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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江洋一個冷顫,瞬間覺得自己像地鐵上遇到癡漢的蘿莉:“看屁看,要不要脫給你啊!”方箏樂了,都不用前奏的,直接進入狀態(tài):“來啊~~~快脫啊~~~反正有~~~大把唔唔……”背后伸出的魔爪把團長的浪蕩捂死在搖籃里,并借著這姿勢直接把人拖走。然后,越拖越遠,越拖越遠……“看不出來,小樣兒挺有勁啊,”五哥曖昧地吹了記口哨,“不知道奶媽明天下不下得來床?!?/br>鉆石搖搖頭,輕哼:“菊花殘~~~滿地傷~~~”江洋切了一聲,也分不清心里的不爽究竟是沖著孟初冬,方箏,還是自己。……孟初冬讓江洋拱起來的星星之火終于在方箏的浪啊浪里,熊熊燎原。媽的進一趟網(wǎng)吧,直接恢復(fù)猥瑣本性!你的緊張呢?羞澀呢?小清新呢?就算是偽裝你也好歹偽裝時間長點?。。。?/br>副團很憂傷。他甚至開始懷念之前那個連正眼都不敢看他的胖子,哪怕穿著土黃色夾克。剛被小鳥拖走的時候方箏只是詫異對方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可等被拖進樓道了,他才后知后覺,靠,那貨不是生氣了吧=_=他好像……似乎……大概……應(yīng)該……也沒做啥啊>_<“鑰匙。”防盜門前,孟初冬面無表情,言簡意賅。方箏哪敢怠慢,連忙摸出鑰匙交給對方。孟初冬開完門,十分順手地把鑰匙放進了自己口袋。方箏猶豫再猶豫,最后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兩句。幾張凳子隨意擺在客廳,還有挪了位置的臺式機,扔著土黃色夾克的沙發(fā),孟初冬的筆記本,孟初冬的雙肩包,江洋的行李箱等等,之前人多不覺得什么,這會兒沒人了再看,就顯得特別凌亂。方箏下意識走過去開始收拾,倒不是他有多勤勞,而是畢竟來了這么多客人,就像鉆石和五哥來之前他也會收拾得窗明幾凈一樣,給別人留個好印象,也給自己增面子。不過收拾兩下,他就覺出不對勁兒來。屋里太安靜了,安靜得就像只有他一個人似的。咽了兩下口水,正彎腰準(zhǔn)備挪臺式機的方箏緩緩回頭,小心巡視,總算對上了坐在沙發(fā)里的孟初冬。小鳥坐得靠右,正好和土黃夾克挨著,垂著眼皮,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搭在沙發(fā)背上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夾克,仿佛在安撫一頭即將被宰殺的豬。二次元的涼風(fēng)吹過團長的后脖頸。“那個……”先開口為強,“你就這么喜歡這衣服?”小鳥抬起眼皮,總算有了動靜:“你就這么喜歡江洋?”方箏嚇一跳,想都不想斬釘截鐵:“天地良心!絕對沒有!”小鳥難得皺眉:“那你浪什么浪。”方箏總算機靈一把,反應(yīng)過來是唱歌惹的禍,連忙解釋:“這不是習(xí)慣么,你知道的,江山易改本性……”慢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本性難移是吧?!毙▲B瞇起眼睛,撫摸夾克的手更溫柔了。這下方箏再遲鈍也知道對方不高興了,連忙走過去先把可憐的夾克從魔爪底下拽出來丟到一邊,再乖乖坐到小鳥身旁,以一個微微前傾的低姿態(tài)表現(xiàn)自己的可憐巴巴:“又生氣了?你什么都好,就這個生氣的線也太低了……”什么都好這個評價孟初冬很受用,于是自動忽略后半句。方箏見對方?jīng)]反應(yīng),又反省了一下自己,最后發(fā)現(xiàn)是小鳥的忽然到來沖昏了自己的頭腦,幾乎都要忘了和江洋還有那么一出,于是表現(xiàn)的也確實不夠潔身自好,容易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和誤解……眼一閉,心一橫,方箏直挺挺貼過去親上了對方。孟初冬只見到視線里的那張臉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然后,大腦當(dāng)機,就沒有然后了。起初,和樓道里的那個偷吻一樣,被偷襲者愣在那兒毫無反應(yīng),偷襲者也謙謙君子毫無唇齒間的攻城略地,可就在偷襲者準(zhǔn)備干凈利落結(jié)束的時候,忽然覺得這種干燥的觸感實在太過單調(diào),必須加點什么調(diào)味,于是在即將退開的時候用舌尖輕舔了下對方的嘴唇。孟初冬的思緒就在這觸電般的一點濕熱中,全數(shù)回籠。方箏還沒退回安全位置,胖臉就被人用力掐住!揉捏!“靠,你當(dāng)這是一招鮮么!!”團長心底內(nèi)牛滿面:嗷嗚,他還是更喜歡冷淡的小鳥君TAT副團心底狂抽自己:燃燒了一路的火苗還真他媽的滅了,孟初冬你個不爭氣的??!防盜門虛掩著,后續(xù)抵達的小分隊一進門就見著副團正在蹂躪團長的大臉,當(dāng)下囧在原地,沒出聲是禮貌,但不代表不能心里嘀咕——五哥:這倆貨是在搞基還是搞笑?鉆石:暈死,故意晚這么久到家怎么還沒脫衣服?你倆還在上幼兒園嗎??!江洋:滾,老子沒什么想說的。第105章我是情圣江洋一肚子怨氣地回來,不是為了看兩個學(xué)齡前兒童談戀愛,而是行李電腦都在這兒呢,就是想去酒店,也得回來取。鉆石則簡單了,現(xiàn)在江洋就是他的房卡,自然要跟著。于是團長副團進屋惡補視頻——當(dāng)然這是當(dāng)事人單方面的說法,鉆石則跟著拿好行李的江洋去了酒店,剩下五哥一人躺在行軍床上抱筆記本鉆研,偶爾瞄一眼緊閉的臥室門,聽不見什么聲響,便收斂心神,繼續(xù)徜徉在百科知識的汪洋大海,后來趁著消化吸收的間隙,切回游戲把掛機擺攤的簡介從“代練~華夏幣~材料~裝備~”改成了“不驕奢yin逸,不好奇八卦,勤奮體貼,正直坦蕩,純爺們兒,妥妥的,我是五哥,我為自己代言。”一墻之隔,團長臥室。方箏靠在床頭,腿上是小鳥的筆記本,屏幕里的選手正在選擇求助場外,方箏眉頭輕鎖,貌似看得聚精會神,其實主持人問的啥題,他都不清楚。孟初冬就坐在他身邊,很近,近到對方的呼吸時不時刮過他的側(cè)臉。這是上帝給他的考驗,團長堅信著。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方箏的元神已經(jīng)進入一片白茫茫世界,小鳥的聲音忽然從天而降,劃破空白——“到頭了?!?/br>方箏知道有人在說話,但一時半刻依然反應(yīng)不過來。孟初冬嘆口氣,明明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是夠緊張的了,結(jié)果攤上這么個貨,瞬間就產(chǎn)生了優(yōu)越感:“這一季到頭了,不會再自動緩沖了?!闭f著他伸手把筆記本抱回到自己腿上,關(guān)掉網(wǎng)頁,然后合上屏幕,風(fēng)扇很快停止轉(zhuǎn)動,筆記本進入智能休眠。方箏愣愣地看著孟初冬把筆記本放回床頭柜,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