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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師兄,恭喜你?!?/br> “謝謝?!彼銖姵读讼伦旖?,實在是笑不出來。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說?!?/br> “阿裕他....” “回去吧?!?/br> 肖彥擺明不再想多說,裴涪淺無可奈何,黯然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而肖彥和肖靳也在她離開后,直接回到酒店去找肖裕。 肖彥知道自己瞞不住他,主動坦白從寬:“那個女孩兒是阿裕的同班同學(xué),她是為了阿裕才來的附中?!?/br> “我知道?!?/br> 肖彥有些詫異,“你知道?” “我看出來了?!毙そ囍鴱埧∧樈忉專骸澳枪媚锟窗⒃5难凵?,就跟剛剛送你禮物的丫頭看你一樣。” 就像他們小時候看大話西游時,朱茵看周星馳的眼神。 就像以前他們家隔壁,那個女孩兒看他時的眼神。 就像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一個人如果愛你,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肖彥:“......”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過了白露就又大了一歲,希望自己能夠一切順利,早點完成目標(biāo)。 ☆、開學(xué) 新學(xué)期開始,高二年級從二樓搬到了三樓,變化的是教室和樓層,不變是乾隆爺和熟悉的面孔。 當(dāng)然,也有個別新鮮的面孔。 比如,正在講臺上做著自我介紹的女孩兒。 “大家好,我叫肖瑾,北京人,十六歲以前一直在西安生活。高中的最后兩年將要和大家朝夕相處,以后就承蒙大家多多關(guān)照了,謝謝。” 裴涪淺和眾人一起鼓掌歡迎,看著講臺上這位扎著俏皮丸子頭的新同學(xué)。 乾隆爺摸了摸下巴放眼底下巡望了一圈,最終說道:“肖瑾,你先坐到第四組第五排那里?!?/br> 裴涪淺微微詫異,下一秒便微笑表示歡迎。 肖瑾順著老師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乍一眼看到了第四排的熟悉面孔,立馬點頭答應(yīng):“謝謝老師?!?/br> 在她走下講臺的這幾步中,裴涪淺探著身子將一旁自己的物品收了起來,留給對方一張干凈整潔的桌面。 肖瑾很快坐下,偏頭看向自己的新同桌,俏皮的微笑,伸出手來打招呼:“你好,新同桌?!?/br> “你好。”她微笑回應(yīng),“我是裴涪淺?!?/br> 這就是未來兩年高中生涯要朝夕相處的同桌了,一天有超過十個小時坐在同一個教室的人,甚至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裴涪淺主動聊天找話題:“你是從西安來的呀?” “嗯嗯,我小時候一直在西安生活,不過我真的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br> 她說話時有兩個特別可愛的酒窩隨之動著,陽光燦爛的臉上盡是洋溢著青春和無憂無慮的快樂??吹某鰜?,她是一個非常樂觀開朗的姑娘,也可以說是被父母寵愛的姑娘,不像她,怎么看怎么消沉。 這幾年因為高考政策的改變,對于外地考生來說是要回戶口所在地參加考試的,裴涪淺能想到她忽然回北京的原因只有這個,便問:“你也是因為要回來參加高考嗎?” 肖瑾沉思了下,手撐著腦袋故作思考的模樣特別可愛,“也不全是啦,我姥爺下了死命令必須讓我mama回北京,我和mama離開北京太久了,有時候一年都不會回來一次,估計是姥姥和姥爺太想mama了吧?!?/br> 裴涪淺詫異了下,轉(zhuǎn)念一想到自家的情況,又覺得這種很久見不到一面的情況實屬正常。 從書包里掏出一塊巧克力,她正想遞給自己的新同桌以表示自己的安慰之情,就見對方用筆尖戳了戳前面人的后背。 她戳的是… 裴涪淺愣住,眼見前面那人側(cè)轉(zhuǎn)了下身,翻個白眼看向身后的罪魁禍?zhǔn)?,語氣很是無奈:“干嘛?” 肖瑾啊啊大叫著想要揮拳,不高興的沖他直抱怨:“你竟然裝沒看見我!” “沒裝?!彼钠乘谎?,回答:“真沒看見。” “怎么可能!”肖瑾明顯不信他的鬼話,“我從你面前走過,甚至現(xiàn)在就坐在你身后誒。” “我在做題而且插著耳機,真沒抬頭看你?!闭f著,他怕對方不相信還取下了另一只耳朵上仍然掛著的耳機。 他竟然有耐心的在解釋?裴涪淺的心不可自抑的顫抖了下。 肖瑾不依不饒的沖他嘮叨著“我不管你就是裝的你就是裝的”,他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可是眼底卻是縱容的。 他們,認識? 裴涪淺有點不高興的微噘著嘴。 為什么他就從來不會用這種無奈卻又縱容的表情對自己呢?她都已經(jīng)和他坐了一年的前后桌了,難道還比不過新來的同學(xué)嗎? 她失望的將手中的巧克力拆開,一口一口咬下去。 “咦,你喜歡吃巧克力呀?” 裴涪淺聞聲抬頭,新同桌正微笑著看向自己手中的巧克力。 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 肖瑾說起話來,那嘴角兩個動人的酒窩忽閃忽閃的隨之動著,盡管不想承認,可是裴涪淺糟糕的發(fā)現(xiàn)這樣子好像真的有些可愛呢。 “那我明天多給你帶點,我家里有好多進口的巧克力都特別好吃,只是我最近減肥就不吃啦?!?/br> 她下意識的回絕,心底悄悄介意她和肖裕的關(guān)系。 “我要呀!” 忽然的一聲,倆人抬頭看去,原來是剛從英語老師那接受“加餐”的隋海巖回來了。 這小子也是不長眼,新學(xué)期開始還沒上一節(jié)課呢就先得罪了英語老師,聽說是在學(xué)校大門口看到英語老師新剪的發(fā)型時嘲笑了句“彌勒佛”。 裴涪淺兩個月沒見到他,這會兒乍一看見對方才恍然意識到是有些想念他的聒噪的。她輕笑,故意落井下石:“英語老師給你擰螺絲了?” “哼?!彼搴r一臉的不高興,剛剛?cè)痰囊欢亲颖锴顩]地兒發(fā)泄呢,這會兒逮著誰都一個勁兒的強調(diào)英語老師的發(fā)型丑。 “小爺這是闡述事實,事實懂嗎!以前長發(fā)飄飄的英語老師看起來還有那么點女神范兒,可剪了這么個丑爆了的短發(fā)還燙成方便面那樣,不是彌勒佛是什么?還不準(zhǔn)人說個實話了,哼。打今兒起,我就叫她彌勒佛,彌勒佛,彌勒佛?!?/br> 裴涪淺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回也真的不能怪隋海巖嘴賤了,她剛剛也見到了英語老師,只能說隋海巖的評價確實挺客觀的。 抱怨了好一陣,隋海巖才猛然想起來還沒和新同學(xué)自我介紹呢,尤其還是個條順人靚的女生,傻子才錯過握手的機會。 他猥瑣的笑著伸出手,挑眉道:“歡迎新同學(xué),我是你的前桌,我叫隋海巖,隋就是隋煬帝的隋,海枯石爛的海,海枯石爛的巖?!?/br> 還真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