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我活不過十章[穿書]、天賜良緣、先帝歸來、川上酩月、十拿九穩(wěn),差你一吻、百態(tài)眾生之方井村、溫笑、青衫夢、自白與救贖、承認
甚至都不躲避的模樣,越發(fā)讓他在朦朧晨光之中顯得軟糯好吃。霍雍摩挲著他的脖頸和下巴,克制著自己的重量不會讓燕云難以呼吸,隨后想了想,順應(yīng)自己的沖動,含住了燕云的耳垂。濕熱,綿軟的觸感讓燕云忍不住嗚咽一聲,他想要推開霍雍,可做起來卻太難了,尤其霍雍仍然在追問他:“那時候你為什么要救我?”原因燕云并非不知道,他心知肚明,但他無法開口,不知道什么東西梗在他胸口,讓他什么都說不出來。霍雍的親昵讓他想哭,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委屈,卻無法阻止霍雍摟著他的腰把他往上提,兩人正面相貼,彼此摩擦,燕云意識到自己衣襟散開,卻連遮哪里都不知道,委屈而可憐巴巴的摟著霍雍的脖頸,感覺到他反復(fù)撫摸自己的腰窩,一陣陣發(fā)抖。這回就既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冷了。霍雍似乎并不執(zhí)著于答案,燕云漿糊一樣甚至無法正常思考的腦子里甚至有直覺,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但就是要用這種問題來為難他。燕云暫時還不能分析出霍雍到底為什么這么做,只是覺得窘迫,扭過臉不肯看他。這很像是鬧脾氣。燕云尚且沒明白霍雍到底準備做到哪一步,只是無措的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任由霍雍托著他,脫掉了他的衣服。燕云就這樣光溜溜的躺在霍雍懷里,才意識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用譴責(zé)的目光看著他。霍雍現(xiàn)在大概是不用再出去了,逗弄他逗弄的身心愉悅,逼上來親了親他被自己咬出軟紅色的嘴唇,用戲弄的語氣繼續(xù)追問:“說說看,明明都分開了,你為什么還要來找我?”這問題的答案是同一個,因此燕云只能不吭聲,他覺得霍雍有些過分,可又說不清楚過分在哪里,被逗弄得難堪,眼眶稍微有點濕意,霍雍就逼上來舔他的眼角:“好了,什么事都沒有了,哭什么?!?/br>燕云頭一回被他當(dāng)做孩子一樣哄,覺得很不好意思,又覺得這舉止似乎很甜蜜,于是也無暇反抗,反而和霍雍滾在了一起。這種事他們做的不少,白晝黑夜和黃昏,但畢竟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接近了,燕云顯得生澀,只好被霍雍摟在懷里從頭撫摸到腳,又被抵在床頭上親吻。這好像是在繼續(xù)那天晚上他們沒能做完的事。燕云想起霍雍是如何把他困在蕩漾水果甜潤香氣的車里做那種事,就覺得羞恥而意猶未盡。他渾渾噩噩,不曉得為什么剛才滿腔的沉重到了哪里去,只剩下緊緊擁抱霍雍,貼在他胸口的欲望。這一點也不正常,一沾上霍雍,他就像是失憶了一樣,一點也不克制,一點也不堅固。霍雍對于如何使其他人順應(yīng)自己的想法和安排,簡直是有天賦,燕云簡直是怕他,下意識求饒:“疼……”其實那一點也不疼,只是黏糊糊,甜膩膩,軟綿綿的,燕云情不自禁感到害怕,甚至昏了頭扯著被子想要遮掩自己的身體,從這讓他無法招架的場景里暫時逃開。霍雍當(dāng)然知道其實一點也不疼,他輕易就能剝開燕云毫無章法裹起來的被子,把他抓回來:“聽話,我不會弄疼你的……”燕云突然簌簌掉淚,用一種堅強到了極致才哭出來的表情看著他,反駁:“你不會的,你一點也不喜歡我……”霍雍難得的沉默了,不知自己是先辯解,還是會先失控把這個可憐巴巴的燕云揉碎。只是繼續(xù)保持距離那就太難了,于是他俯下身去親了親燕云的眼睛:“我當(dāng)然喜歡你。”像他這樣的人,隨便說一句哄人的話,都顯得像是誓言,燕云默不作聲看著他,似乎在評估這句話里真心的分量,隨后固執(zhí)而可愛的繼續(xù)逃離:“你騙我,你明明恨我!”霍雍真不知道燕云到底怎么看待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想說這是沒有的事,旋即又想起燕云離開之后他是如何氣急敗壞,于是欲言又止,嘆著氣看燕云:“我沒有恨你,我也不會為難你?!?/br>燕云懵懂的看著他,略顯不安:“為什么?”這有什么為什么?霍雍幾乎脫口而出,但隨后明白了燕云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燕云的頭頂:“你不愿意,我不會逼你?!?/br>燕云眼睜睜看著他翻身下床離開,然后進了浴室,下意識伸手想要挽留,可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他知道剛才如果繼續(xù)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但現(xiàn)在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了。這和從前一點也不一樣,是霍雍變了,還是他變了?第九章從前的事情,其實燕云也記不清楚了。他總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已經(jīng)無法被自己所控制,渾渾噩噩,昏昏沉沉,記憶混亂,感情也混亂,全靠本能,才沒有在滾滾紅塵走丟。能夠重新到霍雍身邊,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小概率事件,就和當(dāng)初他們相遇一樣。那個女明星早已消失,所以要靠她引起霍雍的注意,實在很難。燕云先找了一份工作,就在霍雍的夜場,駐場唱歌。這對他來說也不是很容易,云海樓畢竟能做的有限,所有危險和意外,全靠他自己規(guī)避,燕云唱了半個月,這才找到機會,等到霍雍來巡查。雖然經(jīng)營銷金窟,但霍雍名下當(dāng)然不會全是聲色場所,燕云的工作名義上就只與唱歌有關(guān),算是招牌和特色,其他事務(wù)理論上來說都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實際cao作之中是否如此,當(dāng)然要看具體情況和主管態(tài)度是否曖昧。好在燕云的運氣實在不錯,沒遇上什么事,平平安安的過了半個月,只是當(dāng)時霍雍來的時候,燕云也一無所知就是了。他那天唱的是一首情歌,不過姿態(tài)并不纏綿,反而有些憂愁,在看著他的人眼中,別有一番風(fēng)味。他不知道霍雍站在陰影之中看了他多久,只知道下臺之后,他的好運就結(jié)束了。有個人看上了他,卻沒有向經(jīng)理提出要求,而是尾隨他到了員工更衣室,動手動腳。燕云的善于忍耐,并不代表他就只會委曲求全,雖然還沒想好失去這個機會之后他還能用什么方法完成任務(wù),但也不可能放任對方對自己動手動腳。大概是沒見過敢于反抗的服務(wù)行業(yè)從業(yè)人員,醉醺醺的對方顯然不覺得這是拒絕,而是情趣,撲上來就拱。燕云實在無法忍受,干脆直接扭著對方手臂,把他勒暈過去了。他并沒有預(yù)料到那時候霍雍就站在門口,只是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做這種事情被大老板看到當(dāng)然非常不妙,可燕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把那被勒到閉氣的倒霉鬼往桌子底下踢了兩腳,欲蓋彌彰。霍雍笑了。就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生這件事,他也沒有站著看一個人看完整首歌的時間,燕云還在考慮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