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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吧你,沒大沒小的??磥懋?dāng)初把你交給七王爺真是個錯誤,本以為他領(lǐng)兵帶將,能把你教老實點,沒想到還是老樣子。要是在我府里,早就拿板子把你打規(guī)矩了!” 拾彩笑到呼吸不暢,沒大聽清楚后面的話,但卻抓住了前面的重點。 “你把我交給七王爺?” “不然你以為當(dāng)初在雀山救你的人是誰?”陸玠氣鼓鼓的反問。 是他救的我?拾彩吃驚的想。 這么說來,在她被杖責(zé)的那天晚上,李知荀好像是說過什么救她是受人之托的話。 “那天的人是你?可我分明記得是個謫仙般的人物,怎么會是你這個登徒子!” 陸玠聞言,忽然勾了個蘭花指,朝她嫵媚一笑:“登不登徒我不知道,說我像謫仙這倒是真的?!?/br> 拾彩白了他一眼,沒理睬他的自賣自夸,繼續(xù)追問:“這么說在我給你治傷之前你就已經(jīng)見過我了?” “不是見過,而是認(rèn)識。” 認(rèn)識?她更加吃驚,還想進(jìn)一步問問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卻在無意中瞥見冷冷的站在陸玠身后的李知荀。 李知荀發(fā)現(xiàn)拾彩看到了他,才緩緩的走上前來打招呼。 “陸公子,綏邑一別,許久不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不懂那種看你一眼就會笑的人是有多喜歡你 ☆、南歧寶藏 “七王爺?!标懌d回首看見來人,站了起來,滿面笑容的問候。 “這段時間阿彩承蒙您的照顧,真是萬分感激。他日有用得著陸某的地方盡管開口,在下一定傾力相助?!?/br> 陸玠微微鞠躬,表示謝意,字里字外都表現(xiàn)出一股和拾彩的親昵。 “不客氣。”李知荀客套的回答,臉色不太和善。 “今日我來便是要把阿彩帶走,所以特地在這里等您回來告知王爺一聲?!?/br> 等等,怎么回事??帶我走?話說不要一口一個阿彩啊喂,我跟您還沒熟到這個程度吧! “那個……”,拾彩艱難的開口,向李知荀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知荀感受到她的視線,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對陸玠說道:“陸公子,拾姑娘又不是物品,這留與不留我們還是聽聽她的想法比較好吧?” 拾彩感激的點了點頭,趕緊說道:“是啊西厭meimei,雖然我很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但我在這里生活的很好,我不想離開。” 陸玠聽到“西厭meimei”這個稱呼時嘴角微抽,表情微妙的盯著拾彩的眼睛。 “真的不走?” “真的,我想留在這里?!笔安时凰吹挠行┎蛔栽?,也不明白他那難以捉摸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悻悻的低下了頭。 院子里一陣沉默。 “那好?!?/br> 看陸玠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拾彩本來以為沒戲。聽見他允口答應(yīng),錯愕的抬起頭,這……算是答應(yīng)了? “你不愿意跟我走,也算在我意料之中,那你就留在這里吧。不過……” 陸玠停下來,臉上閃過一抹失落。雖然已經(jīng)料到這一點,但是親耳聽見她不愿跟自己走,還真是有點難受呢。 他把視線轉(zhuǎn)向李知荀,淡淡的說道:“不過要煩請王爺把阿彩安排到單獨的院落,再配兩個丫鬟。你……應(yīng)該她是誰吧?我希望你能保護(hù)她的安全?!?/br> “小拾能有什么危險?”李知荀反問道。 “這七王爺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你今日難道不是為了這件事出去的嗎?” 李知荀一怔,陸玠又道:“需要開銷的銀兩我會擇日親自送過來?!?/br> “不用,本王府的人本王還養(yǎng)得起。”李知荀毫不留情面的斷然拒絕,火'藥味漸濃。 “那陸某便謝過王爺了,告辭。”陸玠輕輕頷首,不甚在意,轉(zhuǎn)身帶著斐然和匡顏走了。 陸玠走后,李知荀定定的望著拾彩,輕聲嘆息,隨后也尋借口離開。 拾彩怔怔的愣在原地,剛才那句話還回想在耳邊。 “你……應(yīng)該知道她是誰吧?我希望你能保護(hù)她的安全?!?/br> 原來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誰?。】磥碜约旱纳矸葜挥凶约哼@個當(dāng)事人不清楚呢。 真是可笑。 其實她隱約能猜到一點,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會這么簡單,不然也不會這這么多皇親貴胄圍著她轉(zhuǎn)。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達(dá)官貴人認(rèn)識的人一定也是達(dá)官貴人。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她還沒有傻到覺得自己出身貧賤是憑借美貌與才華吸引了這些公子哥的注意。 目前最大的可能就是夏國皇室。可陸玠又是怎么認(rèn)識她的呢?難道他也是夏國人? 唉不管了不管了,既然他們兩個人愿意打啞謎,那就聽他們的好了,時間到了他們自然會告訴自己。 她實在猜不出來,拍了拍腦袋讓自己不再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繼續(xù)侍弄她的花草。 李知荀回到書房之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看起來很累。 陸玠說的沒錯,他今日是為拾彩的事情出去的。 前些天那位稚兒送往流光樓的信是夏國三皇子拾爾和啟王的通信。雖然不知道是誰故意把消息透露給他,但很顯然送信的人是想幫助他,就跟蒙遠(yuǎn)偷襲前夜的那方手帕一樣。因為信上畫著的一個小小圖案和手帕上繡的圖案是同一幅。 從信的內(nèi)容來看,應(yīng)是啟王不甘心綏邑一戰(zhàn)損兵折將,顏面盡失,想要說服夏國和他一起聯(lián)合攻打大昭,一雪前恥。而這封送到流光樓的信正是拾爾給啟王的回信。 這三皇子狡猾的緊,信里并沒有明確給出是否聯(lián)盟的答復(fù),似乎還有什么條件。 “會是什么條件呢?”李知荀閉著眼睛,輕輕的呢喃。 如果啟王能滿足夏三皇子的條件,那么大昭的處境將會很危險。 小拾是……夏國公主,雖然傳聞性格刁蠻,在宮里不受寵,因為被逼婚所以從宮里逃了出來。但畢竟流淌著拾氏血脈,拿她做人質(zhì)應(yīng)該會讓夏國在結(jié)盟前有所顧忌。 所以現(xiàn)在,他還不能放她走。 可是……他不想放她走的原因真的只有這些嗎? 也許有點其它的什么,又也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