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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他工作,更不是怕吃苦,只是看到王冰洋躍躍欲試的樣子,想起他之前那么認真地上表演課,不想跟他做競爭對手,怕傷了感情。“您就饒了我吧,上次拍廣告屬我NG條數(shù)最多,讓我去拍戲,還是古裝戲,我怕尷尬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對著鏡頭擺剪刀手?!?/br>張梵最是善于察言觀色,瞧出寧瀾是不想跟王冰洋鬧不愉快,怒其不爭地嗔怪了寧瀾兩句,便默認王冰洋一個人去試鏡。在辦公室耽誤了點時間,出來時隋懿已經(jīng)不在練習(xí)室了,發(fā)消息給寧瀾說他和顧宸愷有事出去,讓寧瀾自己解決午餐。寧瀾一下子蔫了,去食堂沒滋沒味地吃了份蓋澆飯,吃完在公司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躺了會兒,醒來覺得耳朵腫痛,去樓下藥店買了紅霉素軟膏抹上。下午AOW全員集合,為明天的錄制進行預(yù)演排練,方羽下飛機后先回了趟家,踩著點進練習(xí)室,看見寧瀾立刻大驚小怪:“瀾瀾打耳洞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早知道就送你耳釘了!”寧瀾一面跟方羽說話,一面偷瞟在窗邊和顧宸愷說話的隋懿,隋懿也看過來,視線在寧瀾耳朵上停留片刻,很快移開目光。寧瀾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還是看到了覺得不好看。下午的時間安排緊密,一直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晚上回宿舍,隋懿又跟顧宸愷進了隔壁房間,兄弟倆不知道在嘰里咕嚕聊什么。寧瀾累了一天,還是想等他,坐在桌前翻開,裝模作樣地看。隋懿回屋的時候,寧瀾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右邊臉頰貼著桌面,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細細顫動,左耳上的星星耳釘顯眼到他想看不到都不行。隋懿抬手輕輕摸了下寧瀾紅腫的耳垂,心中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氣定神閑。當時他給寧瀾選好生日禮物,轉(zhuǎn)身在另一邊的柜臺看到這對耳釘,瞬間就想到那個人,鬼使神差地一起買了下來。后來才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他早就下定決心遠遠觀望,不去打擾他的生活,即便見了面,他也不會把這對耳釘送出去。如今看到它們戴在寧瀾身上,隋懿心情復(fù)雜,但也不至于不高興,畢竟是他自己送給寧瀾的,不能怪寧瀾會錯意。只是他沒料到寧瀾會為這對耳釘特地去打耳洞。隋懿推了推寧瀾:“醒醒,別在這兒睡。”寧瀾睡得淺,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見面前的人就咧開嘴笑,支起腦袋,摟住隋懿的腰,在他懷里甕聲甕氣地說:“你抱我去睡?!?/br>隋懿心尖一軟,就著這個姿勢把寧瀾抱起來,搖搖晃晃往床邊挪。寧瀾屁股挨到床,拉著隋懿一起躺下,黏黏糊糊地摟著他脖子不放。“別鬧?!彼遘材罅艘话阉系能況ou。寧瀾被撓得咯咯直笑,更不肯撒手,好不容易喘勻氣,閉著眼睛假裝半夢半醒,摸著耳朵問隋懿:“好不好看???”耳垂微微腫著,像害羞時沾染了零星紅暈。“好看。”隋懿說。寧瀾笑得更甜,眼睛完成兩片月牙:“真的假的?。俊?/br>隋懿定睛看了會兒,嘴唇碰了一下寧瀾光潔的額頭,溫聲說:“真的,快睡吧。”特別板塊意料之中地沒能和主線部分一起錄制。拍攝場地在市郊某人造湖邊,一百多個工作人員和十幾臺攝像機圍著東邊的正經(jīng)嘉賓,特別嘉賓AOW則在五百米開外的角落里拍攝,三個工作人員,一臺攝像機。拍攝中途休息,七個少年裹著棉襖擠在一起,背對呼嘯的北風,遙望人群聚集的地方,邊羨慕邊感嘆,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混到那一步。“我們還行啦,PJ公司知道么?差不多跟我們同期出道的男團,現(xiàn)在連街頭商演都接不到了,我有個朋友在里頭,說連續(xù)四五個月沒拿過工資,簽售會就來了八十多個粉絲,簽完一輪再來一輪,尬得他想回家種田?!备咩懻f。“咱們的人氣大多是靠隊長艸起來的吧?”陸嘯川晃著二郎腿道,“希望隊長明年的偶像劇大爆,好讓我們沾沾光?!?/br>方羽斜睨他:“別什么都想靠別人,自己努努力行不行?”陸嘯川嗤笑:“我確實沒某些人努力,也沒幾個頭頂青天的CP粉在后頭撐著,哪來的底氣?”方羽美目圓瞪,似要發(fā)作,和事佬王冰洋跳出來擋在兩人中間:“嗷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咱們互相提攜,一起紅,哈哈哈一起紅?!?/br>顧宸愷插嘴道:“說起來,洋洋是不是要去試鏡???”王冰洋提到這個就興奮:“是啊,和紀之楠演拜把兄弟,紀之楠知道不?”說著往人群聚集處指,“常駐嘉賓之一!”高銘無論見誰得志都酸溜溜的,斜眼往那邊瞥:“知道,誰不認識他啊?!?/br>只有隋懿沒往那邊看,他從桌上拿水分發(fā)給大家:“多喝水,等下還有兩支舞要跳?!?/br>寧瀾接著剛才的話頭,笑瞇瞇道:“洋洋加油,哥看好你。”顧宸愷聞言哼了一聲,擠兌人的毛病又上來了:“管好自己吧你,嗷嗚拖后腿專業(yè)戶?!?/br>“小宸?!彼遘渤雎暫侵?,顧宸愷滿臉不甘,卻克制住自己,沒再說話。昨天從S市回來之前,他就在AOW超話里刷到寧瀾生日直播的截屏,他沒想到隋懿提前回去居然是為了給寧瀾過生日。他弄不懂表哥干嘛對寧瀾這么好,雖然表哥對他也不錯,可寧瀾是外人啊,而且一看就沒安好心,他怕表哥被他騙得渣都不剩。顧宸愷是被寵大的,習(xí)慣將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隋懿見他一副吃了炮仗要找人打架的模樣,主動把他帶出去,語重心長地做他思想工作,讓他以組合大局為重,不要胡亂臆測別人。顧宸愷認為寧瀾要是不壞,就不會騙隋懿的錢。隋懿說是借給他的,不是被騙,然后以哥哥和隊長的身份強迫顧宸愷答應(yīng)他以后不再挑事,顧宸愷從小就敬畏這個哥哥,只好憋屈地答應(yīng)。如今真是越看這個騙子越不順眼,顧宸愷灌了一大口水,惡狠狠地剜了寧瀾一眼,心想總有讓我抓住你小辮子的那一天。“小伙子們集合了啊,咱們接著拍?!睌z像大哥沖這邊喊。七個人脫掉外套站起來,寧瀾里頭只穿了二單宣傳照上的透視裝,他本就怕冷,一陣北風平地而起,吹得他直哆嗦。隋懿不動聲色地出現(xiàn)在他后面,用身體幫他擋風,問他:“給你的暖貼用了嗎?”寧瀾搖頭:“那玩意兒太厚了,貼在背心下面也會露痕跡,待會兒跳舞衣服要是掀起來了,人家看到不得笑話死。”兩人落在最后,隋懿從背后握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