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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工作在北京買的起房的人呢?!?/br> 說起來真是慚愧,好歹她也是正兒八經(jīng)985高校畢業(yè)生,工作聽上去也不賴,高校教師,可實際情況呢,別說買房了,指望她的工資連車都買不起。 肖彥可不希望自己妻子為錢而發(fā)愁,松掉握著方向盤的一只手,握住她軟軟的小手遞到嘴邊親了親,安撫道:“你老公我不就是嗎?別想那么多?!?/br> 他不說還好,提起這個方欣就更郁悶了,他明明只比自己大了一歲而已,卻能有資本在北京買套二百多坪的高檔公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伸手甩開他,她哼了一聲:“咱倆不是一個階級的,沒有共同語言?!?/br> “肖太太你越來越會無理取鬧了?!?/br> “!??!” 肖太太的這點小怨念在車子拐到那條熟悉的胡同時立馬又喜笑顏開了。 “要去周奶奶那里吃飯嗎?”她激動的拽了拽他的手臂。 周奶奶就是肖彥兄弟周俞的親奶奶,也是這清州私房菜的現(xiàn)今掌門人。 據(jù)說最早當家的是一位滿族正黃旗格格,和康熙帝的定妃是一家人,同為萬琉哈氏。格格一心欽慕于府上的一個廚子,兩人離開府上在一條深幽僻靜的胡同里開了個私房菜館,不為錢只圖有個打發(fā)生活的樂子。 世代相傳,如今到了格格的親孫女也就是周奶奶手上,周奶奶已是七十歲高齡,前幾年老爺子走了,只剩下她守著這越來越紅火的店。兒女不放心老人年歲已高還老呆在店里,可老太太更執(zhí)拗,口口聲聲祖?zhèn)鞯募覙I(yè)絕不能毀在了自己手里,兒女沒辦法才妥協(xié)一周只開業(yè)三天,且限桌。 多少人預(yù)約都吃不到的一頓美食,要不是肖彥和周俞的關(guān)系,好吧,她承認還是資產(chǎn)階級有福氣,她要抱緊資產(chǎn)階級人民的大腿! 一頓飽餐后,方欣見自家老公手上拎著幾個飯盒,詫異道:“還要打包嗎?” 肖彥“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牽著她的手準備離開,邊說:“給肖裕帶的?!?/br> 方欣反應(yīng)過來,故意哼哼了兩聲:“感情我是沾了他的光了?!?/br> 她才不是要和肖裕比重要性,知道肖彥疼這個弟弟,故意逗他下罷了。 “瞎說什么呢?!毙┥焓衷谒~頭彈了下,她皮膚嬌嫩,這么一下立馬就有了一小團紅印,他又心疼了,大拇指在上面撫摸著,解釋道:“肖裕最愛吃這里的龍蝦靈芝菇,正好等下要去他那兒?!?/br> 這龍蝦靈芝菇別看名字叫著龍蝦,可卻是一道素材,其實就是百靈菇外面掛著一層薄薄的蝦膠,最后在澆上秘制的龍蝦汁,很是鮮香。 “為什么要去他那?”方欣直覺拒絕,掛著心理精神科門診的牌子這不罵人呢嗎! 這事兒不容抵抗,肖彥瞪她一眼,傾身替她系好安全帶,“昨天晚上你又沒睡著覺別以為我不知道,動得快和動得慢是一樣的?!?/br> 啊...他知道啊。 方欣頓感委屈的低下頭,像只xiele氣的皮球似的渾身無力。事實上昨天晚上她都已經(jīng)很小心很小心的在翻身了,他也太敏感了吧! 其實最近她的睡眠質(zhì)量已經(jīng)好很多了,畢竟造成她失眠的主要原因現(xiàn)在每晚都睡在她的身旁。她不死心,還想反抗,“我下午還有課,時間來不及,下次我一定去!” 他語氣冷了幾分,“你忘了自己放在書桌上的課表了嗎?” 特意放大字體打印出來還夾在相框里擺在桌上,除非他瞎才看不到。 方欣欲哭無淚,他就不能裝看不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想念肖大神了,溜他出來長長臉,畢竟那么帥的臉,不顯擺可惜了O(∩_∩)O哈哈哈~ ☆、荒唐 一腳跨進醫(yī)院大廳,她瞥了自家丈夫一眼又一眼,內(nèi)心不斷掙扎。盡管她是很喜歡惹毛肖裕,可她也不想承認自己有病?。?/br> 肖彥對她一路的冷暴力視而不見,明知道她很不愿意但還是必須要,他要她一輩子都健健康康的陪在他身邊。緊了緊握著她的小手,忽然笑了一聲,真有這么可怕嗎?手心都出汗了。 他開口安慰:“好了,看完就放你回家休息,晚飯我來做?!?/br> “今天周四,本來就該你?!?/br> “......”她就不能裝不知道嗎? 方欣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其實她也知道他是關(guān)心自己,所以她并不是排斥看病,只是...非要來這里嗎?人來人往的看著她走進心理科的門診,萬一碰見熟人,還有什么臉吶。 “反正醫(yī)生是肖裕啊,在家里隨便問幾句不就好了?!?/br> 肖彥沒忍住,哭笑不得的搖頭嘆氣,這要是被肖裕聽見了不知道又會引起什么災(zāi)難呢。弟弟引以為傲的專業(yè)在自家媳婦眼里就是隨便問了幾句話,這可真是傷透了小霸王的心啊。 輕笑一聲,伸手溫柔的蓋在她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他好心提醒:“一會兒別在肖裕面前說這話了?!?/br> “為什么?” “因為...”他突然頓住,聲音戛然而止。 方欣對他莫名其妙講話到一半很不滿意,“喂,你怎么了?” 肖彥沒說話,微瞇著雙眼看向剛從電梯間走出來的那道身影。 “嗯,看見了個熟人?!彼呎f著,抬步向前大跨了幾步。 從八樓心外病房下電梯到一樓的心臟檢查室(Cardiac Examination),迎面過來輛病床,裴涪淺趕緊側(cè)身讓路,站了一早上肩頸有些酸脹,她看了眼一旁的自動售飯機,摸一摸口袋,正好有張十元錢紙幣,于是走過去投幣,選中一瓶冰可樂。 沒喝,倒是放在脖子上冰敷。轉(zhuǎn)身的瞬間,迎面看到面前五米處正向自己走來的那個男人。 腳下仿佛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裴涪淺怔愣的立在原地失掉了一切反應(yīng),就連右手還詭異的舉著那瓶冰可樂放在脖子上,她看著那人朝自己走來,一步一步,越來越近,忽然間,眼圈一陣發(fā)酸,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前方的視野,她的右腳不自覺的向后移了幾步。 “淺淺?!?/br> 他低聲開口叫她,只是兩個字,卻讓她強忍的淚意瞬間崩塌,滿面成河。 這一聲“淺淺”,竟讓她幻覺的以為是那個人在叫她,他們太像了,就連聲音都難以分辨。 可是,她該叫他什么呢? 嘴角猶豫的動了動,她恍然意識到脖子處的一陣冰冷,猛地一愣,快速的取下那瓶可樂,冰涼的瓶身刺激著她的掌心,她不自覺的越握越緊。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她開口,疏離的喊出了三個字:“肖師兄?!?/br> 沉默,良久的沉默。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久久的沉默在倆人中間盤旋,哦不,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