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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曾以為你是余生 作者:葉蓁 文案:我對薄云深有說不盡的深情,沒有盡頭的執(zhí)念。當(dāng)愛到終點(diǎn),我只能把愛與執(zhí)念揉成一圈。來不及告別,也來不及再見。 ============== 第一章 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深夜。 夢苑。 偌大的客廳只留著一盞燈,我蜷在沙發(fā)上等著丈夫歸來,在睡意席卷的那一刻。終是傳來了開門的聲響。 他又喝酒了。腳步微晃。高大挺拔的身軀躺在沙發(fā)上。 我端著醒酒茶想要喂他喝,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忽的拽住我的手腕,動作迅速的把我往沙發(fā)上一扯。高大精壯的身軀翻身而上,大力撕扯著我的衣服。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又是這樣。 倏地。撕裂般的痛楚傳來,我忍不住輕呼出聲。想要往后退,腰卻被他的大手牢牢鎖住。 他眸光微醺。低沉沙啞道,“小夢,聽話。” 小夢—— 我和他結(jié)婚將近一年,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每一次喊出的都是我曾經(jīng)閨蜜的名字。蘇夢。 他也從不親吻我,就像…… 哪怕他喊著他摯愛的女人。也不過是自欺欺人。 他比任何人都清醒,我是林一。不是蘇夢。他只不過是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我隨著他的動作,突然覺得委屈極了。 面對著這個我固執(zhí)的愛了九年的男人。我被難過和心酸無止盡的吞噬著。 他的動作戛然而止,目光狠厲的看向我,“你他媽哭什么?掃不掃興?啊?” 我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自己的顫抖,“云深。你到底為什么娶我?你愛我么……” 他不知道,我喜歡了他九年,第一次遇見,他就如種子灑在我的心尖,一年又一年的扎根。 比他認(rèn)識蘇夢,還要早。 我和蘇夢玩的很好,迫不及待的把薄云深介紹給她認(rèn)識,我記得晚上回到宿舍,我還獻(xiàn)寶似的問她,“怎么樣怎么樣?我真的好喜歡他?!?/br> 結(jié)果,我揣著的火熱的心,被澆上一盆冷水,蘇夢和薄云深在一起了。 而我人生一切的變故,都是在那一刻開始。 所有的美好,粉碎在蘇夢到我家玩的那個寒假。 蘇夢被我爸爸強(qiáng)了,我mama接受不了,跳樓自殺了。 時至今日,我還是能清晰的回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蘇夢哭的梨花帶雨,我爸爸一臉的自責(zé),我mama冰冷的尸體。 我無法承受,去了外省念大學(xué)。 一年前回來,陰差陽錯進(jìn)了薄云深的公司上班,在一次商業(yè)聚會后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說愿意娶我。 薄云深愿意娶我,這可能是這么多年來,唯一讓我開心的事情。 哪怕我知道他不愛我,我還是天真的想,只要我對他好,再冷的心也能被焐熱啊。 結(jié)果我錯了,他根本就沒有心,他的心,早死在了蘇夢身上。 “為什么娶你?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他聲音沉緩,眸中皆是厭惡。 我呼吸一窒,在他目光里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感情。 我輕輕握住他的手臂,低聲下氣的說,“云深……那件事情我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怎么會……” “你給我閉嘴!賤人,我倒是小看你了,做出那樣的事情,還能和我裝無辜!” 他眸光深邃,眼里是我沒見過的恨,我卻沒有太聽明白。 “我做什么事了?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不愿意發(fā)生啊?!?/br> 我站在他的前面,只及至他的肩膀,沒有絲毫氣場,只是固執(zhí)的望著他。 “你心里清楚,倘若不是你,我和小夢早就結(jié)婚了!” 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我的下頜骨,用力把我推倒在地,背脊骨撞上了茶幾的角,我痛的直吸氣。 他連頭也沒有回,邁著步子就要上樓,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身軀,我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章 原來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 “離婚吧?!蔽艺f的很大聲,為了壓住自己的不舍。 我愛他,可以把命都給他。但是不愿意這樣。在這樣的婚姻和折磨里耗盡對他的感情。 回應(yīng)我的。只有重重的關(guān)門聲響。 我拼盡力氣打出的拳頭,好似落在了棉花上。 北城冬天的夜真的是很冷,窗外飄落的雪花明明是落在地面。卻像灑在我的心上,我的心。比這夜還要冷上幾分。 我木然的在窗邊坐了一宿。想等他起床,就去把離婚辦了。 在天微微亮?xí)r接到了小姑的電話。我整個人都懵了。 急沖沖的套了件大衣,拿起薄云深隨意丟在茶幾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跑。 淚水不斷的模糊著我的視線。幸好現(xiàn)在還很早,馬路上幾乎沒什么車。 滿腦子都是小姑那一句話在盤旋,“你爸爸住院了,醫(yī)生說情況不太好,你快來看看吧。” 我回來一年多。一次也沒有回過家,我爸爸的電話我從來都不接。他就算東打聽西打聽的找到我的住處,我也避而不見。 我恨他啊。恨他對蘇夢做出那種事情,恨他讓我失去了mama。恨他毀了我的人生。 可是當(dāng)小姑說出他病了的時候,我真的慌了,我好害怕。mama已經(jīng)沒了,要是再沒了爸爸。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剎車?。?!” 車外的聲音依稀傳進(jìn)我的耳朵,等反應(yīng)過來時,還是晚了。 我把醫(yī)院停車場的道閘給撞翻了,我急忙下車賠禮道歉,保安大叔拽著我叫賠錢。 我出門太著急,根本沒帶錢包,只好和他打商量,“大叔,我把車放在這兒,我爸爸住院了,我想先進(jìn)去看看,行嗎?” “不行不行,這整個道閘都被你撞的稀爛,這車頂什么用???你跑了,我找誰要錢去?”保安大叔擺擺手,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薄云深聽見這話估計得氣死,新購置的帕拉梅拉還不如一道閘值錢。 我只好打電話給小姑,不過幾分鐘,她就從住院部過來了,讓我趕緊去看爸爸,她來解決。 坐在電梯里,我有些猶豫,因?yàn)樾」谜f蘇夢在病房。 蘇夢家里都是農(nóng)村人,總覺得女人的貞潔大過一切。當(dāng)年的事情發(fā)生后,我mama都還未火化,他們一家人就鬧到了殯儀館,逼著我爸爸娶了蘇夢。 閨蜜成后媽,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可是我又怎么去怪她?她的一生,也毀了。 “?!?,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