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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條道道,幾個姑娘有好些還不曾聽過,俱都咋舌頭。 程思慧還道:“我們家倒沒這些個,你家里光是這些一旬有多少事要辦,你娘也忙得過來?”原是每家規(guī)矩都不相同,還只是看了男人的,若想辦得大總有法子。 趙靜貞抿了嘴兒就笑:“不是我娘,還有哪個做?”長子媳婦不做,別個誰來沾手,她說得這一句,明洛幾個換了回眼色。 顏家倒沒這等事,一則是長房媳婦袁氏一意盯著妾室的肚皮,這些個逢著大節(jié)才作,小節(jié)便混過去罷了,二則是梅氏這個長嫂并不愿意攬事。 梅家這些個祭禮都能寫成書了,旁的尤可,一年一回的祭孔子先師卻是斷斷不能少的,隴西梅家的祭孔還是大盛會。 靜貞跟明湘兩個原來都不多話,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又哪里經(jīng)逗,幾個一湊趣兒,她也活泛起來了,聽見她們論書談詩,也只嘆一聲:“我爹要是肯松口就好了。” 她身邊無人識得字,不給請師傅哪里能學(xué)會,連帖子信件都看不成,只能同明沅兩個換些繡件,把滿腹心事繡到帕子上。 明沅是知道紀(jì)氏的心事的,她想把趙靜貞說給澄哥兒,到這會兒又請了來,怕是心里已經(jīng)定了主意的,澄哥兒再幾日就要考童生試,自年后有兩個多月不曾見著,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個什么想頭,讓紀(jì)氏挑人,總好過讓黃氏挑人。 原來只當(dāng)靜貞不識字總有些不美,這會兒看也只她挑得起宗婦的擔(dān)子,若真給澄哥兒討個吟風(fēng)弄月的進來,身上這負(fù)擔(dān)子又有誰來挑? 明沅心頭服氣,幾個姑娘越說越是熱絡(luò),那頭明潼帶了鄭辰幾個過來了,鄭辰得著一套水晶瓶子,里頭還有西洋的花露,她抹了點在帕子上頭,隨身帶了走到近前才覺出香來。 鄭辰笑道:“我家里哪本手札上也曾見過,說這是拿花蒸出來的,只咱們這兒的花不如南洋那邊,這才沒這樣香。” 明潼知道鄭辰自來掐尖好強,聽過便罷,也不當(dāng)真,倒是明沅聽見手札二字暗暗點頭,那個種馬文定侯倒真是有兩把刷子的,連制香水都會,怪不得能騙這許多女人回家。 到散宴的時候,鄭夫人還是一臉春風(fēng),明潼這回不露臉了,鄭衍情之所至,目光繞了好幾回不曾見到她,垂了頭回去了,鄭辰捏捏哥哥手:“看你這樣兒,娘都替你說定了?!?/br> ☆、第131章 鼠麹餅團 紀(jì)氏扯了太子的大旗給女兒抬身份,可心底卻實是怕太子來作這樁“媒”的,明潼十二了,再沒幾個月就要十三,這個年紀(jì)的姑娘相看起來都算是晚的,太子若是提起來,難道他們還能不應(yīng)? 她抬出太子來安撫住了鄭夫人,心里卻惴惴不安,前頭宴一散,就由卷碧扶了回去,拆了頭發(fā)換過衣裳,也不叫女兒來說話,只在燈下一意等著顏連章回來。 “去吩咐了門房,老爺今兒怕是要醉的,睡在別處我也不安生,廚房里備上醒酒湯,等回來了,先過來喝一碗?!奔o(jì)氏穿家常衫子歪靠在貴妃榻上,吩咐得這一句,揮手讓卷碧出去。 卷碧應(yīng)了一聲,開了香盒兒往爐子里頭放了一塊香餅,這才退出來,凝紅等在外頭問:“太太可是累了要睡?” 