嘴去逞能,一點用都沒有。你說我壞話,我只罰你掌嘴。今日,我罰你跪半個時辰,不是因為你殺了人,而是因為你動手不干凈,讓別人知道是你做的。”席燈把被打偏的頭轉回來,被打的那半張臉已經(jīng)是高高腫起,他眼眸是茶色的,此時眼底凝聚著風暴,是惱怒,是恨意,以及殺意。“孟秋魚,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被他喚作孟秋魚的男子卻輕笑出聲,“若是要殺人,可不要隨便掛嘴邊?!?/br>席燈臉又被打偏了,打的是同一邊,本來就腫起的臉此時滲出了淡淡的血印子。“你們還不把世子扶進來。”這是席燈的十四歲。這一年他還是永安王府的世子爺,而他的父王永安王爺則是被自己的皇兄囚禁在皇宮。永安王是先帝最小的兒子,而當今圣上是先帝的第二子,如今年事已高,可是自己的兒子傻的傻,死的死,唯一即以厚望的太子在年前自告奮勇帶兵去跟番邦人打戰(zhàn),結果被人亂箭射死在戰(zhàn)場了。當今圣上得到戰(zhàn)場傳來的快報,直接倒了下去,而后清醒的片刻則是下旨讓永安王侍疾。借侍疾之由,囚禁為實,如果當今圣上若有不測,永安王則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當今圣上一邊囚禁著永安王,一邊開始思考自己的兒孫有哪一個可以擔起重擔。———這次委托心愿的炮灰是一本爭奪皇位的書里的炮灰受,委托心愿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席燈面前,啃著手里的蘋果,口詞不清地說:“我的心愿很簡單啦,就是把皇位傳給我兒子?!?/br>不,這個心愿并不簡單。原書里,原身扮演的是一個陰險惡毒從里到外都壞透的變態(tài)炮灰,他的父王被老皇帝囚禁在深宮三年之后,按耐不住的他直接舉旗叛亂了,帶著自己父王手下的兵一路殺進了皇宮,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王居然在一年前已經(jīng)被那老皇帝給殺了。原身踩著鮮血登上皇位之后,沒有想到主角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被人救出去了。主角攻是先太子妃生下的孩子,從小在老皇帝身邊帶著,原身殺進來的那日,他穿了太監(jiān)服,混跡在太監(jiān)中,最后被自己母妃的娘家人給救了回去。原身登上皇位之后,喜怒無常,荒yin無度,主角攻便下定決心要把皇位給奪回來,而他開始計劃如何奪回皇位,第一個盯上的就是原身父王手下的心腹,也就是主角受,主角受身為一名武將,卻也看不慣原身的作風,可是礙于原身是自己舊主的孩子,也只能盡心盡力輔導。主角攻處心積慮去接近主角受,裝無辜弱質的少年,一步步去敲開主角受的心門。至于主角攻為什么選了這樣一個cao蛋的感情路線,因為這是一本大叔年下受文。主角受本來也不準備接收主角攻的心意,只跟他兄弟相稱,直到原身某一日給主角受下了春藥,強行要了主角受,這才讓主角受大受打擊,心灰意冷,而主角攻這時候又是噓寒問暖,主角受一下子心門就打開了,開始光明正大跟主角攻滾起床單。滾久了,也有感情了,即使主角受后面知道了主角攻的身份,也只是跟主角攻小打小鬧鬧了十章之后和好了。而原身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員大將已經(jīng)半路叛變,繼續(xù)在皇位上醉生夢死,直到主角攻的劍橫在他的脖間,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寒了天下人的心,所有人都喊著“除昏君”。原身在皇位上坐了三年,連個孩子都沒生下,就被斬首示眾了。極其變態(tài)而短暫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后面,不好意思,后面講得是大叔主角受和他家年下心機攻的故事,跟原身沒半個關系了。委托心愿的少年笑得很無辜,“反正是幫炮灰完成心愿,我們這只能算的上無節(jié)cao的同人文罷了,所以搶走主角一點東西有什么大不了,對吧。他們在正文里那絕對是完全的主角,都到了同人文里,起碼讓我們這些炮灰開心一下啦?!?/br>可是席燈沒有想到,自己穿來的時候太早,所以要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