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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玩具展銷的宣傳方案被確定了下來,接下來的時間,繼續(xù)就是怎么將這場魔術繼續(xù)延續(xù),再次造成比之前更轟動的效果。在會議結束后,所有經理都佩服地離開了房間,但顯然季屹凌沒有想走的意思,彭鵬在最后一個離開時,幫他們帶上了門。看著明顯自己留下來的季屹凌,展飛收拾了一下資料,沒有主動開口。“展飛,我想和你打個招呼,我明天會從G市直接飛回英國,三個星期后會準時出現在日本,如果在這次的宣傳上還遇到什么問題,隨時可以用視屏電話和我聯系?!?/br>萬萬沒有想到,季屹凌會在這種時候拋出一句馬上要走人的消息,展飛剎得抬頭,如鷹般的視線就這么緊緊盯著面前神情自若的男人,不敢相信他剛才說了什么鬼東西。沒有退縮,季屹凌平淡的回應著那帶有侵略性的視線,聳了下肩,“我只是知會你一聲而已?!?/br>第十九章黑著臉,展飛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走近季屹凌,那架勢就和人家欠了他幾百萬一樣。季屹凌皺了下眉,在考慮是不是要退后,最終還是一動沒動,就這么迎上了展飛兇神惡煞的臉。某人最近瞪眼的動作越來越多,季屹凌還真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某次因為瞪眼過度導致眼睛抽筋。又是那無所謂的表情,展飛真的很有撕碎那張臉的沖動,為什么過了昨天,他還能這么冷靜的拋出一句,我要回英國?。勘簧系娜耸俏?,羞恥到無地自容的人也是我,你丫的逃什么逃?!展飛在季屹凌的面前站定,兩人的距離極近,仿佛稍微一個傾斜就能靠到對方身上,卻又固執(zhí)地不肯有絲毫退讓,展飛在站定的瞬間,看到季屹凌眼中深層的倦意,這更讓他怒火中燒。“季屹凌,你在害怕什么?居然害怕到想要立即逃走?”展飛的聲音很大,他很少會用這種中氣十足的聲音說話,除非是真的動了肝火,如此近的距離下,季屹凌只覺得那聲音震耳欲聾,激得他心臟不自覺上下震動起來。不甘示弱地迎上了那目光,季屹凌也沒有絲毫退卻,在將那句話的意思消化后,再次不受控制地激動了起來,“逃?!我憑什么要逃,展飛,你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我回去自然是有自己的是要忙,你當我就只有你公司一個客戶嗎?!”沒有停頓,在季屹凌吼完這句后,后頸也立即被展飛一掌抓住,用力掐緊,好像要把他的頭頸就這么扭下來一般。雖然吃痛,但季屹凌沒有表露出絲毫,依舊瞪著展飛,覺得這個人果然是不可理喻到一種境界,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逃了,沒有辦法繼續(xù)在他面前保持冷靜,這令季屹凌不能容忍卻也無法克服,既然如此,能做的,只有眼不見為凈。“你他媽的有種再說一次你不是逃……”昨天是為了什么躺平了讓你上,上完之后你拍拍屁股走人,我都沒有把火撒你身上,因為我不舍得,現在倒好,你不止沒有任何感激,甚至還媽的又要飛走……但同時,展飛也清晰的知道,如果現在放走了他,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會前功盡棄,他會想逃,那正式因為自己對他還有讓他不知所措的影響力在。手上的力氣再次隨著怒火攀升而變大,五個手指都用力深深掐著那頸部,這血rou之軀,怎么可能沒有感覺!?更不要說展飛那雙緊迫的不允許季屹凌有任何逃避的眼眸。季屹凌卻完全沒有逃,也沒有動,死死盯著他,神情是豪壯的,大無畏的,但卻沒有再說出那句,我沒有逃。突然發(fā)力,展飛將季屹凌用力推到了背后的墻上,在季屹凌吃痛想要掙脫牽制的時候,用身體整個壓上,原本抓著他后勁的手撐在了他頭邊,阻止了他逃脫的路線。“不顫抖了不是?”靠到季屹凌耳邊的唇,輕輕的吐出低沉的,磁性的聲音,蠱惑著還處于神經高度緊張著的獵物。沒給季屹凌消化的時間,展飛的另一只手開始沿著對方的肋骨從上至下撫摸著,最后停在了腰上。在感覺到那只狼手有往前移走的趨勢時,季屹凌感覺有火從腳底開始蔓延,直至頭頂,如果不是無形的,現在自己腦門上絕對能冒出白煙!我cao他奶奶的!依舊是急速的動作,季屹凌雖然被展飛整個身體壓在了墻上,但這并不阻止他抬腳,那用力上蹬的膝蓋極快也極猛,比那次在洗手間時兇狠了不知道多少倍,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動作。不過展飛卻似乎早有防備,在季屹凌有所動作的同一瞬間,閃過了那致命的一擊,好像一個導火索,反倒是點燃了他這顆炸藥。“你也就只會這一招!”一手用力打下那高登的膝蓋,一手一把拽過季屹凌的頭發(fā),在他喘息的瞬間,展飛用力吻了上去,也不顧那力氣大到已經磕痛了兩人的牙齒,也沒去管幾乎在舌侵入他口腔的瞬間,立即就被咬到留下的血,兩個人都如失控的野獸一般,撕咬著彼此的唇舌,仿佛要把怒氣全部發(fā)泄出來一樣。口腔中充溢著的血腥讓人血液更加沸騰,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最原始的,動物本能。展飛已經徹底豁了出去,索性不去顧季屹凌加注在身上的具有傷害性的掙扎,任他用手肘和拳頭不斷輪打著自己,那猶如鋼筋一般強硬的胸肌在如此的摧殘下,痛是肯定的,但他卻連閃躲都不去做,只是死死壓著對方,用盡所有的力氣侵占著對方的唇舌。混合著血跡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季屹凌已經被怒極攻心,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掙脫這個野獸的鉗制,那敏感的口腔內部被舔弄地感覺更加讓他頭皮都發(fā)麻,渾身禁不住的輕顫,不止是恐懼更多一點,還是興奮更多了一點,亦或者只是氣憤到了發(fā)抖。再繼續(xù)捶打也只會消磨季屹凌的體力,導致他喘息不已,更顯弱勢,因此,當展飛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從粗魯的吻變成溫柔的,帶有更多誘惑性的深吻時,季屹凌索性徹底停止的反抗,而是任他一遍又一遍加深訴說著什么。每一顆牙齒都沒有放過,甚至連牙根的部位也輕輕舔弄安撫到了,那最為敏感的上顎在被用舌尖劃過時,展飛可以清晰感覺到季屹凌突然的顫抖,他的敏感帶,在過了六年后,完全不曾更改,自己知道怎么能讓他徹底興奮起來。吻到深處,季屹凌也不再只是被動地接受,舌尖也漸漸回應了起來,這令展飛瞬間就激動了起來,之前還算溫柔的舔吻,立馬再次變?yōu)榧ち业?,充滿了占有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