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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現(xiàn)在這樣子?!?/br>席燈氣急敗壞,而手里的匕首直接在孟秋魚的rou里轉(zhuǎn)了一圈,孟秋魚哼了都沒哼一聲,血逐漸染紅了孟秋魚的肩膀,昨日的衣服都臟了,他并未穿衣,而他身上的席燈也只是勉強(qiáng)拿件衣服披著罷了。孟秋魚腿一抬,一翻身,便把席燈壓倒了床上,他一把抓住了席燈的手,直接把匕首給扯了出來,“看來你忘記了昨晚,那么我不介意給你回顧下?!?/br>他的腿粗魯?shù)胤珠_席燈的腿,眼神直勾勾望著席燈,便直接沖了進(jìn)去。席燈立刻咬住了唇。席燈本來就是腿酸腰疼,那一處也疼得厲害,不過孟秋魚雖然開始粗魯,但是后面也變得十分溫情,席燈漸漸得了樂趣,咬著唇,眼睛水汪汪望著了別處。事畢,孟秋魚隨意又撕下一條床幔包扎了下自己的傷口,下了床,然后直接把還癱軟在床上的席燈抱去清洗了,清洗過程中,席燈閉緊了眼睛,不過倒是沒有再與孟秋魚拼個(gè)你死我活了。孟秋魚喚了丫鬟過來,把房間里的東西換了,他把席燈的頭發(fā)用內(nèi)力烘干,再穿好衣服,就把人送到床上。他做完一系列的動(dòng)作,便從席燈的房間離開了。而席燈卻沒有想到,孟秋魚這一離開,卻是直接離開了永安王府,直接三天沒有回來。席燈第二天就能下床了,本來想跟孟秋魚談?wù)劊墒菍?duì)方十分不給面子,回都不回了。席燈一邊面無表情喝著粥,一邊聽著丫鬟的匯報(bào)。末了,他很平靜地把碗推開,喝了口水,清了清口,才說:“派人去請(qǐng)白將軍,就說本世子有事情商討?!?/br>想玩欲擒故縱,那么便讓孟秋魚生一肚子悶氣去吧。白樂接到邀請(qǐng)的時(shí)候,微愣下,便穿了便服去了,等被引導(dǎo)湖心亭的時(shí)候,更是愣住了,本來以后是過來商討大事,怎么就他跟世子?席燈本來背對(duì)著他站著,此時(shí)正好回過頭,看到他就笑開了,“白將軍來了,無須多禮?!彼€直接走過去,牽住了白樂的手,把人直接牽到石桌前,然后直接把人給摁到了凳子上。“由于不知道白將軍吃什么點(diǎn)心,所以各地的點(diǎn)心都備了些?!毕療粢苍诎讟放赃呑?,臉上笑吟吟。白樂看著席燈極其燦爛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這往日里世子可從來沒有這樣笑過。席燈見到白樂的表情,臉上的表情更加溫柔,還直接拉住了白樂的手,“以往與白將軍太過生疏,今日我希望你不要再喚我世子,也不要再用下官自稱自己,你喊我席燈,我喊你一聲白大哥可好?”白樂吞了下口水,立刻想把手縮回來,可是席燈給直接摁住了,甚至還伸出兩只手給握住,這沒臉沒皮的樣子把旁邊的丫鬟都給驚著了。“下官惶恐。”白樂勉強(qiáng)笑了下。席燈含嗔帶怨瞪了白樂一眼,瞥了眼桌上的點(diǎn)心,直接伸手取了一塊,就塞到了白樂的唇邊,“白大哥,我喂你吃快點(diǎn)心可好?”白樂這下子是真給嚇著了,立刻把手抽了回來,蹭得站了起來。席燈笑睨他一眼,可是眼神卻是轉(zhuǎn)冷,“坐下?!闭f的話也十分冰冷。