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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那力量就可以有一部分歸他所有了?而且,有他幫著季青梧一起吸收內(nèi)丹里的真氣,是不是季青梧受到真氣的沖擊也不會那么劇烈了?雖然搶人家真氣神馬的不太厚道,但是……也算是個雙贏的局面嘛!季青梧早早好了,早早開始修煉容納真氣該多好啊咳咳咳。可是,要怎么做?他看著藥浴,心想,如果他泡進去,再通過調(diào)理內(nèi)息,主動吸取外界真氣,是不是就有可能將季青梧的真氣吸過來了?不凡看了下周圍,夜深人靜,遠處的房間里還亮著燭火,白棘現(xiàn)在一定在專心的看書,這里就只有他和昏迷的季青梧,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他沖著季青梧走過去,鬼使神差的將手放進浴盆里,還未運轉(zhuǎn)真氣,便感覺到指尖處像無數(shù)根細針扎著一樣的疼,他縮回了手,苦著臉看著滿盆烏黑的藥水。唉……算了!賭一把!要么死,要么活!牛逼的人不都說人生就是一場賭博嘛。心理工作做完,不凡猛地一閉眼,開始脫衣服。☆、禁地除妖(十二)不凡很快就將自己脫了個干凈,膽顫心驚得望著浸在藥浴里昏迷不醒的季青梧。不凡的身體與季青梧的完全不同,季青梧的身體結(jié)實而有力,而他的卻十分瘦弱,胸前都可以看到肋骨的痕跡,而且還有很多的疤痕??墒?,現(xiàn)在不是模特大賽,管他誰的身材好誰的身材差了!他隨手將衣服搭在一旁的屏風上,翠綠色的外袍與季青梧湖藍色的袍子混在了一起。攪動了藥浴的水,等自己能接受那針扎一樣的疼痛,不凡一咬牙裸身跨入桶中。豐盈的真氣從四面八方向他涌了過來,他強忍下劇痛,默默念誦。不知道過了多久,不凡才漸漸感覺到有真氣溢進皮膚流淌進經(jīng)脈,吐息調(diào)氣、吐息再調(diào)氣,他靠著自我調(diào)息來與季青梧無意識的吐息抗拒著,爭奪著他體內(nèi)的真氣。起初還很順利,可是,隨著真氣的吸收,他感覺到體內(nèi)的真氣竟然凝固住了,小腹處十分脹痛,好似有一道真氣像是突破什么束縛一般在丹田里橫沖直撞,他不禁停下了調(diào)息,捂著小腹處,喘著粗氣。怎么回事?這藥浴的原理他聽白棘說過,可以緩和體內(nèi)真氣暴漲,平息內(nèi)息,同時也可以將外泄的真氣吸收進水中,再由浸泡者慢慢吸收。既然如此,他剛才調(diào)息的方式并沒有什么差錯,怎么自己就吸收不了了?而且,還……他摁著小腹,在浴桶里彎下了腰,怎么身體這么熱?好像要燒著了一樣,為什么?難道是不凡的丹田容量過小,已經(jīng)承載不了這么多的真氣了?那也不對,上所說丹田滿溢的程度應(yīng)是無法與外界真氣有任何大幅度的吸收釋放,不會是像他這樣暴漲的感覺,而且還這么燥熱……不行,要出去,不能再泡下去了……不凡掙扎著從浴盆中站起身來,可雙腿酸麻一片,他支撐不住身子,直往季青梧身上倒去,酸軟無力得趴在季青梧的肩膀上,喘著粗氣,渾身上下的肌rou都僵硬著,讓他無法施力。他妹的這到底是怎么了?起來啊,你快站起來?。?/br>可是,剛一沾上季青梧的皮膚,不凡就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真氣在不斷的外泄,不過一息功夫,剛才從季青梧這里偷來的一點真氣都被一點不差的吸收了過去,他大覺不妙,更是奮力掙扎著,浴盆里的藥水都被他抖出了盆,可身子還是無法從季青梧身上挪開。“靠!這可怎么辦!”不凡低聲咒罵,身子無力感愈甚,體內(nèi)真氣流走得越來越快,他只能閉了眼默念與之拔河。兩人周身都籠罩在四溢真氣結(jié)成的網(wǎng)里,身下的藥浴顏色從濃棕色逐漸變淡,直至變得澄清。不凡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季青梧吸得差不多了,身子軟綿綿的靠在季青梧的懷里,甚至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不是吧……老天爺,不帶這么玩人的……老子這是被采陰補陽,呸呸呸,采真氣補真氣給采死了么……不凡迷迷糊糊得想著,沒注意到季青梧的臉色已經(jīng)回復(fù)了正常,季青梧的睫毛顫了顫,緩緩掙開了眼睛。他迷茫得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自己的記憶還停留在禁地里遇見黑衣人的那一幕。好在,他曾經(jīng)來過這里,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平峰的藥房。大概是師傅他們派人來救援他們了……如此想著,季青梧這才發(fā)現(xiàn)胸口發(fā)悶,而且胸前一片guntang,他低頭一看,不凡發(fā)絲凌亂得躺在自己的懷里,一張白皙的臉龐上殷紅一片,最重要的是……他倆都沒穿衣服。從未有過這樣經(jīng)驗的季青梧只能用“呆如木雞”來表示他此時此刻的驚訝。好在,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凡的不對勁,不凡的臉紅得很不正常,提起他扒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季青梧掐脈一探才知道他是真氣流失過多導致的昏厥,他連忙站起身來,將不凡橫抱起來,跨出浴桶。被季青梧抱在懷里的不凡哼了一聲,眼睛似睜非睜的瞟了季青梧一眼,只模模糊糊看見他的小半張臉,那小半張臉健康而又紅潤……太特妹的窩心了……他用低低的聲音說了一句:“季青梧,你……”真有種啊……后面那句沒說出來,他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如此。不凡醒過來的時候,又望見白棘小包子愁眉苦臉得望著他,他利落得先叫了,“師傅?!?/br>“徒兒。”白棘悲傷得應(yīng)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皺著淡淡的眉毛望著他。不凡直視前方,鎮(zhèn)定得說:“師傅,有話你直說吧。”白棘咬著嘴唇,“師傅都不知道你是個斷袖……”不凡扭頭看過去,瞪大了眼,“我斷袖?”白棘艱難得點了點頭,“聽說季師弟在凡塵是世家公子出身,應(yīng)該不會與你斷袖的?!?/br>不凡:“……”白棘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白棘看著不凡面有不快,以為他對季青梧情根深種,連忙安慰:“天涯何處無芳草,其實駱鳴師弟為人也很不錯的?!?/br>不凡:“……”關(guān)駱鳴什么事?白棘被不凡的瞪眼嚇得十分委屈,他蹩著嘴巴說,“徒兒……師傅好不容易才接受你是個斷袖,你……”“……”想著剛才尷尬的場景,誰看了都會誤會的吧……不凡撩起被子蓋住頭,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面?zhèn)髁顺鰜恚拔艺娌皇菙嘈浒 ?/br>這會兒換白棘瞪大了眼睛,“那你怎么光著身子跟季師弟泡在一起?”被子里面沉默了一會兒,白棘才聽見不凡猶如便秘一般的聲音,“腳滑了……”“腳滑會把衣服給滑掉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