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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換了個地方玩手機(jī)。雖然他不明白那樣有什么樂趣,但既然陸朗是真的有心要改,那他陪著陸朗慢慢調(diào)整是他作為一個朋友的本分。苑曉陽點點頭,陸朗又離開,繼續(xù)道:“我去,苑曉陽也去?!?/br>苑曉陽又扭了下,陸朗幫他把棉被挖開個洞呼吸,順便從他身上下來。陸朗道:“嗯,他在旁邊,沒……就寫作業(yè),不然還能干嗎?”陸朗和唐吉祥一陣閑扯,苑曉陽窩在被子里聽,聽著聽著有些困。再等陸朗結(jié)束電話,探頭到棉被洞去看時,洞里的小羊崽已經(jīng)睡著了。陸朗無聲笑了,在一旁也躺了下來。兩點,陸朗終于帶著苑曉陽出現(xiàn)了。“你們兩個搞什么去了,現(xiàn)在才來?”唐吉祥看著一臉滿足的兩人,感覺十分可疑。“睡覺。”陸朗睡了長長的回籠覺,心情都開朗了,“不然還能干嗎?”然而這話聽在唐吉祥耳里更可疑了。今天的聚會改了個地方,改成了唐吉祥家的店,也是家KTV。陸朗挑了個光線充足的地方,讓苑曉陽先坐進(jìn)去。剛才兩人睡得天昏地暗,把午餐都睡過去了,現(xiàn)在正餓。“你看看想吃什么。”陸朗把菜單塞給苑曉陽。苑曉陽翻了兩下,看到價錢又把菜單推了回去,小聲道:“不餓。”“不餓?剛才說不睡結(jié)果馬上睡著的是誰?”陸朗不以為然,但也不再問他,直接點了兩人份的點心,又給苑曉陽叫了杯牛奶。唐吉祥看兩人一來也不和旁人打交道,就湊在一起說悄悄話。說完了,苑曉陽又拿出書來,陸朗則把手機(jī)交給他,要他不夠亮自己把燈打上。“看不出來?!碧萍橛媚_撞了陸朗一下,“原來你是疼老婆的那型。”“?。俊标懤什恢浪谡f什么。“還裝傻,我就沒看過你對誰這么溫柔,果然老婆就是不一樣?!?/br>“溫柔?老婆?”陸朗白了唐吉祥一眼,“你眼睛是瞎了吧?要不要我給你挖出來治治?”唐吉祥笑而不語地看著陸朗,一副他就靜靜看著陸朗口是心非的樣子。陸朗被他那眼神看得不對勁,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他轉(zhuǎn)頭想讓苑曉陽為他說話,但又覺得這話題太傻逼,像在侮辱苑曉陽的智商以及暴露自己的智商,于是又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另一旁的周強(qiáng)。“周強(qiáng),你來說說,唐吉祥剛才說的是什么JB話!”周強(qiáng)手上拿著個酒杯,聽到陸朗的話后抬眼不咸不淡的看了苑曉陽一眼,說道:“我也不信你就那眼光?!?/br>明明周強(qiáng)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但陸朗聽了這話卻覺得怎么聽怎么不是滋味。“哎,忘了問你,上次你和你哥又干嗎了?”唐吉祥道,“大晚上接到他電話差點嚇?biāo)牢遥謾C(jī)都甩飛了。”唐吉祥從小和陸朗玩在一起,自然知道陸朗和他哥的恩怨,而且作為一個熊孩子,小時候也沒少被陸嚴(yán)揍過,一說到陸嚴(yán)人都坐直了。“哪還能怎么樣?”陸朗一提到他哥就不自在,隨手拿了瓶酒喝,“反正老樣子,他看我有毛病,我看他也有毛病?!?/br>“然后呢?電話都找到我那了,你跑了?”陸朗隨口應(yīng)了聲,也沒說自己跑去哪里。“結(jié)果呢?他這次沒禁足?”“沒,就這樣了?!?