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式微、姻緣天定、雙殺(縱欲續(xù)篇)(H)、大清十四福晉、縱欲(H)、小羊每天都被薅羊毛、有匪、他的太太、學(xué)霸與校霸、逐浪
說出南山的秘密,他終于坐不住,叫上府兵就趕了過來。 如果這件事情被李知荀知道了,那他這十幾年來的心血就將毀于一旦了。 沈清沉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了吧,再見到你不會再手下留情?!?/br> 拾彩不為所動,笑道:“說過怎樣,沒說過又怎樣?我又沒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有什么理由抓我?” “你少裝蒜!”沈清沉冷冷一笑:“大庭廣眾之下妖言惑眾,光這一條,就足夠你在大牢里呆上一輩子。” “妖言惑眾?沈公子就不要說笑了。”拾彩對著他盈盈一笑:“我講的可都是一些史書上記載的真人真事,這些書又不是禁/書,大家讀得,我為什么講不得?” 說著她又把頭轉(zhuǎn)向眾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大家來給我評評這個理,這位官爺平白無故說我妖言惑眾,我這幾日講的故事可都是咱們大昭清清楚楚白紙黑字記載的,既沒有捏造也沒有歪曲,何來妖言一說?更何況,如果真是妖言,那也該是去抓那寫書人,與我這說書人有何干系? ” 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替她憤憤不平:“是啊是啊,先生講的都是史書上的,我之前還看過呢。 沈清沉斜睨了一眼那個多嘴多舌的人,嚇的那人冷汗涔涔,立即噤聲。 “那關(guān)于造謠近日在南山發(fā)生了靈異事件一事,你要怎么解釋?” 拾彩立刻搖頭,糾正道:“沈公子此言差矣,我可沒說是靈異事件,而是怪事,怪事??!” 她故意把怪事兩個字強調(diào)了兩遍:“怪事和靈異事件可差遠(yuǎn)了?!?/br> 眾人經(jīng)過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方才的答案還沒有說,于是便開始有人催促:“對啊先生,那幾個人到底發(fā)現(xiàn)什么啦?” 拾彩瞥了一眼沈清沉,笑的春風(fēng)滿面:“本來是要說的,可是被這官爺一耽擱,竟然忘了。那幾個公子發(fā)現(xiàn)的就是……在南山山腳下竟然有一個蝦湖?!?/br> “……” “這我們都知道啊,湯老伯養(yǎng)的嘛?!北娙算读藥酌腌娭?,齊齊吼道。 搞來搞去居然就是這么一個事兒?!虧得自己這幾天還因為想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還茶不思飯不想的。 “不不不”,拾彩煞有介事的否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蝦湖里的蝦做出的醉蝦居然比其他湖里的蝦好吃,味道更加鮮香可口,rou質(zhì)更加肥美滑嫩,你說怪也不怪?” 眾人:“……” 沈清沉:“……” 這那里怪了??。?/br> 連眉在一旁觀察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沈清沉,簡直要笑出內(nèi)傷。 這拾姑娘可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能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還面不改色。佩服佩服!學(xué)不來! 拾彩看著氣的不輕的沈清沉,對著他挑釁一笑。 你不是要把我捉拿歸案嗎?那你倒是來呀。我只是說蝦湖里的蝦好吃,這總不能算造謠吧。 沈清沉感受到她的視線,慢慢收緊了拳頭。默然有傾,態(tài)度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對著眾人深深鞠了一躬 。 “今日之事是沈某人唐突了。由于實在是過于擔(dān)心大家的安危,所以一接到消息就立馬趕了過來,沒有仔細(xì)查探消息的真實性,打斷了諸位的雅興。明日我一定將這謊報的人抓拿起來示眾,一解大家心頭之氣?!?/br> 在場的各位幾乎都是懷城的平民百姓,平日里只有他們跪拜別人的份,哪里有受人一拜的待遇,都受寵若驚,連忙打躬不迭,惶恐的說道:“大人實在是客氣了……” 沈清沉謙和的笑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今天實在是對不住各位?!?/br> 眾人見他一再道歉,心里也很是過意不去,覺得這位大人可真是為百姓著想,而且還一口一個沈某人,絲毫沒有為官的架子,臉上都露出姨母般和藹的微笑。 拾彩氣憤的看著他嘰嘰喳喳三言兩語,瞬間就把人心籠絡(luò)了過去,粉臉一沉,道:“大人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把這些兇巴巴的官兵給撤了吧,嚇著了我的客人可不行?!?/br> 沈清沉立刻答應(yīng),那神情,仿佛真的對自己的魯莽之舉覺得十分愧疚:“先生說的是,那沈某就告辭了,改日再登門向先生道歉。”說著他又朝眾人鞠了一躬,帶著官兵離開了。 眾人微笑著目送他遠(yuǎn)去,周身彌漫著一股依依不舍之情。 拾彩一掃這群吃里扒外的墻頭草,再沒心情講下去,對掌柜的使了個眼色,掌柜立刻走上前來招呼大家繼續(xù)排隊吃茶,只是這說書的環(huán)節(jié)卻是再也沒有了。 沈清沉回到自己府上后,就立刻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里,下人們都以為他氣的不輕,小心翼翼的在外候著,不敢弄出絲毫的聲響。 其實他還真的沒有被氣到,反而心里放下了一塊石頭。 拾彩那個丫頭給他出了一個難題,讓他露臉也不是,不露臉也不是。 如果出現(xiàn)的話,就等于暴露出了自己與南山軍的關(guān)聯(lián),如果不出現(xiàn)的話,說不定她就真的會把事情抖露出去,到時候就真的覆水難收了。 不過好在最后她沒有說,看來還是有求于他,只不過是故意打了個幌子把自己引出來罷了。 此事他倒是不擔(dān)心,反正陸西澈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不到十成的把握絕對不會把底牌亮出來。現(xiàn)在最令他頭疼的,反而是李知荀大婚的事情。 眼下李知荀和黎天瑜成婚已成定局,晏清府和丞相府從今往后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他在燒尾宴上的全部努力也就全部都前功盡棄了。今后他面對的敵人將會是朝廷的大半力量。 策劃了許久的離間計因為昭王的一紙婚書頓時變成了子虛烏有,而且一時半會是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這場婚禮,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沉剛一吃完早飯,就命人備好馬車,帶上幾個隨從,轔轔駛向自遠(yuǎn)方來。 陸玠對他的到來并不詫異,若無其事的吃著早點喝著茶,連頭都不抬一下,對著眼前的桌椅一挑下巴,說道:“坐?!?/br> 沈清沉也不客氣,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陸玠又推給他一盤點心:“阿彩做的,可好吃了?!?/br> 沈清沉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