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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們季家?微怒而漲紅的臉沒有半絲松懈,季屹凌瞪著展飛,如果說之前拒絕他要求的時候還有些過意不去,現(xiàn)在則完全沒有任何負罪感。感覺到腰部被狠命地掐了一下,隨即展飛同樣怒氣沖天的聲音也砸了下來,“我只是在企圖用我的錢買回我的感情!”你可以做到無情的離去,我可沒有那麼高尚,看著你走還微笑著說走好!“感情不是用錢可以買得來的?!本鸵驗椴桓适救?,所以才會在最初就屏蔽了向展家祈求幫助這一條,這不是交情問題,而是徹底的面子問題,在動盪中技不如人所造成的一切損失,都是自己的因素,并沒有什麼可恥的,但要向還站立著的人尋求幫助,這種……是絕對不可以被容忍的。“那買你的身體?”手指隨著激動的情緒也有些失控,用力下滑,就這麼直接插入了還插著他欲望的甬道。“嗚——”突然的粗魯對待令季屹凌皺起眉頭,努力壓抑住要溢出的痛吟,繼續(xù)瞪著展飛,“如果這會讓你覺得公平一點的話,我的身體你就拿去吧?!?/br>有絲冷笑,展飛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居然還去花大價錢調(diào)查,搞半天都只是在白忙活,現(xiàn)在就算是友情投資一億美元,某人也不會領情,呵呵,早就應該猜到的不是?季屹凌的倔強脾氣,以及比自己更為冷酷的一面,怎麼可能同意自己的施舍?!盡管那根本不是他媽的什麼施舍!手指拼命攪弄著,緊握著自己插在他體內(nèi)的欲望,那瞬間隨著怒氣膨脹起來的欲望,就這麼死命撐開季屹凌的甬道,越來越緊,仿佛快要掐到窒息。原本單就對付展飛的欲望,那狹小的甬道就已經(jīng)不堪重負,現(xiàn)在還要承受那因為泄憤而插入的三根手指,xue口迅速被撐開的痛,讓季屹凌的冷汗再次從額頭冒起,但他卻絲毫沒有示弱的表情,緊緊盯著展飛,大義凜然。呵呵,大義凜然,真他媽搞笑!“好,既然你如此決意,那我也沒有什麼好再心痛的,你的身體我會徹底毀了,既然我不能永遠得到,別人也休想有得到的機會。”欲望已經(jīng)徹底膨脹,那種在身體內(nèi)慢慢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甚至越來越guntang的感覺太奇妙,季屹凌努力忽視,還是抵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在他欲望徹底膨脹到最頂點的剎那,抬起了頭。“你覺得心里會平衡的話,隨便毀吧!”毀到讓我恨的地步,也好過強把我的靜脈掐斷硬留在身邊更強。有什麼東西,隨著憤怒的言語在宣泄著,這句話就好像是導火索,拉開了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仿佛不愿再看到季屹凌那張臉,展飛一個用力,將身下的人翻了個身,保持著欲望還死死停留在他身體里的姿勢。“啊——嗯————”溢出口的呻吟被強行忍住,季屹凌用力咬住枕頭才避免自己繼續(xù)丟臉的發(fā)出示弱的呻吟。剛才那一下,就仿佛他的欲望在自己體內(nèi)大范圍轉了三百六十度一樣,太過刺激,而那緊握著他自己欲望的三根手指也沒有任何放松的死命卡在那xue口……在劇烈運動的當下,是肌rou撕開的劇痛,濕潤的感覺,絕對是鮮血流下造成的。只是,那觸目驚心的血跡沒能再讓身上的人心軟,他就著三指插入的姿勢開始抽插起欲望,每一下都徹底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到最深,起初的一段還好,那包含著手指的部位帶來的痛楚,另季屹凌渾身都在顫抖,死命咬著枕頭才能制止痛吟出口。血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潤滑,痛則漸漸變得麻痹,隨著那緩慢的動作,展飛終於失去了耐性,或者說是等不及,抽走三根手指的同時,大腿被用力拉起,形成恥辱的M型,展飛開始用力快速的沖刺起來,沒了絲毫感情,只有最原始的獸性。再也無法抵擋的呻吟還是從緊咬著的齒間溢出,展飛卻沒有停下那加速的動作,拿起季屹凌的一條腿就側過身子沖刺,低吼著在一陣猛烈的沖刺後再次達到高潮,而在高潮的瞬間,手也急速的將同樣已經(jīng)在顫抖就要再次噴射的季屹凌的欲望頂端掐住,在jingzi要涌出的瞬間堵住了那個唯一的孔。“啊——————————————”身體內(nèi)一陣猛縮,胯部劇烈顫抖,季屹凌得不到釋放的欲望讓他痛到快要爆炸,再也沒有堅持,那瞬間來得太突然,使他忍無可忍的慘叫一聲。絲毫沒有同情心,展飛抽出釋放過的欲望,三兩下拿起一邊的黑色膠袋,將季屹凌還挺立著的,漲紅到發(fā)紫的欲望頂端緊緊纏了起來,阻止了它噴涌的權利。“我沒有同意讓你高潮,誰準你隨便射的?”沒有去看瞬間被汗水浸濕的季屹凌,也沒去理會他身下流出的鮮血,展飛只是埋著頭,動作麻利地將他的雙腳和雙手固定在床的四邊,大大敞開身體,平明的圖形中,高高突起的欲望顯得特別刺眼。拍打了一下那禁不住自己都在顫動的欲望,在手背碰上的瞬間,展飛看到了季屹凌咬破下唇流下的鮮血。“真的不考慮留在我的身邊?”“六天后,我會去英國?!睗M頭大汗,喘氣不止,但這幾個字,季屹凌還是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表達了出來。展飛的瞳孔在瞬間縮小,隨即蕩出一絲冷笑,仿佛渾身都充滿了冷霜,沒有半絲溫度。“那好,我會給你留下最後一點走去機場的力氣?!鞭D身,展飛走向了一邊的柜子,打開柜門拿出東西的瞬間,季屹凌聽到了自己的抽氣聲,不容置信的看著再次走向自己的展飛。胸口劇烈起伏著,因為不敢確定而顯得更加敏感,沒有得到釋放的身體緊繃著,那仿佛就要遭受蹂躪的部位更起勁得挺立著,怎麼都無法讓它平息下去。再次被帶上束口器的時候,展飛是有一瞬間遲疑的,但季屹凌眼中的死灰與堅決卻讓這份遲疑縮短了不少,不再有任何停頓,快速的將一切準備工作完成。在感覺到酒精棉花特有的刺激感在乳尖上摩擦的時候,冰冰涼涼的觸感,直接在敏感的頂端擦弄,不是溫柔的,卻同樣令人顫抖,季屹凌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那麼快,那麼劇烈,而那還不知死活的部位,還在因為酒精特有的涼爽感,高高挺立著,不管不顧它本身的主人,那劃過心扉的害怕。也許正因為害怕,反而更加無法抑制的性奮。當酒精燈被點燃的時候,季屹凌知道自己的呼吸更粗更急了,似乎不愿去看那可怕的一幕,在感覺尖銳的東西刺碰上乳尖的瞬間,閉起眼扭過了頭。第五章(下)那是一根在酒精燈上消毒過的針,由於閉著眼睛,那尖銳的頂端輕輕觸碰著敏感的乳尖的感覺就更加明顯,揮之不去。展飛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