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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就先給她抱養(yǎng)一個來,做了兩輩子母女,明潼知道紀氏是甚樣心性,只要教養(yǎng)得好了,便是庶子也當作親兒子來疼,有了這個依仗,便是她不幸再入宮廷,紀氏也有了依靠。 明潼進宮時十三歲,回來的時候二十歲,七年似是過了幾輩子,顏家往下一串的庶子庶女,她跟前沒人敢說什么,背后卻哪一個不說她們母女命苦。 如今不過五載,因著庶長子在后院坐大的程姨娘,在莊頭上的清心庵里當了清心居士,得了次子又占著寵愛的睞姨娘這回也定不能爬上來。 她知道紀氏的脾氣,寬和中正,庶出子女,不論生母如何,總是一般的教養(yǎng),明澄明灃兩個,俱叫她請了嚴師執(zhí)教,到了年紀又送到書院里去。 她的心是正的,可旁人的心卻偏了,庶子大面上規(guī)矩不錯,也敬重嫡母,可越是有了出息了,又怎么不想著讓生母更體面! 底下人弄些小鬼,紀氏也只睜一眼閉一眼,可明潼眼里卻揉不得沙子!旁人便罷了,睞姨娘再不能饒! 只沒想到,原該是頭胎生了兒子的,這一回竟先生了女兒!明潼這才把明沅抱過來,看看這個上輩子根本沒有的meimei,是個什么來頭。 顏明潼睜開眼,怔怔看著白墻頂,半晌長長舒出一口氣來,守在落地罩邊的松墨見她醒了:“姑娘可要吃茶?” 顏明潼揮了揮手:“把鏡子拿過來?!?/br> 等夜里擺飯的時候,明沅一眼就看出不同來,她手里握了筷子,八寶給她盛湯,抬眼一看顏明潼那兩道長眉,細細修成了柳葉狀。 她原來看著英氣勃勃,說話又干脆利落,辦起事來絕不拖泥帶水,如今只不過修了眉,剃去了眉峰,修彎了眉梢,人便顯得溫婉起來。 紀氏還未平復過來,別個都吃飯,只她跟前擺了一碗胭脂紅米粥,廚房里還專做了煎蝦rou餅子給她送粥,她只吃了兩口就不再吃了,倒是澄哥兒,見著自個兒碗里沒有,拿小勺子去紀氏面前的碟子里挖。 紀氏原見他這付精怪的樣子定然要笑,卻只扯扯嘴角,把碟子往他面前推一推,豆青瓷碟兒盛了一字排開幾塊蝦rou餅兒,煎的邊緣金黃,晶瑩粉白,還得看見里頭的蝦rou塊,澄哥兒自個吃了一個,又分給明潼明沅各一個。 他還是跟明潼更親,把著小牙箸挾到她碗里,再把碟子推到明沅面前,紀氏這里用飯沒有食不言的規(guī)矩,今兒卻沒人開口,還是明潼用完了飯,拿香茶漱了口道:“娘看我這眉毛,我自家動的手。” 紀氏抬手摸一摸:“確是修的好,跟柳葉兒似的。”澄哥兒放下牙箸伸頭過去看,學著紀氏的樣子伸手去摸,還摸摸自個的:“我沒有?!?/br> 紀氏叫他一茬,臉上才有了笑影兒,丫頭便來說老爺回來了,紀氏心里掛著心事,立時收了笑意,叫仆婦把飯桌兒抬到明沅屋子里。 只剩澄哥兒跟明沅兩個用飯,明沅就是再想探聽,耳朵也伸不了那么長,澄哥兒吃完了就擺弄起明沅桌上的小玩意兒,他頭一回進明沅的屋子,新鮮的很,明沅便把那些玉雕的貓狗拿出來給他玩。 幾個丫頭都守住了嘴,下邊人都已經(jīng)傳遍了,只不能在主子面前說,上房規(guī)矩最重,更沒人敢輕易開口,屋子里落針可聞,便是澄哥兒也知道不一樣,他玩了會子,托著下巴,眉毛皺起來,嘆了一口氣。 