被子都是熏過的,只等著洗漱,里頭一聲喊,小丫頭就得把水拎進去,卷碧擺了擺手:“太太等老爺呢,先叫她們預(yù)備著,我看太太宴上沒吃什么東西,問問廚房可有軟和的面食,若有先上些來?!?/br> 自打瓊珠瓊玉那事之后,上房里的規(guī)矩就比原來要更嚴(yán)了,凝紅也不敢十分往前湊的,她也確是不如卷碧得紀(jì)氏看重,卷碧一說立時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去吩咐六角八寶兩個。 卷碧在外頭守了燈,打發(fā)了明潼那里過來問訊的松墨,告訴她紀(jì)氏累著了,正預(yù)備歇下,凝紅卻拉了她的袖子:“太太今兒怎么等起老爺來了?” 顏連章自個兒還不覺得,這些上房的丫頭卻覺出來了,老爺太太不如原來恩愛了,算著就是從升官回來開始的,老爺那里還熱鬧,太太這兒卻淡了下去,原來哪有姨娘什么時候事兒,這會兒竟連蘇姨娘都肯抬起來了。 卷碧睨她一眼:“你可別裹亂了,仔細(xì)她們聽見。”凝紅不是在卷碧面前還不敢多口,張張嘴咽了聲兒:“我不過白說一句?!?/br> 到宵禁前,更香都快燒掉一半兒了,前頭還沒動靜,眼看著今兒是不回來了,紀(jì)氏卻還在等,送進去的面食也一口未動,凝紅急起來:“不是有什么大事兒罷?” 紀(jì)氏自來風(fēng)雨不動,除開瓊玉那事兒她拍了桌子,平素再沒有動氣的時候,這么安靜的歪著,倒不如拉人出來打兩下罵兩聲呢。 卷碧心里也跟著打鼓,可又不敢進去擾了紀(jì)氏,幾個丫頭挨燈站著都有些睏意,八寶還側(cè)了臉打起哈欠來。 里頭一聲響動,卷碧趕緊掀了簾子進去,見紀(jì)氏睜著眼兒,笑一聲:“太太可是要水?”說著過去扶她坐起來,給她腰上又加了個小錦枕。 紀(jì)氏搖搖頭:“幾更了?” 卷碧拿簪子撥了撥燭火,燭花“噼啪”一聲響:“一更二刻了,太太要不要歇?”三刻就敲暮鼓了,便是想回來也回不來的。 紀(jì)氏才要叫水,外邊凝紅進來了:“太太,老爺家來了。” 顏連章吃的大醉,東歪西倒的叫小廝扶到了二門上,原來想在外書房里歇了,既是有紀(jì)氏吩咐的,便由著丫頭扶進來,他瞇了眼兒還分不清楚地方,吃得滿面通紅,見著紀(jì)氏喉嚨口里哧哧喘氣兒:“咱們家的姑娘,有大造化了!” 紀(jì)氏心頭一陣跳,她今兒一天都心神不寧,落到這句話上,不好立時接口,怕叫丫頭們聽出來,扶著他坐到床上,又是茶又是水,把他外裳脫了,洗干凈蓋上被子。 紀(jì)氏一揮手:“你們也都下去罷,今兒就不必守夜了。”才剛脫下來的外裳里頭還裹著一個香荷包,腰上的扇子也是不曾見過的,卷碧幾個都不敢說話,抱了鋪蓋睡到外間。 紀(jì)氏看看床上大睡的丈夫,拎起那把扇子,打開來里頭是畫得一只蜜蜂鉆花蕊,她冷笑一聲扔回榻上,坐到床沿上,推了丈夫一把:“你說咱們家的姑娘有什么大造化?” 酒醉還有三分醒,顏連章打得兩聲鼾,夢里還笑:“叫太子瞧中了。”他面上帶笑,顯是得意已極,紀(jì)氏冷眼看了他,絞了一把冷巾子給他蓋在臉上,眼看著醉中就要掙扎起來,這才掀開來,給他抹了把臉,這事兒只當(dāng)再沒聽過。 顏連章同東宮賓客走的近,三月三前幾日就收到了帖子,請他這一日往城郊別院中飲宴,又是曲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