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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聞昱成一塊住的時候才知這等人才……按說這人無論換到哪個公司的哪個位置都是難得的人才,偏偏卻成了管家,看樣子,當聞昱成的管家的時間還不算短,按他猜測也得有十來二十年了,可是,外界卻不知他的身份,光是這項已然讓他成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還以為能從別人的口里得知聞昱成有一點喜歡自己,這樣好歹能幫他確定一些他還是有些猶豫的念頭……可是,他料錯了,聞昱成的管家可不是一般人,他哪會回答這些個看起來真是愚蠢的問題。單熾翼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決定還是得自己下了。他又抽了口煙,朝管家點了下頭,“你忙你的?!?/br>而管家微皺了下眉,看了他一眼之后不再多話,又再收拾起單少隨意扔到地毯上的書去了……這單少是不是被先生寵糊涂了?這么明顯的事情自己不知,還問出來讓他為難。還是別理他的好,這位小少爺成天住在蜜糖罐子里,如果瞎了眼看不清事實,那就是先生的責任,才不是他做管家的責任。分手已經(jīng)成了定局,似乎無可更改了。父母想讓自己成家的心愿;加上聞家那邊老爺子也親自出了手,就算知道自己舍不得,也該給自己一個結果了。他的聞“叔叔”不愿意開口,那就不開口吧,反正從一開始他就沒說過什么,那么,結局他也不需要說什么了。他當初自己決定搬入他的住處,那么,他現(xiàn)在就自己決定搬出他的住處吧。回國后的第一天,聞昱成就飛往了國外參加會議。單熾翼在他們偌大的臥室里走動了一天,尋思著自己欲要帶離的東西。可走了一天,也找了一天,發(fā)現(xiàn)這里的所有他的東西都是聞昱成為他準備的,帶走哪樣都不能,他只好搖頭苦笑,拿了車鑰匙去了車庫。到車庫時,發(fā)現(xiàn)最不招搖的那輛車也不是以前自己開的那輛了,舊車報廢的第二天,聞昱成就找了一輛一模一樣的來給他,連新舊程度都與舊車相差無幾,除了他,公司無一人知道這是另一輛車,連送給他車的父親也沒看出車有什么不同。想起這些,單熾翼有些心酸了起來,聞昱成對他的好真是有眼睛的就能看得出來的,他除了不說愛之外,平時就算寡言少語,表情也是淡漠冷然,但擁抱親吻都是帶著溫情的,真正說起來真沒什么不好的……如果不是他們各自的背景,或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在他們從第一次在溫室的花房里zuoai至今,已五年。在滿五年,聞昱成還在國外開會的這天,單熾翼開了他從公司開回來的車出了住處,并決定再也不回來。那輛一模一樣的舊車他都不想帶走,以免日后果觸景傷情。一路開到公司,他的心凄涼一片,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難受著,他單方面結束了與他的牽扯,恍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在耳邊說的那句:明日收拾下,我來接你去我的住處。那時他因極度的快感而在心蕩神馳中,毫不猶豫答應了他的要求,在事后回過神來琢磨時,也未遲疑太長時間就收拾好了幾件衣服和一臺筆記本電腦就進入了那戒備森嚴的堡壘。他那時貪圖刺激,以為男人不過是為快感追逐的動物,聞昱成給了他從沒有過的激情性愛,他自然趨之若鶩,不想拒絕。而五年后,他的衣物全都換成了他為他準備的,工作電腦也換成了他送他的牌子,從里到外,自己似乎都成了他的了。以后可能在社交場合自己還得一如以前那般叫他聲“叔叔”,卻永遠都不可能再有叫叔叔時有的那種像在偷情一樣的感受了。在真正決定離開后,單熾翼覺得自己的舍不得不只是一點點,而是太多太多。在冰冷公寓的第一晚,他整夜未眠,從不知道會因悲傷而哭泣的他躺在冰冷的床上,眼淚莫名其妙地流了出來。他向來是個很積極生活的人,因傷心而起的哭泣之類的事從來都與他無關,可只是憶及再也不能有往日與他一起的時光,眼淚就不由自主地奔騰而出。一旦離開,那些從不在意相處的每天清晰了起來,那個年長男人的好也漸漸清晰明了起來……單熾翼盡管出身富裕,但一直都是個有著良好品德的青年,別人這么評價,當然他自己也是這么認為。但自從與聞昱成在一起后能是男人看似不聞不問的縱容,在原本的小毛病上又更是養(yǎng)成了一些比較大的毛病。在起初因陌生感帶來的畏懼感消褪后,除去在男人喝的黑咖啡里加大杯的糖,惹得厭憎甜品的老男人皺眉不已這類的小惡作劇外,有時只要興趣來了,更是對嘲笑招惹他親愛的“叔叔”的事樂此不彼。聞昱成在外是威嚴十足的人,曾聽說聞家的某些小輩跟他說話舌頭都會緊張到打結。單熾翼那天在跟朋友喝酒的俱樂部里聽到小道消息說今天又一聞家小輩在見他時腿部發(fā)抖,后來還昏厥倒地的事后回到家,特意醒著等了晚間開會的老男人回來。他一回來,他就敏捷地撲上去抱著男人的腰笑著問:“聽說你今天又把小輩給嚇昏了?”他其實也是小輩,只是現(xiàn)在這模樣沒有一點小輩的矜持,此等境況怕是跟那嚇昏的小輩相差十萬八千里。聞昱成把外套脫下,反手把背后抱他的人給回抱到胸前,沉默威嚴的男人依然不說話,只是親吻了下他的臉。這下,單熾翼更是惡劣地笑著問:“你就是擺著這種臉見人的???”說著伸出手,放肆地揉搓著男人成熟英俊的臉,惹得暗處的保鏢驚慫不已,差點從隱蔽處摔出來。聞昱成一手去松領帶,對明顯想要鬧事的青年維持著一慣的沉默不語,一手抱著鬧事的青年,眼神放松了下來。“說話啊,老東西……”單熾翼騎坐在他身上,像高高在上的王子那樣用著驕縱著口氣說著。而他口中的老男人松領帶的手放了下來,雙手都抱著了他,眼睛深遂得深海一樣,莫明地讓單熾翼覺得自己可以再放肆些。有時候,單熾翼有點沉不住氣,自己都鬧不明白地老是想問,他到底對我自己想的?更或者,想坦陳點問:老東西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但,他是問不出口的,本來事先沒有招呼一聲的被占有已經(jīng)是件讓他覺得很弱勢的事情了,他不想在這種事上自己還要退步。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問。跟老男人的同居生活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安逸的,好像自搬到了他身邊,他就無過多需要cao心的鎖事。說難聽點,忽視掉他本身的家境跟事業(yè)有成,他確實是被聞家的大家長給包養(yǎng)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