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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地侵zhan他。宋煜的持久力可驚人,xingyu旺盛得可怕,江聿之真的有種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cao得只能she血的感覺。但也不能說是完全無用的,至少在極度的縱yu之下,江聿之的身體對宋煜的觸碰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無時無刻都在渴望宋煜的ai撫與侵zhan,江聿之都自欺欺人地把這歸結(jié)于過度打炮的下場。但卻不得不說,宋煜以這種蠻橫的方式闖入江聿之的世界,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江聿之不得不承認,他已經(jīng)習慣了宋煜的存在。時滿兩個月,宋煜總算肯讓江聿之踏出家門,而不是整日和他在屋里沒日沒夜地做ai了。但重新回到公司的江聿之才發(fā)現(xiàn)狀況有多糟糕。只因那日的婚禮上與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并被其帶走,讓原本好好的一場婚禮瞬間變成了鬧劇,掃盡了李家人的臉面,再加上媒體輿論近乎一邊倒的嘲諷,甚至有人因婚禮的盛大而發(fā)起聲討李父的活動,一切都注定李家要同江聿之水火不容了。于是這兩個月來李家千方百計給江聿之找麻煩,使公司蒙受了不少損失,而這次一筆數(shù)額巨大,遠銷歐洲的貨物也被李家人誣陷為傾銷,如果不能妥善處理,公司損失的就不止是金錢,更重要的是喪失歐洲市場的口碑和信譽。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江聿之忙得焦頭爛額,白天要處理公司里的爛攤子,晚上還要承受宋煜不知節(jié)制的索取,人就不可避免地消瘦下去,不過江聿之也不是吃素的,動作麻利地斬斷了許家給他添的麻煩,臨了還反咬了許家一口,按江聿之的說法是,既然來了,總得留下些什么吧?許家因江聿之鐵血的手腕沉寂了不少,再加上全國正掀起一陣反腐倡廉的風潮,李家的動作不敢太大。不過卻忘了一邊還有等待時機伺機報復的江聿之。江聿之自重生以來做事都是得心應手,除了宋煜還沒人能給他那窩囊氣受,現(xiàn)在有大好的時機,江聿之怎么可能放過許家呢?于是第二日不論報紙還是電視,都無一例外滾動播出“中央大貪官許某下馬”的消息,宋煜立刻就明白是江聿之做的好事。但依照江聿之錙銖必較的性格,竟然沒有太過為難許薇,而是不多過問任她自生自滅,實在是大大出乎了宋煜的預料,他瞇了瞇眼,難不成是余情未了?不過很快主神的提示音打消了宋煜的疑慮:“拆散主角后宮,完成度1/7.”宋煜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該是逐個擊破的時候了。于是一次趁江聿之在浴室洗澡的空當,宋煜拿了江聿之的手機,給手機里備注“冰兒”打了個電話。宋煜還沒有說話,那頭就傳來嬌滴滴的聲音:“你個死鬼,終于想起人家了?”這嗓音透著一股子nongnong的風塵味,宋煜挑高了眉毛:“沈小姐,我不是江聿之?!?/br>“那你是誰?聿之呢?他在哪里?你為什么要用他的手機打電話給我?”沈冰立刻警惕起來,自從她被江聿之包養(yǎng)之后,就辭去了公司文秘的工作,住在江聿之買給她的別墅里老老實實當好情婦,因而知道她與江聿之關(guān)系的人實在不多。一瞬間,她腦子里閃過江聿之被人綁架的場景,聲音不由拔高尖銳起來。那男人卻像是知曉了她的想法,嗤笑了一聲,她確定從那笑聲里聽出了嘲諷:“沈小姐不必這么緊張,江先生還在我面前夸過你溫柔美麗呢?!?/br>沈冰一怔,知道自己反應過了點,便端著一點:“是你找我?”“嗯。我希望明天能和你見一面,江先生正在洗澡,他并不知道我私下找你,希望你不要說出去。”沈冰一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男人語氣有些曖昧?但她仍然矜持地回答道:“當然可以?!?/br>“那再好不過了。下午三點,XX西餐廳,明天見。”說完那男人欲掛電話,沈冰脫口而出問道:“請問先生你和聿之是什么關(guān)系?”對方曖昧地答道:“你明天就知道了。”沈冰怔了怔,還要再問對方卻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沈冰腦子里亂亂的,注定一夜無眠。“你丫在笑什么呢?那么高興?”洗完澡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江聿之坐到宋煜身旁,看了眼電視上國內(nèi)某知名綜藝節(jié)目,上面的主持人笑得花枝亂顫,理所當然地誤會了,嫌棄地撇撇嘴:“那玩意兒有什么好看的?腦殘才看?!?/br>江聿之這是拐著彎兒在罵他呢,宋煜不但沒有生氣,嘴角邊的笑容反而更大了,江聿之看著話里帶上了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酸味兒:“有什么好高興的?剛剛跟你的哪位情人打電話了?”宋煜卻發(fā)現(xiàn)了,他心情大好地抱著江聿之的腰,下巴擱在他的頸窩里蹭了蹭,委屈地說:“我哪有什么情人?你知道我只有你?!?/br>說著無意,聽者有心,江聿之覺得宋煜這是變相舊事重提責怪他害死宋煜的父女,當下不高興了,宋煜卻募然將他壓在床上,邪氣地笑道:“倒是你,在外面有多少情人?”江聿之因為他這個笑容心跳都有些紊亂,又因他的話心虛起來,眼珠往左邊挪,沒什么底氣地反駁:“哪有……”“還敢狡辯,看我怎么懲罰你!”“嗯……混蛋不要……啊……”漸漸地,碩大的房間里響起曖昧的水聲,江聿之也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似乎越來越習慣和宋煜這種相處模式了?然而不等他多想,宋煜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竟然敢分心?!?/br>說著更兇猛地沖撞起來,江聿之被他撞得思緒渙散,最后同宋煜一起達到了高chao。迷迷糊糊間,宋煜忽然湊到他面前,笑得意味不明:“江聿之,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江聿之慵懶地躺在他懷里,懶懶地斜睨他一眼,嗤笑道:“喜歡你`媽,宋煜你有毛病呢……”宋煜聳了聳肩,模樣很無辜:“那你怎么會任我cao你呢?”江聿之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炸毛了:“你閉嘴!”宋煜無辜地笑,也不拆穿江聿之一下通紅的耳朵尖,還停留在江聿之ti內(nèi)的事物向前挺了挺,開始了新一輪的佂伐。下午三點,西餐廳里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宋煜和沈冰情敵的身份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你是說聿之和你在一起了?!”沈冰的驚呼引來周圍情侶的側(cè)目,她不得不壓低了聲音,眼含怒火,看向面前這個俊美無鑄的男人,“你什么意思?”宋煜一直保持著禮節(jié)性的微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和我上過床了?!?/br>沈冰的臉色立刻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應該是沒想到看起來風度翩翩的宋煜竟然能在公共場合說的出這么有辱斯文的話,更因為她實在想不通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為什么會不喜歡女人而要搞在一起。沈冰瞬間上升到要為廣大女性同胞拯救迷途的優(yōu)秀男性的高度,壓低了聲音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