/br>陸朗不想和別人提自己在苑曉陽那邊發(fā)生的事,更不想提他和他哥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形。對一個十六、七歲的人來說,承認(rèn)自己的轉(zhuǎn)變還是別扭的。“喂,今天晚上來不來?”周強(qiáng)突然道,“需要人?!?/br>“周強(qiáng)你別了吧?你要害死陸朗啊,他才跟他哥鬧完,再打下去他真得被禁足了?!碧萍榭床幌氯ァ?/br>陸朗沒想到他最頭疼的事這么快就來了,想減少惹事的機(jī)會,結(jié)果眨眼間機(jī)會又送上門來了。他不知道怎么說,既不想說自己不干了,又不想去,煩躁道:“你找其他人不行?非得找我?”周強(qiáng)又喝了一口酒,問道:“你就說你是不是兄弟?”陸朗語塞。一旁的唐吉祥看氣氛有點不對,想趕緊找點什么圓場。突然間,一直默默坐在旁邊寫作業(yè)的苑曉陽開口了,說道:“陸朗,你別忘了你和你哥約好今天晚上要吃飯?!?/br>有這回事?陸朗瞬間一驚,但又瞬間明白了苑曉陽的意思,接腔道:“沒忘,我怎么敢忘?!闭f完看了周強(qiáng)一眼。周強(qiáng)犟歸犟,終究也是個對陸嚴(yán)有心理陰影的人,聽到這話面無表情地,算是認(rèn)了。陸朗頭一遭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擅長給別人制造心理陰影的哥哥有這么好用的時候,同時他看了又默默寫起作業(yè)的苑曉陽,又一次發(fā)現(xiàn)苑曉陽實在太好了。第21章自從經(jīng)歷了KTV里周強(qiáng)半威脅地逼他出去后,陸朗便不大情愿見到周強(qiáng),覺得見了準(zhǔn)沒好事,不得已遇見了就把他哥拿出來擋。至于其他人,他擺臭臉擺慣了,總一副你敢多說一句老子先打你一頓的氣勢,只要臭著臉說句“沒心情”便不敢有人多問。如此幾天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只是他心里不大舒服,但又不想和任何人說。快開學(xué)了,想玩的人都趁著最后的機(jī)會死命地玩,每天約陸朗出門的人一波波的。但陸朗去的不多,只要去了便要拉著苑曉陽,苑曉陽不能去的時候他便窩在家里玩,玩手機(jī)、玩游戲機(jī)、玩苑曉陽。“啊?!标懤室蝗缤5靥稍诖采匣謾C(jī)時突然喊了一聲,而桌邊的苑曉陽也一如往常地沒有反應(yīng)。他繼續(xù)道:“苑曉陽,你明天下午有沒有空?”“要兼職?!痹窌躁柕馈?/br>“哦……”陸朗煩躁,明天是一個朋友的生日,邀他去一起慶祝。他和這朋友雖然不像和唐吉祥、周強(qiáng)那樣老混在一起,但交情還算不錯,不參加說不過去。“你真沒空?”陸朗不死心又問了一次。“沒空?!痹窌躁柾9P看他,“你想干嗎?”“要給人慶生?!?/br>“那你去呀?!?/br>陸朗自然是不會承認(rèn)你不陪著我去我心里沒底,只是臭著臉哼幾聲,一副多哼幾聲苑曉陽就會突然播出空來似的。苑曉陽被他哼得無奈,說道:“你不想去就別去。”“我想去?!?/br>“那你去?!?/br>陸朗又哼哼,兩人鬼打墻了好一會,最后苑曉陽還是不去,只是他答應(yīng)陪著陸朗出門買禮物,陸朗這才勉為其難地接受。第二天,苑曉陽到了商場。今天他依舊穿著陸朗所說的“好學(xué)生”裝,一件干凈的白色T恤,一件黑色長褲,在配上他的書包,就彷佛剛從補(bǔ)課班下課、無意路過商場的好學(xué)生。他和陸朗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