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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挨著明沅抱一回,覺得泡過的身子寸寸發(fā)熱,趕緊灌了口冷茶,數(shù)著日子還兩個月,嘆一口氣又坐回到羅漢床上。 明沅縮在帳子里笑個不住,拿被子悶了臉兒還在抖,哪知道睡熟了半夜里叫人摟到懷里,迷迷蒙蒙翻個身,紀舜英湊過來就啃她的耳朵:“抱一抱總是成的。” 哪里只是抱一抱,抱了就沒撒過手,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夾在懷里,從脖子一直揉到腿兒,明沅叫他折騰得也睡不著了,抱了被子不撒手,紀舜英哧哧直喘,叫明沅快活了,自個卻忍著,把臉埋進她胸口,熱氣噴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明明是天天在翰林院里頭上差的,怎么他學(xué)的越來越多,老實都是假老實的,明沅反手捶他一下,面上酡紅久久不去,這個天兒還熱的想踢被子,兩個磨著嘴唇舌頭,口都干了,這才停下,一覺就睡了過去,明沅醒的時候,他早已經(jīng)回翰林院去了。 登極自是黃道吉日,設(shè)金椅于七十二級郊壇之上,金椅前設(shè)冕服案,百官擁著新皇入座,獻冕服,再山呼萬歲,百官于御先殿上賀表,再祭奉先殿奉慈殿,跟著又要祭天告廟。 登極自是黃道吉日,設(shè)金椅于七十二級郊壇之上,金椅前設(shè)冕服案,百官擁著新皇入座,獻冕服,再山呼萬歲,百官于御先殿上賀表,再祭奉先殿奉慈殿,跟著又要祭天告廟。 成王登極之后,果然先是冊立中宮,明蓁授了皇后金印,顏家?guī)讉€吊著的最后一絲氣兒,這才松了出來,阿霽封了安康公主,晗哥兒連走路還不會,叫阿霽抱著受了封。 卻是明蓁提出來的,只這一個兒子,又是皇后嫡出,可晗哥兒生來就身子弱,明蓁怕他受不住這福氣,這才先緩得一緩,等他大些再說。 梅氏成了皇后的親娘,顏家便是后族,顏順章成了文淵閣大學(xué)士,梅氏也得了個一品誥命,京里忽的有人記起明蓁可還有一個親生meimei不曾說親,拿出挖山填海的架勢來,把明芃吹得天上有地下無,那本只要金陵城里流轉(zhuǎn)的梅氏仙域志,忽的就流傳開來。 顏家的門坎都叫踏薄了一層,來說親的自然是有臉面的人家,梅氏原是想著順了女兒的心愿就嫁給梅季明的,梅家老頭子卻犟,說出去的話不肯收回來,還不肯認梅季明是梅家子弟,梅氏原想著再勸一勸的,這會兒媒人婆送上門這許多帖子,她倒又拿不定主意了。 ☆、第353章 烤柿子片 梅氏頭一個想的就是先把女兒接下來,這時候便告訴她梅季明沒死也不打緊了,梅季明是因著成王的緣故吃了暗算的,這會兒自然該抬起他來,皇帝都開了口,梅家總要松口的,這樁婚事便成了。 可她原來就不住后悔給女兒挑了這么個浪蕩子,如今有好的擺在跟前挑撿了,何必非在這棵樹上吊死,梅氏自覺虧欠了女兒,原來萬全的安排竟生生把女兒拖累了。 梅氏拿了這些個帖子去問丈夫,顏順章如今無一不順,明陶亦不是無人來問,可他既早早就定下了婚約,等的只是姑娘及笄,兩個都是翰林院中的同僚,哪里又還會再去挑別家。 