白白嫩嫩的臉兒,看的明沅想要掐他一把,又忍住了,伸手在小籮筐里翻了會兒,拿花牌出來遞給他,澄哥兒搖搖頭不接,往明沅身邊湊幾下,歪著頭問她:“三jiejie哪里去?能不能帶我了去?” 明沅張不開口說孩子話,她也不知道三歲的娃娃要怎么說話,可看著澄哥兒很是憂愁的樣子,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心里還在想,要是顏明潼去選秀,那她是不是也要選秀?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3151970的地雷 謝謝小玖的手榴彈 么么噠!謝謝妹紙們哇~~~ 顏家發(fā)家史~~ 一章章的揭秘呢~~~ 話說孝字頭給皇后啊皇太后啊作謚號不是從清朝開始的 明朝還有個孝莊皇后呢,愫本來想用這個幽默一把的,女主一定會以為穿到了清朝,咩哈哈哈 昨天晚了半個小時,今天早點~~~ 大吉大利求包養(yǎng) ☆、鴨rou包子 宮廷就是虎狼窩,明沅想想就害怕,被戲稱出墻傳的那個電視劇,同事一到中午午休就開著公放,一集一集的追,一個辦公室六個人都在看,于是明沅也被迫看全了。 一會下毒一會陷害,好人壞人都有兩面,她連一個七人的辦公室都混不好,更別說進宮了。 一想就忍不住跟著一起愁起來,借著澄哥兒嘆氣,也長長嘆一口氣,兩個丁點兒大的人挨著嘆息,澄哥兒伸手摟了明沅的頭,拍拍她的肩,很像當哥哥的樣兒。 喜姑姑見了抿抿嘴角,明沅跟澄哥兒親近是她喜見的,她原來是澄哥兒的嬤嬤,紀氏指給澄哥兒的,哪里知道明潼事事不肯假手于人,盯著他吃盯著他喝,還似模似樣的吩咐事體,她這個嬤嬤倒沒了用武之地。 等澄哥兒搬到紀氏碧紗櫥后邊住,就更是擔了虛職,這回明沅抱過來,紀氏才把她調(diào)過來,當了明沅的嬤嬤。 眼見得明沅跟澄哥兒處的好,她只有高興的,兩個挨著說小話嘆氣,便逗引起他們來:“哥兒姐兒可要瞧瞧廚房前邊新下的小雞崽兒?” 澄哥兒一聽便抬了頭,也不必問明沅了,他一點頭,采苓趕緊往前頭去了,拿了只細竹編的籃子裝了五只來,一只只捉住了放到地上,五只小東西暈頭暈腦搖擺了兩下,兩只湊在一處相互蹭毛,兩只頭對頭的頂著嫩黃色的喙,還有一只撒開細紅爪子四處走。 毛茸茸一身黃毛,嫩生生的啾啾聲,澄哥兒一看見就忘了那些煩惱,明沅心里還擔心著選秀的事,既然顏明潼要去,等她大了,是不是要跟著進去當丫環(huán)? 她被某妃傳引導的以為所有女人都是要進宮選秀的,嫡出的選宮妃,她們這些庶出便得跟著去當宮女。 澄哥兒支著兩條胖乎乎的腿,伸頭去看這個小東西東啄西啄,嘴巴尖尖去碰地毯上邊的黃綠色紋樣,還當是在吃食,澄哥兒把玫瑰餅子揉碎了喂它,它又不吃。 “小鳥不吃!”澄哥兒發(fā)急,采菽掩了口笑:“它不吃餅子,它吃蟲?!?/br> 澄哥兒轉(zhuǎn)過頭去,又想摸又怕,手指頭翹起來,拿指尖去碰碰雞崽子的一小撮尾巴毛,叫那小雞崽兒回頭啄了一口。 一點也不痛,他卻沖著明沅直擺手:“咬人呢!”把手背在身后,又要看,又有些怕,圍著雞崽子蹲得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