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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太上皇,還是安撫天下民眾的心,席燈都受到了阻力,那些大臣們不肯上朝,席燈便讓吳清覺和白樂一起去,把那些倚老賣老的大臣全部丟到牢里關著,而且還要文武官混合關著,平日是死對頭的一起關著。而正在外面打戰(zhàn)的周將軍聽聞皇位都易主了,如喪考妣就不想打戰(zhàn)了,要回來把席燈從皇位上丟下去。席燈對此,只是讓人日夜趕程去邊疆告訴周將軍,若是他吃了敗戰(zhàn),席燈就立刻那老的小的一起給殺了。老的自然指的是已經(jīng)被關著的老皇帝,而小的則是席祖臨。席燈這才突然想到席祖臨,他便對站在旁邊的吳清覺說:“吳愛卿,朕讓你仔細看守的那個公公在哪?”吳清覺當然認識皇太孫席祖臨,不過這個時候,席燈說席祖臨是只蟲子,他也會露出深信不疑的表情,“回皇上,在天牢里關著的,下官重兵看守,保證連一只老鼠也別想溜出來?!?/br>席燈覺得吳清覺在一定程度上是個非常好用的人,他贊賞地看吳清覺一眼,“吳愛卿把人帶過來吧。”席祖臨被帶過來之前被人帶去梳洗了一番,免得沖撞了圣上。他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的時候,表情十分麻木,這段時間,從云端掉入泥土里,從皇太孫變成了階下囚,而在關在天牢里的那些天里,那些人雖然沒有動刑,卻做了更惡心的時候,那些骯臟的家伙居然用他們的臟手觸碰自己。席祖臨想到這里,就不停地反胃,一時之間,他直接干嘔了起來。若是席燈知道此事,定會覺得幸虧席祖臨有主角攻光環(huán),若是被關著的是主角受白樂,咳咳,那些看守的士兵可能就不是只摸摸了。席燈走到了席祖臨面前,擺了擺手,讓正準備教訓席祖臨的士兵下去。“起來吧?!?/br>席祖臨把惡心的感覺稍微壓了下去,他抬起頭看著席燈,“我該稱你什么?小燈子還是永安世子,更或者是皇上?”他笑了起來,笑聲里透著悲哀,他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大殿里有著回聲。席燈垂著眼看他,對于席祖臨的話,他微微一笑,“兩年前,是我跪在你面前,而今日,則是你跪在朕的面前?!毕療粼诤蟀刖滢D了稱呼,“朕能容得下一個太監(jiān),但是容不下一個前皇太孫?!?/br>席祖臨說:“你想如何?”“朕不放心把你放在任何地方?!毕療魪澫铝搜?,湊近了席祖臨的臉,這兩年里,席祖臨是越發(fā)生得美,他估計這本書里都找不到比席祖臨更好看的角色,“所以那么你就呆在朕身邊,做朕的貼身太監(jiān)吧?!?/br>他還伸手掐住了席祖臨的下巴,“放心,朕不閹你,不過你以后也別想再碰女人?!?/br>席燈說完之后,自己便皺了眉,這臺詞說的,他斜睨了席祖臨一眼,還好對方現(xiàn)在仍處于悲憤狀態(tài)。席燈直起身,清了清嗓子,“那么朕幫你起個名字,就小臨子好了?!?/br>就這樣,席祖臨成了小臨子,當起了席燈的貼身太監(jiān)。而孟秋魚養(yǎng)傷養(yǎng)了一個月,都沒有看到席燈的影子,忍不住直接去找席燈了,他現(xiàn)在在宮里的身份也十分尷尬,因為席燈根本就沒給他身份。孟秋魚找到席燈的御書房的時候,手卻一不小心給門摳下來一塊,席燈聽到底下人的匯報,知道是孟秋魚來了,故而連頭沒抬,“維修費你出。”孟秋魚眼神沒看著席燈,而是盯著正在研磨的席祖臨看,“他怎么會在這?你沒殺他?”席燈抬頭,把筆放下,“這是小臨子,以后都會貼身伺候朕?!?/br>孟秋魚走過去,就掐住了席祖臨的脖子,“小臨子?”“孟秋魚,你成何體統(tǒng),誰允許你在御書房撒潑的。”席燈直接站了起來,“你把手給松開,信不信,朕賜你死罪?!?/br>孟秋魚真把手收了回來,但是卻是直接把席燈摟進自己的懷里,“死罪?我只想死在你床上?!?/br>他低頭就吻住了席燈,而另外一只手直接把席祖臨給打飛了出去。席燈被孟秋魚突如其來的動作氣到了,原來大變態(tài)的智商也會低于常人,他不讓孟秋魚殺席祖臨,其實是因為席祖臨是主角攻,他可不能提早死。而他方才對孟秋魚兇,是因為孟秋魚壓根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現(xiàn)在更加是。孟秋魚嫌親得不夠爽,居然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往地上一掃,就把席燈抱到了書桌上。“孟……秋魚,你……是不是瘋了?”席燈拼命避開孟秋魚的近乎瘋狂的親吻,可是孟秋魚卻不想讓席燈如意。席祖臨趴在地上,眼神往那書桌前糾纏著的兩個人看去。這些天里,他貼身伺候席燈,他從來沒有伺候過人,自然做不好,而他做不好,席燈倒是沒罰他,只是讓他重新做,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能完成。而他也負責伺候席燈沐浴,席燈不讓其他人伺候他,宮女也不行。席祖臨看到了那個刺青,席燈若若大方地在席祖臨面前脫光了,他發(fā)現(xiàn)了席祖臨的目光,眼神是輕蔑與譏諷,“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在我身上紋了這個。”席祖臨手里還拿著席燈的龍袍,他捏緊了衣服,“我不過是冒犯你了,而你,卻……”他的話沒有說完。席燈沒有生氣,“那我父王呢?他就應該被你們這群人囚禁折磨致死嗎?席祖臨,這是最后一次,如果朕在聽到這樣的話,朕不會賜你死罪,你還記得向朕討過你的那個人嗎?朕就把你送過去?!?/br>席祖臨手一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低著頭勾著腰,無聲地退了出去,還體貼地關上了門。席燈這個時候,也把孟秋魚給踹開了,他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唇,上面都出血了,“孟秋魚,你真瘋了?”他看著孟秋魚,眼神里有了些擔憂,“你到底怎么了?”“皇上,草民只是很不安?!泵锨雉~走到席燈跟前,伸出手輕輕地觸碰對方的臉。席燈伸手捉住孟秋魚的手,卻沒有松開,“你想要什么官?”他突然明白了孟秋魚此時在想什么。“草民想要一個離皇上最近的官?!泵锨雉~輕笑。“那只有太監(jiān)了。”孟秋魚空著的那只手掐住了席燈臉上的rou,“草民怎么記得有個御林軍統(tǒng)領的官職可以隨意進入皇宮?”他另外一只手迅速扣住了席燈的兩只手。席燈瞪孟秋魚,“放開?!?/br>孟秋魚笑著搖了搖頭,席燈只好說,“行行行,朕答應你了。”孟秋魚這才松開手,看到被自己掐紅的臉,不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