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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什么辛辣味的調(diào)料嗎?”祁言凡也顧不上敲門直接跨了進去。側(cè)屋里一陣窸窣聲,黎小糕應(yīng)聲出來,臉蛋紅撲撲的:“啊,哥你說什么?”祁言凡一門心思撲在吃上,連揶揄他都忘了,重復(fù)道:“你家有什么辣口的調(diào)料嗎,辣椒也可以???”黎小糕扒拉了一下略顯亂糟糟的頭發(fā),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得去看看?!?/br>黎小糕廚藝技能沒有點亮,但是家里調(diào)味品卻有很多,秦錚程也舍得讓他霍霍。祁言凡很快找到一小袋辣椒粉,甚至還有一罐子芝麻香油。他又一陣風似的興高采烈地往回走:“先借一下,好吃的話來叫你!”“跑什么,當心!”季庭宇一把攔住竄進門里來的人,無奈道,“這是要做什么?”祁言凡便把他的設(shè)想講了。廚房油煙太大,季庭宇聽完了他的講解,便接過鏟子,把人哄去房間里休息,一手承擔起廚師的職責。祁言凡坐在凳子上托著腮,鼻子使勁地嗅著。一道響亮的呲啦聲,食材下鍋。先是傳來一陣濃郁的焦香味,祁言凡可以想象土豆塊們在熱鍋里批著一層金黃的外衣。接著又是熱油潑在辣椒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有些嗆人,嗓子里癢癢的,果然又聽見幾聲季庭宇的咳嗽。最后嘩嘩嘩,熬得醇厚的高湯入鍋,把所有好吃的都擁進它的懷抱里。祁言凡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啪啪啪啪拍了拍桌子,像一條等待投喂的小狗。一小會之后,季庭宇端著兩只大碗掀開簾子出來。紅彤彤的一碗擺在他自己面前,清湯綠葉飄散著油花的一碗被擺在祁言凡面前。祁言凡有些傻眼了:“為什么我的是白的?”“你不能吃辣?!?/br>麻辣燙已經(jīng)沒有麻了,再不給辣還有什么意義?!祁言凡把筷子一放,開始鬧起別扭來:“我要吃辣。”“吃辣要肚子痛的,稍微嘗一點好不好?”季庭宇夾起一片飽蘸著湯汁的羊rou,瀝了瀝辣辣的湯水,遞到祁言凡嘴邊。祁言凡緊抿著嘴不動,眼淚卻瞬間毫無征兆地無聲無息滑落下來。季庭宇怔住了,頓時手足無措。他趕忙坐到祁言凡身邊把人抱進懷里,胡亂地去擦他臉上像斷線珠子般掉落下來的金豆子。祁言凡聞到他衣服上帶著的微微辣香味,覺得難受、委屈,哭得更兇了。“凡兒,凡兒,別哭,”季庭宇忙哄著,“吃多了對寶寶不好,我們少吃點行不行?”“嗚唔……”祁言凡把頭埋在他肩膀上,晃晃腦袋把眼淚全蹭到他的衣服上,賭氣道:“不吃不吃不吃?!?/br>黎庭宇拍著他的背:“是我錯了,凡兒辛辛苦苦準備的,一定要吃一點?!?/br>祁言凡拱來拱去地就是不肯再吃。季庭宇把他的臉掰過來,張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在他的口中舔舐了一圈。緩緩安靜下來的祁言凡撲閃著濕漉漉的睫毛看他。“辣不辣?”季庭宇問。祁言凡吧嗒了一下嘴,點點頭。“碗里的還要辣多了,我們吃一口,太辣了就吐出來好不好?”祁言凡像被撫平了炸毛的小貓咪,遂乖乖道:“嗯?!?/br>吃飯風波過去,祁言凡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后知后覺感到超級難為情,居然為了一口吃的哭成那樣。他自我開解道,其實并不是他真的那么饞,是小寶寶突然想吃。對,就是這樣的,小寶寶想吃但是又吃不到,所以連帶著祁言凡也哭了,真是小討厭鬼。季庭宇也知道他覺得難堪,整個下午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第51章花火美麗的晚霞難得在這個溫暖的傍晚賞臉出現(xiàn)。落日熔金,仔細去看,其實由遠及近顏色層次分明,血紅色、淺金色,天空的暗藍色,大自然手里最濃厚的顏料卻用得如此得心應(yīng)手。祁言凡搬了小凳子,手里拿著一碟酸梅干,坐著賞景。季庭宇吃罷晚飯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祁言凡還陷在尷尬的余波里也不去管他。天色漸暗,暮色四合。蒼茫的霧氣從暗處冒出來,攜帶著一股股涼意。祁言凡攏了攏領(lǐng)口,聽聞季庭宇的呼喚聲。季庭宇從屋后山上的小道上下來,額角有一層薄汗。“你去哪兒了?”祁言凡奇怪道。季庭宇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向他伸出手道:“來,我?guī)闳€地方?!?/br>“神神秘秘的……”祁言凡嘟囔著,但還是乖乖伸手被他拉起來。季庭宇從屋里拿了一條厚毛毯給祁言凡披上,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不遠處的小溪邊。站在這個地方回望,能看到屋后山坡上那一小片矮竹林。竹林里被他倆早前清出了一片空地,擺了幾個木樁和一張簡易木板桌,偶爾去吹吹涼風,喝喝清茶,附庸風雅。“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季庭宇不言語,只是指了指竹林間的方向。祁言凡心里砰砰直跳,他仿佛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會發(fā)生些什么。片刻的靜謐之后,頭頂?shù)奶炜胀蝗徽ㄩ_一朵碩大的金色煙花。烈烈晚風吹落星如雨,更吹拂起祁言凡鬢角的發(fā)絲;不間斷的爆鳴聲在耳邊響起,與他猛烈的心跳聲疊加在一起。“這是焰火?!奔就ビ顡碇忉尩?。祁言凡點點頭,焰火祁言凡當然見過。□□是古代的四大發(fā)明之一,焰火古已有之,想來古人放焰火也不奇怪。但在現(xiàn)代社會的時候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的煙花,節(jié)日里放煙花、開盛會放煙花,甚至省會的花火大會他也去趕過熱鬧……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撥動他的心弦。祁言凡拽緊了雙手,久久未能平靜下次,季庭宇便一直靜靜地抱著他。四周又重新歸于寂靜。季庭宇用自己的臉貼貼他的面頰,露在厚毯子外面的臉蛋被夜風吹得有點涼涼的。季庭宇這才溫聲開口道:“已經(jīng)放完了。”祁言凡回神,又看了一眼山上,隱約可見秦錚程的模糊身影從另一側(cè)山道下去了。“你這是干什么,為了中午的事情哄我嗎?”“原來凡兒還是個愛哭鬼啊,怎么又掉金豆豆了。”“不準提中午的事!”祁言凡伸手去捂他的嘴,“我不該耍小脾氣的?!?/br>“你耍小脾氣我也喜歡?!?/br>季庭宇的眼里彌漫著笑意,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紅色的花束遞給他。幾支修剪整齊的梅花間夾雜著幾朵碗口大的山茶花,邊緣趁著幾條綠色的松樹枝。光線昏暗,祁言凡看不真切,但梅花馥郁的芬芳和松枝清新的香氣卻清晰地敲打著他的感官。祁言凡一瞬間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