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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東西突然豁然開朗了,一切都只是他自己腦抽,居然自愿毀了自己的身體,以為可以對等自己對展飛愛的愧疚。呵呵,到頭來,換來的又是什麼?愛?如果說在被他用蠟油玩弄過全身後,還沒有徹底消失的話,現(xiàn)在季屹凌可以很清晰的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完全不愛這個叫展飛的人。既然沒有了愛,哪里還會有愧疚?再說了,恐怕對他而言,自己也只是眾多床伴的一個,還是最不能盡興的,以他喜歡玩那種SM來看,自己勢必沒可能永遠(yuǎn)讓他爽成那樣。缺了自己一個,對他也不是致命的。呵呵,虧自己還以為他有多痛。抬眼看了季屹凌一下,喬睿昱輕輕的將細(xì)皮管塞入那已經(jīng)很松軟的xue口,幾乎在插入後同一時間,就換著角度將管中的水流順著他希望的方向澆射而去。這種感覺與其說痛,還不如說是怪異,并沒有想像中的,在傷口被噴射水花的疼痛,而是一種溫和的,卻也強勢的感覺,在觸碰到腸壁的時候,因為控制好了水流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太過強烈刺激,而是那種微微的刺激,感覺腸子上還凝結(jié)著的蠟塊都被慢慢地沖走。在感覺差不多幾個方向都沖了一遍後,喬睿昱的臉色卻似乎更糟糕了幾分,沒有拔走皮管,而是加大了水流,朝著某個方向噴射了過去。“啊——”原本就已經(jīng)有點鼓鼓的肚子又被飆射了更多的水流,瞬間膨脹感是身體本能的想要掙扎,那一下子的力度加大了許多,腸子被刺激到了,一陣收縮,季屹凌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要掙脫。似乎還不滿意,喬睿昱一手按住季屹凌的身體,在yinnang上按摩,另一只手繼續(xù)緊握著水管,似乎在季屹凌的甬道中尋找什麼。“還沒好,再等一下?!边@句話,讓扭動著不舒服的季屹凌停止了動作,強迫自己緊抓著大腿內(nèi)側(cè),任喬睿昱繼續(xù)。“嗚嗯——”在脹痛的前提下,體內(nèi)的敏感點終於被準(zhǔn)確無誤的噴射到,那刺激的水柱直接噴在前列腺上的刺激,加上喬睿昱握著欲望手上的愛撫,季屹凌的欲望再次抬起了頭,并第一次有強烈想要灼熱堅硬起來。就在這時,一旁的展飛伸出手,將顫抖地相當(dāng)厲害的季屹凌輕輕擁入懷里,想要靠他的力量來更加穩(wěn)固季屹凌已經(jīng)快要虛脫無力控制掙扎的舉動。然而,那手才剛碰上季屹凌,之前還在強迫自己不去動的身體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別說喬睿昱無法順利的將管子固定在他的體內(nèi),單就他的身體,也因為那劇烈的反應(yīng)而險些跌落在地上。展飛越是想要用蠻力去制止,季屹凌就越是掙扎,紅了眼,瘋了似的掙扎。“展飛,你先出去,別再刺激他了?!敝斑€只是按摩的動作無法繼續(xù),喬睿昱用力止住激動不已的季屹凌的下體,以免因為他過激的舉動讓那不留情面的水流不小心直接噴射到直腸深處,會因為那不小的水流而造成傷害。聽到這句話,展飛還在抓季屹凌手臂的手突然握緊,換來對方一陣痛吟,但展飛卻只是死死地盯著喬睿昱,“你,要我出去?”展飛不肯放,季屹凌掙扎更劇烈,喬睿昱皺了下眉,無奈只能放棄繼續(xù)對前列腺的刺激,關(guān)了水流,明明剛才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有了起色。沒有理睬展飛噴射在身上的怒氣,喬睿昱一把抱住曲起身體的季屹凌,“用力忍耐一下?!比会岵活櫿癸w殺人的目光,一下拔開那條水管,在管子被抽離的瞬間,那種刺激還是讓季屹凌呻吟了一聲,欲望又硬了幾分,接著用最大的力氣將xue口閉攏,不讓灌入的水流出。他還沒有到失禁的地步,也不會丟臉到這種地步。身體被抱起,完全看不出來喬睿昱看似精瘦的身體,力量居然那麼大,還是自己的體重已經(jīng)嚴(yán)重流逝,到了隨便誰都能輕易抱起的地步?展飛依舊沒有放手,發(fā)狠地看著喬睿昱張開雙臂,把季屹凌抱在胸前,而後掀起馬桶的蓋子,讓他坐在上面,以便將滿腔的熱水和污穢物排泄而出。在這種關(guān)注和拉扯下,知道他無法輕松做到這一步,喬睿昱在弄完這一系列動作後,就用力將還死死扣在季屹凌手臂上的展飛拉離。花了最大的力氣。“你先出去,這里交給我。”皺著眉頭,喬睿昱也很少會動氣,現(xiàn)在與其說生氣,不如說是被展飛無理取鬧的行為給攪得也有些無法靜心,其他隨便你們,但既然找了自己來看病,就不該隨便阻撓自己的治療。“你出去,夠了,不需要你再治療這個人?!闭癸w沒有說出滾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客氣了,丟下這句話後,展飛沒再看喬睿昱,而是怒氣跋扈的盯著虛脫狀態(tài)的季屹凌,那拼命想要掙脫自己束縛的手臂至今還死死憋著一股力氣。“展飛,再下去你會真的毀了他。”“毀了又如何?!他從始至終就只是我一個人的,我要怎麼做不需要其他人來過問!”仿佛被季屹凌拒絕自己的舉動給徹底激怒,展飛已經(jīng)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冷冷的看著依舊咬牙切齒的展飛,喬睿昱轉(zhuǎn)身,在離開浴室的時候,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他的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再一次的蹂躪?!闭f完,沒有猶豫地走了出去。沒有將喬睿昱的話聽進(jìn)去,展飛覺得自己的雙眸都能噴出火,而那火正死死纏繞在季屹凌的身上。沒有了第三人,季屹凌也不再退縮,而是同樣瞪著和頭瘋獅子一樣的展飛。“結(jié)束了,展飛,這一個星期的約定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了,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字一頓,季屹凌說得清晰又堅決,沒有任何迂回的可能。手上的力氣再次因為劇烈的憤怒而加大,仿佛要將那在自己手掌中的手臂捏碎,展飛的瞳孔縮小,整個人就像被撫摸了一圈倒毛的獅子,怒意大起。“你,說什麼?!”第十章(上)“你,說什麼?!”展飛已經(jīng)可以用怒發(fā)沖冠來形容,每根頭發(fā)都要直豎起來一般,雙目園瞪,死死看著季屹凌,不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季屹凌并沒有被展飛氣到發(fā)抖的樣子給嚇到,依舊平靜的對視著他,如果不是腹中的腸子一陣痙攣讓他無法再繼續(xù)維持挺直的身體,他絕對會這麼不服輸?shù)呐c展飛對視到他先暴走。看著某人痛苦地彎下身體,沒有被抓住的手死死握著腹部,展飛還是輕輕松開了手,轉(zhuǎn)身,替他去拿乾凈的毛巾,給他空間和時間去將腸內(nèi)之前的大量積水排盡。感覺人徹底虛脫了,季屹凌就和一個失去功能的人偶一樣,任體內(nèi)之前被注入的液體沒有任何障礙的流出,那種噴泄出的感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