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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玩伴了,如果能在這喜宴上結(jié)識一兩個伙伴也不錯,省的她整日嚷嚷著無聊。 錦瑟見他沒有走過來,松了一口氣,和身邊的女子對視一眼,盡量使自己遠(yuǎn)離陸玠的視線。 喜宴將近尾聲的時候,懷城南門外,一名紅衣騎士風(fēng)馳電摯般朝城門飛奔而來,左手高高舉起一塊令牌,人還在一里之外,就已高聲長喊:“快開城門!” 城頭士兵見他手持烏金令牌,知道這是王上給邊關(guān)斥候特頒的加急令,立刻命人前去開門。那紅衣騎士身下的駿馬極其通靈,門行將打開一條縫,就長嘶一聲騰躍而過,之后又立刻箭一般向太子府的方向奔去。 紅衣人不知道太子府已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只道昭王病的神志不清,此事必須由太子來做決斷。可是已經(jīng)在門口拍了一刻鐘的門,還遲遲不見有人應(yīng)聲,急的他兩眼通紅,滿頭大汗,最后只得一躍上馬,朝晏清府飛馳而去。 此刻的晏清府只剩下幾個稀稀落落的客人,都在一一作別,準(zhǔn)備各回各府。乍聽門外傳來一聲驚厲的“大事不好”,都嚇了一跳。隨即又見一名紅衣人風(fēng)塵仆仆的箭步奔來,一句話還未來得及說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眾人忙搶步上前,卻見他已然斷了氣息。看來應(yīng)是星夜兼程勞累過度,體內(nèi)早已油燈耗盡,全靠意念支撐他把信送到。 一時間本來歡快的氣氛頓時變得肅穆危急,任誰都看得出來是邊關(guān)出了大事情。老王爺聞訊趕來,撥開人群走到跟前,替那紅衣人闔上了眼睛,再從他手中掰過信件,目光剛一落在信上,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眾人都神色焦灼的望著他,心里都升起了不詳?shù)念A(yù)感。 老王爺顫抖著把信封交給眾人傳閱,見者皆大驚失色,額頭冒出晶亮的汗珠,相互目詢。 這,這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你要馴服一個 就要冒著掉眼淚的危險 ☆、昭王駕崩 啟國狗賊居然趁著大昭舉國同慶的時候聯(lián)合夏國偷襲邊境。齊將軍始料未及,而且寡不敵眾,在一夜之間連失三城,已經(jīng)氣到吐血,一臥不起。 更要命的是,信上還說,邊關(guān)要塞雍城也快要抵擋不住了。 雍城地處河西谷地,被一條又深又急的河流穿城而過。河流兩岸被兩山夾持,河面上一座大橋連接雍城南北兩岸。 從位置上來說,雍城向東北不到三百里,是啟國重鎮(zhèn)平邑;西北兩百多里,是夏國重鎮(zhèn)安陽,雍城恰恰成了昭啟夏三國的交合地帶,是關(guān)外啟國、夏國進(jìn)入大昭的咽喉要道,也是大昭北部的屏障與根基。 而雍城一旦失守,大昭就相當(dāng)于失去了保護(hù)自己的天險。到時候啟軍和夏軍就可以毫無遮攔的長驅(qū)南下,一路打到都城懷城。 老王爺沉吟片刻,恢復(fù)了冷靜,斷然命令道:“諸位大人先行回去,切記不可將消息泄漏。叔欒,你快去請丞相大人和楊尚書過來……” 話未落音,寂靜的夜空突然被一陣尖銳急促的鐘聲劃破。 眾人驟然沉默,呆若木雞的望向王宮的方向。待六聲鐘聲落定,老王爺驚悲交加,猛然呼吸粗重,傷心欲絕的喊了句王上,身體便軟軟后倒。 “老王爺??!” 眾人驚呼一聲,忙搶上前來托住他的身體,手忙腳亂到不知如何是好。邊境危難,昭王駕崩,老王爺又悲痛過度昏了過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難道是……天要亡我大昭? 一想到這里,幾個人都紛紛淚如泉涌,泣不成聲,哭的更加傷心。 章之杰乍聞?wù)淹鯕w西,雖也傷神難過,但心知此時慌亂不得。于是嗚咽起身,靜神拭淚,對著王府的下人吩咐道:“你們兩個,按照老王爺說的,速去把丞相大人和楊大人請過來。還有你,快去通知七王爺!” 幾個下人雖然陡遇變故,也嚇得六神無主,但好在分得清輕重,昂然領(lǐng)命,四下跑開。 后院新房內(nèi) 李知荀行完繁瑣的禮節(jié)后,終于在一片起哄聲中進(jìn)入了新房。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他立刻恢復(fù)了淡淡的表情。 其實他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只是頭有些暈,又疲于應(yīng)付客人們的恭賀,索性就一裝到底,正好躲掉眾人敬過來的喜酒。 黎天瑜緊張的坐在床畔,看見一雙腳向自己走來,一顆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情怯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全是夢想成真的欣喜。 李知荀頭疼的揉捏著眼睛,覺得渾身疲累。今天一天他都在不斷地對客人報以微笑,聽他們說著幾不重樣的恭祝之詞,永結(jié)同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他們以為他聽到這些恭賀和贊美的話會很開心,可是天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的確如他們所說,天瑜是有傾城容貌,清雅溫婉又才藝多端,而且還是丞相之女,她的身份對自己以后將會大有助益。 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他偏不喜歡。 李知荀靜靜的站在床前,伸了兩次手,都又收回。他知道自己要為她的一生負(fù)起責(zé)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手便如是在空中定住了,再也一動不得。 他在怕,怕紅蓋頭下不是他想見的那張臉。 黎天瑜遲遲等不到李知荀挑下蓋頭,雙手放在腿上緊緊的絞著手帕,微顫的肩膀帶著濃烈的期許和不安。 李知荀望著她,心里暗嘆。 天瑜她是無辜的。她和普通的女子一樣,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了自己,也會期待著丈夫的憐愛與疼寵。從今天開始就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也將會是與他一起度過余生的人。他只能給她呵護(hù),卻萬萬不能辜負(fù)。 可是現(xiàn)在,他就是打破不了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線。 正在他猶疑未決的艱難時刻,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渾厚清亮的鐘聲。 李知荀臉色巨變,同時心里又一陣輕松,急匆匆的甩了一句“我出去看看”,便大步流星的落荒而逃。 黎天瑜也一陣心驚,昭王一駕崩,懷城即將大亂,那么王爺也就要陷入險境之中了。 她猛地一下扯開蓋頭,顧不得禮數(shù)和儀態(tài),慌慌張張的跑至門前,對著背影長聲呼喊:“王爺萬事小心,我等你回來!” 李知荀聞言停下腳步,遠(yuǎn)遠(yuǎn)的對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