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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耐心向來在她面前摔得粉碎。 她又問了一遍:“我矮嗎?” 隋海巖給她一個大白眼,“你作業(yè)又寫完了?” 裴涪淺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難為情的低頭摳一摳手指:“別這樣說人家嘛?!?/br> 隋海巖沒聽明白:“誰?” “人家。” “在哪兒?” “......” 真是對牛彈琴。 季崢在一旁笑的鮮花怒放,指著隋海巖吐槽:“真是不解風情,還吹噓什么情場浪子!” 隋海巖像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看著身后這倆人,以前覺得裴涪淺還挺女神,現(xiàn)在真是和阿裕走得近了,也被感染了精神病,不懂又在抽什么瘋。 他問:“阿裕說你矮?” 這么丟人的事實,裴涪淺不是很想回答。 可隋海巖是誰,憑他的智商就是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這種蠢問題是誰說的。 他認真思索,誠懇回答:“個子矮的女生和男朋友站在一起那是小鳥依人,你站在阿裕旁邊,就是鴕鳥依人。” “哈哈哈!——”季崢差點笑背過了氣去,這么生動形象的解釋實在是高,她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想給對方一個贊。 結果,剛伸出去的手指還在空中就被人攔截住,裴涪淺惱羞成怒的握住她的指頭,瞪向隋海巖:“你就不能形容的委婉又好聽點嗎!” 不滿意?隋海巖好脾氣的點頭,換個說法再來:“那我這樣說吧,你穿上高跟鞋走在人群中就是一根定海神針?!?/br> “......”滾啊。 隋海巖忽然想到什么,又對她說:“你知道為什么自己久攻不下肖裕這座鐵塔嗎?” 事及肖裕,裴涪淺傻乎乎的上鉤,問:“為什么?” “就是啊,為什么?”季崢也滿臉好奇,裴涪淺從沒向她隱瞞自己喜歡肖裕的那點心思,畢竟一個是同桌一個是前桌,眼神出賣不了人,即便她有心掩飾都架不住那么甜膩的感情。 隋海巖索性轉(zhuǎn)過身來,打算認真的給她們上一課。 “哥跟你說啊,阿裕打小就是老師和家長喜歡的學生,突然間冒出來了個你來和他爭寵,他當然不高興了。你別看他整天繃這張臉裝深沉玩冷漠,其實心眼兒可小了。你這樣優(yōu)秀會讓他覺得沒面子的,所以,女孩子要適當?shù)膶W會示弱,別太強勢了?!?/br> “歪理!” 裴涪淺還沒反駁,季崢先忍不住了,義正言辭的斥責對方:“你這是典型大男子主義,憑什么瞧不起我們女生!憑什么要我們來示弱!你們男生就不能先道歉先低頭嗎,你們比我們多一條腿嗎!” 隋海巖開始被吼得一愣愣的,聽到最后一句笑了,湊上前,不甘示弱的挑一挑眉,流里流氣的說:“就是多了一條腿,你不知道嗎?” 季崢怔了下,很快反應過來,面紅耳赤的瞪他:“流氓!” 他笑一笑,也沒反駁,能聽得懂自己的意思,她又好到哪里去? 裴涪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也沒興趣探究,她的心思全放在隋海巖方才的話上,他是肖裕的好朋友,他說的話,應該有點可信度吧? 她持懷疑態(tài)度,卻忍不住問道:“那要怎么示弱呢?” 季崢怕她上當,還想勸她:“你呀,就是關心則亂聽他在這唬爛你,放眼七千年以前可是先有的母系氏族,狗屁男尊女卑?!?/br> 隋海巖故意和她較勁兒:“你把這話給陳沉說說看?!?/br> 果然,季崢聽到這個名字后就蔫了。裴涪淺好笑的搖頭,扯回話題問:“到底應該怎么示弱?” 隋海巖想了想,靈光一現(xiàn),打了個響指,道:“看過臺灣偶像劇吧?你就學里面女孩子的說話方式就好了。” “???”裴涪淺懷疑。 季崢也不信他,出這都是些什么損招。她在桌下拉住裴涪淺的手表態(tài):“我賭一百塊錢肖??隙ú幌矚g那種作死的女生。” 隋海巖不服氣,別的他不敢吹噓可那是肖裕,化成灰他都認得出來的鐵瓷。立刻叫板:“阿裕真的喜歡,他還看過呢!” 他語氣嚴肅到不像是撒謊,季崢有些懵也有些吃驚,肖裕還看過臺灣偶像?。咳绻钦娴?,這也太恐怖了吧! 裴涪淺一聽是肖裕喜歡的就急了,抓住同桌的手臂使勁兒搖晃:“到底是什么?臺灣女生怎么說話的?” 季崢還是不太相信肖裕會喜歡臺灣腔的女生,尤其這話從隋海巖嘴里說出來,他就沒過半句實話。 她不想坑自己同桌,可是那傻姑娘太執(zhí)著,她好不容易才從對方手中救出來自己那半廢的胳膊。想了想,清清嗓子模仿道:“就是說話的時候醬紫,比如“干啥,煩死人了”就換成“干森么啦,你很奇怪耶”,就是這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語調(diào)啦!” 裴涪淺:“......” 肖裕真的喜歡這樣的? 她吞了吞口水,懷疑的看向隋海巖,眼神問他“你確定”? 隋海巖拼命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止不住的汗顏,如果是這樣,好吧,她看向同桌問:“還有呢?” “哦,其實很簡單,你說話的時候語調(diào)放慢些,多以哦,咧,ho來結尾。比如:是哦,對ho,屁咧?!?/br> “有沒有什么一學就會訣竅?” “除了剛剛的句尾,再就是多以啊來開頭,張嘴的時候就說:啊不然嘞,啊你想怎樣,啊你會不會覺得......” “還有就是把平時說話的AAB句式變成ABB,比如把試試看、嘗嘗看,變成吃看看,試看看?!?/br> 越聽越皺眉,裴涪淺十分懷疑真實性,踢了前面人一腳,她蹙眉:“你確定我這樣說話他不會打死我?” 她仿佛都能預料到,肖裕皺眉嫌棄的沖自己怒吼:“裴涪淺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會不會好好說話不會說話就給我滾!” 隋海巖在桌下偷偷掐自己的大腿,拼命忍著到嘴邊的笑意,點頭,拼命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 “......好吧?!?/br> 于是幾天后,裴涪淺的日常就變成了:“阿裕,阿你要去哪里哦?阿裕,阿這個題要怎么解咧?阿裕,阿你中午次的什么ho?阿裕,阿我買了冰紅茶哦,阿你要喝看看嗎?很好喝的哦,冰冰的呢!” 肖裕忍無可忍,摔桌,“阿阿阿阿你妹??!” 他不懂,她到底又哪根筋兒搭錯了還是又吃錯了什么藥,整天阿阿阿阿的煩得要死! 他拜托她,能不能稍微有一天正常點,讓他安生的度過一天,哪怕一天! 裴涪淺被他吼得手一抖,剛拆開的新美工刀聞聲掉落,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他光滑的腿上。 先是一道淺白的細線,然后皮rou瞬間分離,隨之涌出鮮紅的濃稠的鮮血,滴滴答答順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