可明芃的婚事又不一樣了,按著顏順章的性子,先是很喜歡這個準女婿的,是恩師的孫子不說,又是師兄的兒子,也想讓女兒嫁進梅家去,這一支綿延繁衍下去,可哪里知道梅季明會背上這樣的污名。 他舍不得對妻子說重話,看著她生病上火哪里還說得出責(zé)怪的話來,可既然妻子問了,他便道:“梅家旁人都好,只這個小子,傷了恩師的心?!毖韵轮?,就是不嫁他更好。 梅氏心頭搖擺不定,有人替她拿了主意,她立時松了口氣,既這么著,也就不必再告訴明芃了,省去許多煩惱,再擇個好人家,都不必遠嫁,就嫁在她身邊,總有人好照看她了。 “真是菩薩保佑,還得往廟里頭還愿去,往后她的日子就好過了。”梅氏心頭一塊石頭落了地,松得口氣兒,又吩咐起匠人修葺屋子,把明蓁住過的小樓翻翻新,再把明芃的院子也一道粉飾了,要是能明歲春天就出嫁,她就什么心愿都了了。 可明芃卻沒下山來,梅氏派了人三催四請,只當(dāng)告訴她如今在位的是她姐夫,往后她再沒甚可愁的,她就會乖乖下得山來,誰知明芃聽了信,還是那付模樣,笑倒是笑了一笑,笑完了依舊調(diào)得墨色,畫完了人物,梅氏只好親自上了山。 山上的小院,完全變了一番模樣,院里石子鋪的黑白梅花早早就鏟了去,反倒用這些黑白石頭圈出幾塊地來,種了茄子蘿卜,還架起了細木條,種了些紅番茄,除開這些,還專圈了一塊地出來養(yǎng)雞,早上一摸能總能摸出三四個蛋來。 山上冬天來的早,這時節(jié)看著光禿禿的,半點沒有生氣的樣子,老樹倒還結(jié)著銀杏,打下來往火里烘了,撒上些細鹽,裝在兜里,帶到山上去喂鹿。 梅氏在小院里等了許久也不見女兒回來,這才問起她去了何處,碧舸跟了她去,蘭舟呆在院中,替梅氏煮了山泉水點茶吃,又拿了一碟子麥餅來。 梅氏再不知道女兒過的竟是這樣的日子,打小就是錦衣玉食,不說麥餅,就是硬些的米她都自來不吃,粥要吃胭脂米熬的,飯要吃碧梗燜的,哪知道在山間竟拿麥餅當(dāng)點心了。 梅氏也不去看旁的,只單往明芃案上看,屋里臨窗的長案叫撤了下去,當(dāng)窗豎了一張畫架,畫架上綁著畫布,畫的是山色紅楓。 屋子里頭里里外外看一回,半點沒有梅氏仙域志的影子,梅氏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既不念著他了,多說說外頭的好處,她總是肯嫁的了。 梅氏自早上出城,到了棲霞坐了滑竿上山,等到午間蘭舟擺了飯食,還未等到明芃,問了她道:“姑娘平素也是如此?” 蘭舟低了頭:“姑娘帶了干糧進山的,一畫就是一天?!遍T敲得三聲,守門的開了,竟是碧舸,撿了一籃子松子蘑菇回來,梅氏見她獨個兒回來了,氣的直拍桌子:“姑娘呢?” 蘭舟碧舸兩個瞞不過去,只得老實答了:“姑娘往山里畫畫去了。”梅氏一手捂了心口一手撐住桌子:“就叫她一個去?” 蘭舟動了動嘴唇:“拾得師傅一道去的,到黃昏就要回來了?!比缃裥≡豪镱^的吃穿用度俱是明芃自家掙出來的,她跟著拾得學(xué)畫,一顆樹一塊石,也能坐著看上一天,閉了眼兒山間的花草樹木全在腦中。 “你們倆個是死人不成!竟叫她跟個和尚去!”梅氏一口氣兒差點喘不上來,嬤嬤扶著她的背給她揉心口,梅氏怎么會氣順,她原當(dāng)明芃拜了個師傅,就是跟著人在寺廟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