白樂一僵,把本來準(zhǔn)備推托的詞,例如在府用過膳食的話全部又給咽了下去,他看了下席燈的眼神,立刻又坐了下去。席燈這才眼神又有些溫度,手里的點(diǎn)心又湊到了白樂的唇邊,“白大哥,吃一點(diǎn)吧?!?/br>白樂抿著唇,沒動(dòng)。席燈把手收回來,自己給點(diǎn)心上輕輕咬了一口,重新又遞到白樂的唇邊,“白大哥,這點(diǎn)心可沒毒,你這回再不吃,可就是寒了我的心?!?/br>白樂眼神立刻有了幾分猶豫,后面閉了閉眼,就準(zhǔn)備在席燈沒咬的地方咬一口,可是席燈緊緊盯著白樂,瞧他張開口,就直接把點(diǎn)心塞了進(jìn)去,白樂的唇瓣還碰到了席燈的手指。席燈塞完之后,還笑,“白大哥怎么那么心急?看來一定是餓了?!?/br>于是白樂直接被席燈親手喂了七八塊點(diǎn)心,把桌上大半的點(diǎn)心都試吃了一遍,他才苦著臉,“世子,下官實(shí)在吃不下了?!?/br>席燈準(zhǔn)備繼續(xù)拿點(diǎn)心的手頓了下,然后瞧了白樂一眼,“我太疏忽了,吃了那么多點(diǎn)心,一定是口干?!彼钟H手喂白樂喝茶,逼得白樂直接羞紅了臉,因?yàn)橄療粽f怕把茶水弄到白樂的衣服,便直接坐到了白樂的腿上,給白樂喂的。在白樂這個(gè)武將眼中,席燈年紀(jì)小又生得好,身份尊貴,身上還有著若有若無的香氣,他只怕自己稍微一碰,就把席燈給弄傷了,所以席燈擠到他腿上坐的時(shí)候,他只是拿手虛扶著席燈的腰,渾身僵硬,也不敢拒絕席燈。席燈喂完茶水,還拿自己的衣袖給白樂擦嘴,擦到一半,便道:“白大哥很熱嗎?”白樂僵住臉,半個(gè)字都吭不出來。席燈眼波流轉(zhuǎn),波光瀲滟如那碧綠色的湖水,他轉(zhuǎn)了個(gè)話題,“白大哥這么多年,身邊怎么都沒個(gè)人?”白樂張了張口,最后答:“下官?zèng)]有遇到合適的。”席燈輕輕哼了一聲,一只手還摟住了白樂的脖子,“合適不合適,不試一試怎么知道?”白樂聞言,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白大哥要不要跟我試試?”白樂眼睛一下子瞪大,然后臉迅速紅了。席燈越發(fā)地軟在白樂的懷里,聲音軟軟的,“白大哥,好不好嘛?我歡喜你許久了。”他的手也不安份,偷偷在白樂露出來的脖子畫著圈圈。白樂最后是落荒而逃,也顧不上什么禮儀,直接跳墻出去的。席燈在亭子里站了一會(hu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下,便回了房間。第二日,席燈又讓下人去邀了白樂,白樂稱病說來不了,席燈便立刻讓人從庫房里拿了許多珍貴藥材,準(zhǔn)備去白將軍府去探病,不過在門口處就被攔住了。孟秋魚臉色十分難看直接把席燈給扛到了肩膀上,抱著人就往里走。席燈被掂得難受,踢了孟秋魚一腳,“放本世子下來?!?/br>孟秋魚冷笑,“我才幾日不在府上,你就要鬧翻了是嗎?”席燈說:“只許你欲擒故縱,不許我甕中捉鱉?孟秋魚,你也太小看我了。”孟秋魚此時(shí)已經(jīng)走到自己的屋子門口,一腳踹開,“是的確小看你了,為夫才出去幾日,你這不守婦道的小娘子就要紅杏出墻?!彼讶藖G到床上,“白將軍的大腿坐著可舒服?”席燈微微一笑,眼里帶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