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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那三人應(yīng)聲望來,其中一人道:“公子有何貴干?” 拾爾朝左側(cè)努努嘴:“這屏風(fēng)是用來干什么的?怎么一旁還有人在寫寫畫畫?” 那人接著道:“聽口音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要說這屏風(fēng)在懷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怎么個不知不曉法?” 三個人立馬被勾起了八卦的天性,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開來。 “據(jù)說這萬姿樓的大掌柜是個禿頂大肚子的老頭兒,一把年紀(jì)娶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妾室,怎奈生不出孩子?!?/br> “有算命先生告訴他,只要他多行善事,老天自然會眷顧于他?!?/br> “于是這掌柜的便下令在這茶樓里擺一道屏風(fēng),若是有人無錢吃茶但又想一嘗這人間至味,便可作一副字畫抵了這茶價?!?/br> “如若誰的字畫能有幸被選在這屏風(fēng)上掛著,那作畫人便可一輩子在這茶樓里白吃茶水,絕不收一分錢。” 拾爾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完,滿滿的一口云霧茶差點噴在三人臉上。 禿頂大肚子的老頭兒?還不孕不育??陸西厭要是知道自己被外人謠傳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 “咳……咳”,他驚恐的擦了擦嘴角,一臉無語的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竟不知這萬姿樓的掌柜是這樣的人……” 三人聽罷,自以為他是在夸他們見多識廣,得意的相視一笑。 突然又有一人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腦袋,放低了聲音說:“話說啊,我還知道一件更有趣的事情?!?/br> “什么什么?快說來聽聽。”其他兩個人好奇的湊近。 拾爾已經(jīng)見識了這三個人的不靠譜,翻了翻白眼,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我聽說啊,咱們王上要給晏清小王爺賜婚啦,說是要沖喜?!?/br> “真的?女方是誰?快說快說!” 那人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偏偏不說是誰,讓另外兩個人猜。拾爾雖然知道這幾個人的話水分極大,但是絕不至于空xue來風(fēng),于是也傾耳認(rèn)真聽了起來。 另外兩個人左右猜不著,好奇的要死,都嚷嚷道:“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快說是誰!” 那人看著二人壞壞一笑:“是………” “誰?”緊張的氣氛在四人之間彌漫開來。 “是丞相之女黎天瑜!” 其中一人一聽,大腿一拍,一副痛心斷腸的模樣,愁眉苦臉的哀嘆道:“我的夢中紅顏……就要這么嫁人了!” 拾爾實在受不了這幾個人膩膩歪歪的春秋大夢,茶也不喝了,直接結(jié)了賬,回到春江酒樓。 如果那幾個人說的話屬實,那的確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晏清府和丞相府大婚,舉國同慶,屆時皇宮及兩府肯定會忙成一團(tuán),陸西厭也絕對會前去賀喜,這正是他可以趁亂搶走拾彩的大好時機(jī)。 想到這里,他走到窗戶前,對著窗門敲了敲。窗外立刻閃現(xiàn)出兩道黑影。 拾爾對他們低聲耳語幾句,兩人得到命令,身形一閃,躍下屋檐,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亭王府。 前來送飯的蕓煙幾次欲言又止,搖頭嘆息,最后終于還是什么都沒說的退了出去,替他把房門關(guān)好,站在門外眼淚簌簌往下掉。 她愛這個人,盡管他把自己娶回來之后從來都沒有碰過自己,她還是愛著他。 現(xiàn)在看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酗酒、絕食,日漸消瘦,心中就像被刀剜過一樣,可是又無能為力。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按時的把飯菜送往他的房間里。這些菜都是她親自下廚做的,只盼著他能都吃一兩口,不要再這么折磨自己。 屋內(nèi),李易亭正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床前,眼睛里是鋪天蓋地的悲傷。身邊有許許多多的空酒罐,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手里還在拿著一瓶不住的往嘴里灌。 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類似梳妝匣的儲物盒子,里面整齊的擺放著玉蝴蝶、霸王鞭、還有破碎的沙燕兒……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這些物事有著變態(tài)的執(zhí)念,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來到底在等什么。 明明得來的都是苦果,可他卻還是甘之如飴。 他怔忡的看著懸掛在床簾上的大紅色同心結(jié),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如果他死了,為什么心里還這么鮮活的痛著?為什么七哥還不來看他? 可是如果他還活著,身體又為什么這么冰冷? 父王終于賜婚了。這個場景自己曾幻想了無數(shù)次,只可惜與夢中不同的是,這次他是個局外人。 要不了多久,他再之于自己,就真的只是海市蜃樓,遙不可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的絕情之處是它讓你熬到真相 卻不給你任何補(bǔ)償 ☆、南山之游 昭王賜婚黎李兩家的消息,剛開始還只是在茶樓酒肆之間的交頭接耳中秘密傳播. 有些人不知道燒尾宴那晚發(fā)生的秘密斗爭,只道太子還在蒸蒸日上,覺得昭王不會糊涂到把半個朝堂的力量拱手交給別人而卻不給自己的兒子,因為一旦黎家和晏清府聯(lián)合起來,那太子就真的毫無勝算可言了。 可是一夜之間,那些打死都不相信這一消息的人都齊齊驚掉了下巴。 此刻無論是官道上還是街坊上,但凡能稱得上是墻的地方,都被府兵一一貼滿了明黃色告示,昭告天下晏清小王爺將與丞相之女不日成婚。 這下眾人都清醒了,開始回想太子的近況。 有人說最近一段時日太子府都大門緊閉,也不見有人進(jìn)出,深夜時連燈籠都不見亮幾盞,肯定是被晏清小王爺在背地里給暗害了。也有人說是昭王怕死,只顧著拿喜事沖一沖自己病魔,早就不管這朝堂上的權(quán)力紛爭了。也有人說昭王病入膏肓,被有心之人牽了鼻子走。 反正大家你猜我猜,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拾彩也想不通,只不過她想不通的是李知荀為什么一定要去爭奪王位。 她這個人的一貫原則是,與其引人奪目,步步緊逼,不如做人群中最真實自然的人。不虛勢,不張揚(yáng),隨時保持退后的位置,這樣才不至于把自己逼的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