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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對著只有他一輛車駕駛的私人園地的路面輕嘆了口氣。這日子,到底何時才是個頭。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敷衍母親,而家里那個叫“叔叔”的老頭現(xiàn)在屁股后面成天都有一堆人在逼著他結(jié)婚,可這死老男人對此一次都沒吭過聲,發(fā)表過什么意見。活像他們會這樣子過一輩子似的……再次,又再一次,單熾翼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悶sao老男人,多說一句話會死啊,分個手而已,你敢不敢跟我提一次???”好,就算不說分手,他要是真這么舍不得自己,說句喜歡又怎么樣了?一年到頭跟個啞巴似的不吱聲……去你媽的……單熾翼憤憤地敲了下方向盤,車子在廣曠的路道中發(fā)出了刺耳的喇叭聲,驚起了在旁邊草地上的鳥兒飛向空中,驚慌失措地亂叫……電臺在播報自己的最新緋聞時,下了班的單熾翼正開車往住處開,他親愛的“叔叔”今天可能心情好,打了兩通電話給他。單熾翼故意不接,故意間甚至還帶有點惡意,他就是不接,急死那個老不吭聲的老東西。他以前還能氣定悠閑地拿緋聞氣氣那老東西,可次數(shù)多了,就算老東西還是會一次又一次配合地壓下去,可他現(xiàn)在也煩了。讓他明面上說出嫉妒簡直就是不可能!單熾翼以前覺得不聒噪的男人很是睿智,但攤上了聞昱成,這個連第一次占有了自己后都沒說過喜歡的男人,他不得不說,有時候他是相當?shù)脑骱捱@個男人的。他不放開自己,也不說喜歡。天曉得他到底想怎么樣。跟他吵架也從來都吵不起來,成天高深莫測地一聲不吭,看著就頭疼。單熾翼上了樓,全身脫光去洗了澡。聞昱成正站在大床的另一邊的工作臺上處理工作,單熾翼從進來時知道他在那,但看都沒看他一眼。洗了澡出來他更是連浴巾都沒圍一條,全身赤裸走到男人身邊,挑起他好看的眉問:“你打算過幾天壓我這次的緋聞?”冷漠霸氣的男人聽言把頭從電腦上抬起,他看著面前沒有擦試身上水滴,全身濕淋淋得想讓人把他全身都給舔干凈的青年,淡淡地說:“又有了?”敢情他現(xiàn)在不知道,得隔天有人報上去給他才知道吧……單熾翼沒好氣拿著桌上的書砸向他:“有了?!?/br>“那就明天。”男人說完,眼神收回,繼續(xù)放到了電腦上。“要六天,這次要留六天……”單熾翼咬牙切齒。“為何?”男人沒有抬頭。“那女的少要代言費,還有我跟淩宵晨打了賭,賭你六天后才會收拾……”單熾翼有些煩躁地坦白,“我跟她沒關(guān)系,見都沒見一面,更是對她不敢興趣?!?/br>他該死的最好現(xiàn)在對聞昱成說明白,這個男人從不對他說愛,卻會在收拾好緋聞后在床上往死里干他,估計他是把那當作懲罰了。以前他會拿緋聞試探,也很不靠譜地為聞昱成的占有欲竊竅自喜過,可現(xiàn)在他突然沒心情跟他這樣玩了。怎么會突然沒心情了?單熾翼拒絕承認自己的壞心情是從下午接到母親電話,從她那里得知的聞老爺子第一次親自安排聞昱成相親的消息后開始的。他甚至心情惡劣到連聞昱成的電話也不想接。聞昱成從不說喜歡他,雖然他作為一個被他半強占了作為開始的人,他這些年也很有骨氣地也從沒主動說過喜歡……這時候他們倒是半斤八輛,不過還是他吃虧多了去了,因為從一開始不是他“強jian”了聞昱成,而是聞昱成“強jian”了他。可不管怎樣,這次,難不成,從不出手的聞老爺子出手后,不用他們自己說BYEBYE,他們的關(guān)系也該結(jié)束了嗎?最好是這樣……我實在受不了跟這個男人一起鬼混了,再混下去,我也會變得跟他一樣悶sao又無趣。單熾翼心里刻薄地這樣想著,盯著那還是不說話的老東西說:“你答不答應?”“好……”聞昱成點了下頭。這么干脆?!單熾翼狐疑。他還沒狐疑到一秒,聞昱成推開了點他身下的椅子,把褲鏈一拉,冷峻,線條感十足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坐上來……”單熾翼看著那根已經(jīng)豎了起來的粗大,揉了下額頭,“必須要這樣?”這老東西,居然要挾他!聞昱成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上也依然一臉平淡。“FUCK……”這次,單熾翼罵出了聲,但他知道最好接聞昱成所說的去辦,無數(shù)次慘烈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個男人有得是辦法讓他束手就擒。“該死的老東西,遲早哪天我會拋棄你……”單熾翼扶著那根,把它全部吞進去時,他心怒難消地咬了下了聞昱成的喉嚨……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還故意吸吮了一下,聞昱成先是推了下他,稍后見阻止不了他,手就不動了,任由單熾翼留下痕跡。可他無言的妥協(xié)還是沒有讓單熾翼消怒,他松開嘴后朝著聞昱成假假地笑了一下,說:“叔叔,上我很爽吧?”說著,他還緊縮了一下后xue,引得熾熱的大東西在里面重重地彈跳了一下,更是引得單熾翼的內(nèi)壁不斷地緊縮,從而引得聞昱成的眼眸里的欲望露骨地呈現(xiàn)了出來。004幾天連續(xù)不斷的zuoai讓單熾翼的后腰超出負荷,這次在聞昱成很長一段時間的穿插泄在他體內(nèi)后他根本沒力氣在他身上爬下來了。他只好任由一點也沒打算把他扔到床上的聞昱成抱著他辦公,他有時候很嫉妒聞昱成的精力,明明他比自己大很多,但這老東西就是有本事在翻天覆地的性愛后還能游刃有余地處理公事。見聞昱成沒打算處理自己,他也累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更不用說是擺脫這個男人的桎梏了,只好心情郁卒地就含著這老東西的東西睡去了。他怎么樣也想不明白,憑什么同是被老男人養(yǎng)著,淩宵晨就能飛揚跋扈得把他男人當狗騎,而自己卻要被這老東西吃得死死的,連句喜歡都沒討著。“你怎么這么討厭。”單熾翼在睡覺時情不自禁地滴咕了一句,而他身邊的男人則是眉眼不動,掀起被子蓋到他身上,把他摟到懷里。單熾翼不是沒脾氣的人,他心情一不好,受罪的當然不是會為他努力工作掙錢的下屬,必然是他的親密夥伴──“叔叔”聞昱成無疑。所以在陽光正好的這天早上,當聞昱成在他們共同都在的早餐桌上說在下個星期公休,他們排出幾天國外度假時,單熾翼就沒好氣地把手上正在看的報紙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