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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文廣華對她招手,“酒席準備得怎么樣了?”蘇暢小跑著過來,“都挺好的,內(nèi)場宴席也布置好了,文經(jīng)理要不要去看看?”凌強突然說道:“慕冬去吧。外面都籌備得差不多了,等會兒婚車會去家里接人,接到了就直接過來,在酒店大門迎客。你跟小蘇去看看宴席的事情,差不多了出來可能他們就到了?!?/br>蘇暢連忙伸出手,“喬先生請吧?!?/br>喬慕冬點點頭,“麻煩你帶路。”凌強和文廣華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蘇暢個子接近一米七,無論容貌身材氣質(zhì)都極為出眾,和喬慕冬站在一起看來更是般配。不過凌強并沒有說什么,看著他們走遠,視線就又落回了眼前的大幅照片,猶豫一下,說道:“等會兒放氣球的時候,照片下面牽著線,飄起來就行了,別放飛了?!?/br>文廣華在旁邊聽了,低頭笑了一下。☆、第60章新郎乘坐著花車去迎娶新娘。付晨山這些日子為了婚禮的事情,一直沒有休息好過,今天舉辦婚禮,更是早上不到六點就起床了,吹頭發(fā)換衣服,然后要算著吉時去接新娘。在凌家那棟老別墅里面,樓上樓下十幾個女孩字堵著不讓付晨山進去,都是凌芷露的朋友,刁蠻慣了的一群女孩子,根本不肯輕易讓付晨山接走凌芷露。付晨山實在覺得疲倦,敲了幾次門,發(fā)了好些紅包出去,見沒人肯開門,忍不住走到門外草地上,拿出一支煙來抽。那幾個隨他同來的年輕人還在努力幫他敲著門。付晨山有些晃神,目光不自覺飄遠,前方小區(qū)圍墻老舊斑駁,上面爬滿了爬山虎,他忽然便看到兩個少年人艱難地踩著圍墻的磚縫往上爬,高個的少年爬得快些,爬上了圍墻頂上,給稍矮一些那個招手,讓他快來。矮個的少年爬了一半,蹲在圍墻頂上的少年人一個不慎,往前摔了下來,墻下的少年也顧不得繼續(xù)往上爬了,連忙伸手想要接他,可惜力氣不夠,自然接不住,兩個少年人在地上滾作一團,都嘻嘻笑了。堵門的女孩們見到付晨山走神,立即有人拍著門大叫:“付晨山,你還不過來,老婆不想要了是吧?”隨即有人跟著說:“別把小露嫁他,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br>二樓陽臺上,探出頭來看熱鬧的少女跟著起哄,“不行啊,小露姐這邊都準備好了,讓他三跪九叩爬著上來,就勉強原諒他吧?!?/br>所有人都在哄笑著,只有付晨山神情有些僵硬,三跪九叩是不可能的,他走到門邊,強撐起一個溫和得體的笑容,“jiejie們饒了我吧,到底怎么才能開門???”鬧到后來,還是周雪嵐看時間差不多了,讓她們都別鬧了,付晨山才接了凌芷露趕去酒店。謝展是快中午時候到的,他在酒店門口下來出租車,看到付晨山和凌芷露穿著婚紗禮服,在門口迎賓。除了酒店花車特別豪華,婚禮的過程還是照著崇豐市慣有的習俗在進行。付晨山?jīng)]有特別熱情迎接謝展,只點了點頭,讓他進去坐。謝展停下腳步,從懷里拿出兩個紅包遞給付晨山,他說:“恭喜恭喜?!比缓筇匾鈱⒑斡髯屗麕砟莻€指明給付晨山,“這是何喻讓我?guī)淼?,他今天要加班,來不了?!?/br>付晨山手里捏著那挺厚一個紅包,微笑著說道:“謝謝?!比缓笤谥x展轉(zhuǎn)身往里走了之后,把何喻那個紅包收進了自己禮服里面的襯衣口袋里。婚禮在十一點半的時候正式舉行,預計半個小時,舉行完婚禮就入席。所有客人聚集在酒店的大草坪上,看凌強牽著凌芷露的手,緩緩走到花門之下等待的付晨山面前,將凌芷露的手交到了付晨山的手上。喬慕冬站在距離花門很近的地方,看著在司儀的主持下,付晨山和凌芷露兩個人,面對面互相訴說著情意。凌芷露有些激動,眼光里都閃現(xiàn)出淚花來,付晨山則要冷靜得多,不過神情很認真,或許是氣氛太神圣,容不得他恍惚走神。所有儀式結(jié)束之后,草地上的氣球被放飛,五顏六色的氣球同時飛向天空,中間還牽著巨大的布幅照片,一時間所有人都激動地鼓起掌來,同時伴隨著音樂聲和照相機的閃光和咔嚓聲,經(jīng)久不絕。蘇暢站在喬慕冬身邊,仰起頭去看氣球,下意識退后了兩步。因為草地難免有些坑洼不平,她的高跟鞋鞋跟崴了一下,險些摔倒。幸好旁邊喬慕冬伸手扶了她一下,蘇暢不好意思地仰頭對喬慕冬笑道:“謝謝你,喬先生。”喬慕冬微笑一下?lián)u頭,“不用客氣。”然后就放開了手。何喻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家里沒有東西吃,早飯也就省了,而且肯定不用等喬慕冬回來吃飯了。于是何喻洗漱完了穿好衣服,抱著一本書出門了。小區(qū)外面有西餐廳,環(huán)境挺安靜的,要個卡座,吃份飯點杯咖啡,就可以坐一個下午。何喻走路過去,剛剛坐下來要點餐,手機短信就響起來了。他隨意點了份套餐,等服務(wù)員拿著菜單離開,才掏出手機來看。有些奇怪的,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沒什么內(nèi)容,接連發(fā)了幾張照片過來:第一張是草坪上,喬慕冬和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一起,那女人何喻見過一次,就是和黎唐吃飯那次,和喬慕冬一起坐車過來那位;第二站仍然是那個位置,背后飛起無數(shù)五顏六色的氣球,喬慕冬將那女人摟在懷里;第三站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兩人面對面都在微笑著。異常和諧的畫面,意有所指的一組照片。何喻呼出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撥回了那個電話,可是沒人接,于是他發(fā)了一條短信:你是誰?這是什么意思?短信也一直沒有回應(yīng)。明知道這樣幾張簡單的照片不能說明什么,而且特意發(fā)給他看,意圖未免有些明顯,可是何喻還是忍不住覺得照片刺眼,所謂郎才女貌,大概指的就是這個樣子。有些自虐地反復看那幾張照片,何喻猶豫一下,翻開通訊錄,要給喬慕冬打電話。手指剛剛按上喬慕冬名字的時候,忽然前面一片陰影,似乎有人站在了他的桌前。何喻開始以為是服務(wù)員送餐來了,可是那人許久沒有動靜,也沒說話,何喻奇怪地抬頭看去,猛然間瞳孔緊縮。站在他桌子前面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五官細看跟何喻有些像,雖然年過五旬了,可是身材保養(yǎng)得還不錯,五官也隱約可見年輕時的俊朗。自從上一次何喻在地下停車場和喬慕冬一起見到他,過了這么久,何喻沒有想過還會遇見他。這時,何喻也顧不得給喬慕冬打電話了,站起來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