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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 “姑娘,城北有個莊子,是個小莊子,大概一百畝地。”果然,第二天,新上任的大總管就帶來了好消息,這個大總管是跟著陳文華上過戰(zhàn)場的,后來傷了一條腿,走路有些不利索,之前陳寶珠不管事兒的時候,這人就一直是府上巡邏的。 “一百畝地?”陳寶珠有點兒想象不出來這是多少,她畢竟沒種過田。大總管想了一下,笑道:“之前咱們?nèi)ダ险臅r候,那宅子,大概有半畝地?!?/br> 陳寶珠在心里將這半畝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發(fā)覺放的太大,心里快裝不下來了,就很是吃驚:“一百畝還算是小的?” “大點兒的都是三百畝左右的,再大點兒就是五百畝左右的,不過,小湯山那邊,三十畝就算是大的了?!贝罂偣茉敿?xì)給她解釋:“得看這地是在什么地方,距離京城越是近,地價就越是高,莊子就比較小,距離京城比較遠(yuǎn)的,地價便宜,莊子也就大,姑娘之前不說是要近的嗎?” “這個莊子,要價多少?”陳寶珠忙問道,大總管伸手:“一畝地六兩銀子,大半都是良田,還有十多畝的山地,不過,但是因為中間蓋有院子,所以這個山地,也按照良田算,院子可以便宜一點兒,總共七百八十兩。” “這個價錢算是便宜還是貴?”陳寶珠琢磨了一會兒,還是主動問了,大總管笑道:“還算是比較公允。再距離京城近一點兒的,就該八兩多了,這就不劃算了,地里的出息就是二十年都夠不上這買莊子的錢的。再遠(yuǎn)點兒也不行,不好管理,咱們府上人太少,來回奔波就是一天,太費事兒了。” “那就買下來,你到賬房支一千兩銀子,買完莊子之后,再讓人將莊子上的佃戶統(tǒng)計一下,愿意留下來的,就順便買下來,不愿意留下來的,就讓他們走,另外,房子該收拾的收拾一下,還有那院子里伺候的人,該打發(fā)的打發(fā)了,要是不夠用,你回來再找賬房支取?!?/br> 至于賞銀,事兒辦完了,陳寶珠自會吩咐賬房在結(jié)算月錢的時候給結(jié)算進(jìn)去的。 大總管應(yīng)了一聲,就打算轉(zhuǎn)身出去辦事兒了,不過轉(zhuǎn)了一半兒,又忽然回頭:“對了,原先莊子的主人說,有點兒事情要交代,請姑娘見一面,姑娘要見嗎?” “有什么事情還不能和你說?”陳寶珠有些不解,大總管笑道:“小的也這樣問了,但對方說,只和姑娘一個人說,并沒有張口,這事兒不妨礙咱們買莊子?!?/br> 陳寶珠要是愿意聽,那就去見見,要是不愿意聽,那就不見,反正這莊子是已經(jīng)確定要買了,對方也并沒有多為難。 然而正是這樣,陳寶珠才越發(fā)的好奇起來,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摸了一下下巴:“你打聽了沒有?那莊子原先的主人是誰?” 大總管搖頭:“尚未打聽,不過,在城北買了那樣的莊子,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也不會是為非作歹的人,姑娘若是好奇,小的就讓人去打聽打聽,很快就能打聽出來的。” “嗯,問問吧,能問出來最好?!标悓氈辄c頭。 買莊子還要去官府辦各種手續(xù),這些都是大總管出面就行了。事情徹底辦妥,已經(jīng)是八月份兒了,這期間,陸倚玉來找過陳寶珠一次,兩個小姑娘一起過了個七夕。 七夕這種日子,就是小姑娘乞巧的,所以也用不著和家人一起過。陸老太太得了陳文華的拜托,要照顧陳寶珠,但陳寶珠又不愿意到陸家去,沒辦法,陸老太太就主動將陸倚玉給送過來了。 正好也合了陸倚玉的心思——她才不想在家和陸亭玉一起乞巧呢,還不如和寶珠一起玩耍。 是陸玉衡將人送過來的,陸玉衡是很想和寶珠說幾句話的,但不等他開口,陳寶珠就笑著說辛苦他一場,讓人準(zhǔn)備了給陸老太太的謝禮,讓他給帶回去。 這樣一來,他也沒機會說話了,只好很遺憾的告辭了。 到了八月初,大總管來說,莊子已經(jīng)徹底改建好了,陳寶珠若是想去,可以趁著這段時間過去看看。七月過了,早晚的天氣已經(jīng)開始有些涼快了,早上出發(fā),中午正好在莊子上乘涼。 陳寶珠在京城也沒什么大事兒,府里的規(guī)矩基本上已經(jīng)定下來了,鋪子的經(jīng)營也不用她插手,所以思來想去,她就決定往莊子上去住幾天。 眼看就是中秋,反正陳文華不在府里,她自己過中秋也是傷感,還不如去莊子上玩耍呢。到時候弄點兒野物,也是一番樂趣。 這樣一想,八月初五的時候,就讓人收拾了行禮,帶了木香和香云香雨她們幾個,還有兩位嬤嬤,一起往莊子上去了。至于李嬤嬤,則是被留下來看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夢見這個文完結(jié)了,但是一早醒來忘記結(jié)局了……好像是個大悲劇,被親愛的們罵一頓要求改結(jié)局╮(╯▽╰)╭ ☆、第 40 章 “陳姑娘。”陳寶珠正帶著兩個小丫鬟拎著籃子在山上采摘蘑菇,忽然就聽見一道溫潤的聲音,抬頭看清了前面站著的人,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陸二公子?!标悓氈橐残χ卸Y,陸玉衡笑道:“真是巧了,我這幾天在京城里呆著有些煩悶,想出來走走,沒想到恰好就遇見了陳姑娘,陳將軍那邊,陳姑娘可有消息?” 生怕陳寶珠下一句就是告辭走人,陸玉衡忙開門見山:“北疆戰(zhàn)場上的事情,陳姑娘可知道?” 陳寶珠抿了抿唇,搖頭:“我爹并沒有寫信回來,我一個女兒家,哪兒能知道戰(zhàn)場上的事情?”她也讓人去打聽了,可不得不說,沒成親的小姑娘真是沒人權(quán),各府內(nèi)眷都不會和她說什么戰(zhàn)場上的事情。 和她一般年紀(jì)的小姑娘,則是不知道那么多。 讓下人們?nèi)ゴ蚵牥?,他們能打聽的范圍也是有限的,誰能沖到某個官員的書房去打聽?wèi)?zhàn)場上的事情???也就是枕邊人,偶爾才能知道那么一些內(nèi)情,可這些枕邊人,卻都是不愿意和個小姑娘說的。 要么是不屑,覺得說了陳寶珠也聽不懂。要么是覺得自己慈悲,不愿意讓個小姑娘聽?wèi)?zhàn)場上的事情。 “正好我前兩天知道了些消息,陳姑娘想聽一下嗎?”陸玉衡又問道,陳寶珠有些郁悶,這人是捏準(zhǔn)了自己的心思了吧?一句一句的,就非得要問到她心里去。 “山頂上有個涼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