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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很微妙。方箏不自覺咽了一下口水:“我也一下就……聽出你聲音了呵呵……”“按照流行的說法怎么說來著……”藥別停很努力地想了想,“對,我倆是真愛。”“其實不用……”“情難自抑?!?/br>小鳥你不要在那邊等荷包蛋了你媳婦兒已經(jīng)快被人煎了?。。?!TAT“對了,等會兒踢球,腳下留情?!?/br>阿彌陀佛藥別停總算要放他好好吃早……等一下=_=“我看了公布的名單,咱倆不是一個隊嗎?”“我申請調換了?!?/br>“為什么?!”“因為我倆一個隊啊?!?/br>“……”這個答案悲傷到鬼服團長無法反駁TAT不知是不是算好了時間,這邊藥別停剛走,那邊小鳥就回來了,雖然盤子里確實放著四個熱氣騰騰的荷包蛋,然而根本無法彌補鬼服團長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你為什么要怕他?”聽完媳婦兒的控訴,小鳥一臉疑惑。方箏認真想了想,難得自我反?。骸暗満λ啻瘟?,可能心里有愧。”小鳥抬眼:“華夏里被你禍害過很多次的人可以組成一個集團軍。”方箏沉默,半晌,才道:“也是啊?!?/br>問題又回到了最初。方箏絞盡腦汁,終于尋出第二種可能:“會不會是他的氣場太有壓迫感了,所以……”小鳥搖頭:“氣場只有類型不同,沒有強弱之分?!?/br>方箏愣住,這句話像一股真氣,在他的體內百轉千回,最終沖向他的大腦,猶如醍醐灌頂!抬頭望,那個也等著荷包蛋的背影不再挺拔健碩,而是慢慢變成了帶著海馬寶寶的小煉妖師,低頭看,rou感圓潤的肚子漸漸平坦,最終覆上一層游醫(yī)漂亮的鎧甲——“藥藥~~~~~~~~~~~~~~~”“不要這么叫我!??!”嗷~找到節(jié)奏了!~\(≧▽≦)/~……藥別停懷疑Polly給有奶就是娘吃了某種不能表明成分的神藥,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為啥一秒前還看起來可以揉圓捏扁的貨一秒后就成了鋼鐵俠,刀槍不入還是其次,關鍵是得瑟啊!而且是那種熟悉感撲面而來的會勾起他人過往心理陰影的分分鐘把真實世界變成全息華夏的毀滅性Style!?。?/br>“藥藥~~面包片都快讓你戳成面包渣了~~”“僵尸,你能不能讓他閉上嘴專心吃飯?”“我是妻管嚴?!?/br>“鄙視你?!?/br>“單身汪的鄙視?”“瀟瀟TAT……”圍觀全程的瀟瀟雨歇已經(jīng)認清了形勢,如果說昨天的鬼服團長還處于二三次元交替的摸索中,那么今天或者說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成了這個華麗的轉身。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本次聚會上很多面基的華夏兄弟都經(jīng)歷了,有的人徹底拋開游戲做回三次元的自己,有些人將二者融合在現(xiàn)實中取得了平衡,也有鬼服團長這樣的,線上線下完美統(tǒng)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不管是以上哪種,都屬于只作用于自己的被動技能,而鬼服團長的可怕之處在于他化被動為主動且將技能變成了遠程群攻,以致于不管是徹底做回三次元的還是二三次元融合的甚至遲鈍到根本沒考慮過這些問題的,只要踏進攻擊范圍,對上他浪蕩的笑臉,分分鐘情不自禁元神出竅等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做回了華夏中那個不爭氣的自己。當然話不能說得太死,或許會有鋼鐵意志的兄弟突出重圍,但等待著他的,還有鬼服副團這個外掛補丁……輕嘆一聲,瀟瀟把自己盤子里的小菜夾給了領導:“藥總不哭,吃口香菇。”“怎么沒看見千山~他不是跟藥藥一個屋嗎?”方箏問瀟瀟,同時很好心地也給藥別停盤子里放上一塊香菇,動作十分莊重,讓后者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正被人祭奠的悲傷錯覺。“被你們團的殺手拐跑了?!睘t瀟回答得十分自然。方箏有點懵:“……能簡單說明一下么?”瀟瀟:“以物易物?!?/br>方箏:“會不會太簡單了=_=”瀟瀟:“就是昨天喝酒的時候,千山相中了瘋一樣的子說的那雙有簽名的限量版球鞋,想收購,讓瘋子隨便開價,多少錢都行,反正他不差錢,結果你們的殺手怎么都不賣,因為他說自己也不差錢,后來千山就說拿自己的其他珍藏換,哪知道喝高了,事兒就沒繼續(xù),這不今天一起床就奔過去了,估計現(xiàn)在應該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向瘋一樣的子展示自己的藏品照?!?/br>瀟瀟雨歇的講述很完整,但鬼服團長只捕捉到兩個相同的三字詞組,繼而明白為何最初的瀟瀟不愿多講:“對不起我不應該追問這個炫富拉仇恨的故事TAT……”2B、血牛、你妹、一醉四人組進入餐廳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鬼服團長這張生無可戀的臉。“團長你怎么了?”你妹率先蹦跶過來。隨后是血牛:“團長,早?!?/br>“早~”方箏甩甩頭,決定忘掉受到的傷害,轉而看了眼正在取餐的一醉和2B,有點奇怪,“你們四個怎么在一起?”你妹:“晨練呀。”確定不是晨戀?=_=說沒幾句,兩位取餐完畢的男士已經(jīng)回來落座,一醉很友好地跟大家打招呼,2B則是在環(huán)顧完同桌伙伴之后多嘴問了句“千山呢”,結果就被自家團長瞪了,雖然原因不明,但2B可以很肯定,團長眼里那熊熊燃燒著的火焰名叫仇恨。八個人的和諧友好早餐時光大約持續(xù)了十五分鐘,新成員三月下涼州加入。不同于大部分人剛睡醒的慵懶,也不同于一醉2B晨練后洋溢著躁動的精神勃發(fā),三月同昨天車上見到時完全一樣,淡定,平和,從容,可偏偏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精氣神兒從這淡定平和從容中透出來,像寒風中筆直的白樺,像懸崖上堅韌的松柏。三月沒有說話,只是對大家友好微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坐在了小鳥旁邊的空位上。哪知道他剛坐下,四號棺材鋪也出現(xiàn)了,于是毫無疑問,十人桌滿。相比三月的此處無聲勝有聲,棺材鋪還是要開朗一些的,起碼在他跟小鳥不自覺四目相對后,產(chǎn)生了以下互動——小鳥:“……”棺材鋪:“……”小鳥:“如何?”棺材鋪:“不?!?/br>圍觀群眾癡癡等了半分鐘,確定再無后話,便不約而同看向方箏。后者拍案而起:“我哪知道他們說了什么鬼?。?!”最后還是三月幫忙進行了翻譯——“早安。”“早?!?/br>“昨晚麻將桌上的戰(zhàn)況如何?”“我不想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