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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鸚鵡一邊把臉湊到鏡子上,對著自己的臉使勁親,“啾啾……” 蘇絨托著下顎撐在書桌上,盯著白頭鸚鵡道:“真可愛?!?/br> “我這么可愛,那你要不要親一下?”陸宇珩湊過來,一張俊臉放大在蘇絨面前,眸子黑亮的嚇人。 蘇絨瞪了他一眼,抬手使勁的推開陸宇珩的臉。 真是不要臉。 “我是在說小揪揪?!?/br> “愛人者,兼其屋上之烏。”陸宇珩揉搓著下巴,朝蘇絨挑了挑眉。 蘇絨轉(zhuǎn)過腦袋不理他,陸宇珩伸手把蘇絨的臉捧在掌心使勁揉了揉。 蘇絨看著瘦,身上卻都是rou,軟乎乎一團(tuán)的怎么揉都像是沒骨頭一樣。 “唔……泥放……”蘇絨伸手掰住陸宇珩的手,使勁的想扯開,但奈何那人的力氣大的嚇人,她怎么弄都弄不開他的手。 陸宇珩低頭盯著蘇絨那被自己擠壓在一起的小臉,上面一張粉嫩小嘴尤其勾人眼球。 暗舔了舔唇,陸宇珩笑道:“小絨花,你吃飽了嗎?” “啾啾……”白頭鸚鵡聽到陸宇珩的話,將腦袋從那塊芝士蛋糕里面抬起來,渾身上下都粘上了厚實(shí)香甜的奶油。 作者有話要說: 小揪揪:人家吃飽啦~ 陸哥:滾(ノ`Д)ノ 繼小宗宗之后的不要臉二號 第四章 “沒叫你!”陸宇珩伸手,直接就把白頭鸚鵡的鳥頭給按進(jìn)了芝士蛋糕里,“再叫就把你宰了給小絨花煲湯吃?!?/br> “小絨花~”似乎是聽懂了陸宇珩的威脅,白頭鸚鵡甩了甩鳥頭上的芝士奶油,黑光蹭亮的鳥嘴上沾著一圈粉色奶油一顛一顛的跑遠(yuǎn)了,“袋鼠mama~袋鼠mama有個袋袋,袋袋是為了~為了保護(hù)乖乖~” “小揪揪唱的什么?”蘇絨目送著白頭鸚鵡飛遠(yuǎn)。 “兒歌,我媽沒事就喜歡抱著擎蒼聽,這東西就自己學(xué)會了?!标懹铉駟问謸卧跁郎希S意的翻閱著蘇絨的試卷。 注意到陸宇珩的動作,蘇絨趕緊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試卷抱到懷里。 “數(shù)學(xué)八十五分,小絨花你是怎么考的?”陸宇珩拎著試卷一角,朝著蘇絨笑瞇瞇的調(diào)侃。 蘇絨漲紅了一張臉,使勁的一把扯回自己的試卷道:“我上次考了一百二十分的?!?/br> “那這次怎么才八十五?”陸宇珩伸手把被白頭鸚鵡糟蹋的芝士蛋糕扔到垃圾桶里。 “……我沒復(fù)習(xí)好?!碧K絨低著腦袋,把卷子折好放到嫩粉色的文件夾里。 “哦?!币馕渡铋L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宇珩突然伸手碰了碰蘇絨的手肘道:“洗澡的時候都不當(dāng)心的嗎?” 被陸宇珩碰過的手肘處一陣刺痛,蘇絨低頭看了一眼,只見那里紅暈暈的一片已經(jīng)蹭破了皮,還在往外頭滲著血。 “別動,我給你上藥。”從書桌下面拎出醫(yī)藥箱,陸宇珩拿出一瓶碘伏。 “不要這個,太難看了?!鄙焓滞崎_陸宇珩的手,蘇絨聲音細(xì)細(xì)道:“回家看到了會被說的?!?/br> 蘇絨的皮膚很白,出現(xiàn)一道紅印子都明顯的不得了,更別說是這個淺棕色的碘伏了。 “可是消毒水會疼,你想被疼死嗎?”一邊說著話,陸宇珩一邊擰開碘伏蓋子,然后從藥箱里面拿出幾大盒子邦迪排在書桌上。 “涂完了給你貼個邦迪,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喏,白雪公主,米老鼠,你要哪個?” “……這個草莓櫻桃的?!碧K絨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那排在最后的印花邦迪。 “哦?!弊プ√K絨的手,陸宇珩幫她把傷口涂好,然后舉到面前吹了吹,等碘伏干透以后撕開那個印花邦迪幫蘇絨貼在傷口上。 “好了?!狈畔绿K絨的手,陸宇珩低頭看了一眼她搭在一起的那雙白生生的腳,“膝蓋上有淤青,我給你揉開,不然你自己肯定消不下去。” 說完,陸宇珩熟練的上手把蘇絨的小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拿出藥酒給她揉搓膝蓋。 “這個藥酒好臭?!碧K絨捂鼻。 “家庭醫(yī)生新?lián)Q的,我試過了,效果更好?!薄芭尽钡囊幌麓蛏咸K絨的膝蓋,陸宇珩的手修長白凈,只一手就能把蘇絨的腿給箍起來一圈。 “小絨花,你是不是又瘦了?”掂著蘇絨的小腿晃了晃,陸宇珩埋頭。 使勁的拍了一下陸宇珩按在自己膝蓋上的手背,蘇絨瞪圓了一雙眼。 “啪”的一聲,那人笑嘻嘻的沒事,蘇絨卻反手被震的一疼,捂著麻漲的手瞬時就紅了一雙眼。 “你別亂碰?!泵蛑桨辏K絨聲音細(xì)細(xì)道。 “哦?!毙Σ[瞇的應(yīng)了一聲,陸宇珩一邊給她揉腿,一邊從身后拉出一個靠枕遞給蘇絨,“靠著,舒服點(diǎn)?!?/br> 軟綿綿的靠枕上是一朵又一朵粉白色的小絨花,就像是暈出的奶油白,細(xì)膩膩的看著十分干凈。 蘇絨伸手把那靠枕抱在懷里,綴著粉嫩色澤的指尖輕劃過上面的小絨花,“這個靠枕真好看。” “喜歡嗎?送給你。”聽到蘇絨的話,陸宇珩湊過腦袋道。 “不要,臭死了。”把靠枕塞到陸宇珩懷里,蘇絨睜著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道:“明天的成年禮,你準(zhǔn)備穿什么衣服去?” 高三開學(xué)前夕,陸中特別為學(xué)生準(zhǔn)備了一場成年禮,這場成年禮不僅有學(xué)生和老師參加,還有家長的加盟,校長甚至還請了歌手舞蹈團(tuán)來表演,可以說是聲勢浩大。 陸宇珩看著蘇絨笑了笑,眸色深邃散漫,“小絨花,你不會是想穿校服去吧?” 被陸宇珩說中,蘇絨一瞬便漲紅了一張臉。 她垂下眉眼,瘦瘦小小的一團(tuán)坐在那里,姿態(tài)纖柔嬌弱,就像是一朵隨時都能隨風(fēng)而去的絨白小絨花。 “大家都穿禮服?!狈畔绿K絨的小腿,陸宇珩勾唇道:“你如果穿校服過去,那一定很顯眼?!?/br> 蘇絨一向不喜歡成為焦點(diǎn),但奈何只要跟陸宇珩在一起,就永遠(yuǎn)會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diǎn)。 陸宇珩就像是天上唯一的太陽,走到哪里,都會出現(xiàn)一堆跟隨者,即便是再優(yōu)秀的人在他面前,也會黯然失色。 有些人,生下來就是上天的寵兒。 “叩叩……”房門口傳來敲門聲,陸宇珩伸手揉了揉蘇絨的小腦袋,然后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陸家的阿姨,手里是蘇絨的塑料飯盒。 “陸哥兒啊,這飯盒摔壞嘍,不能用嘞?!卑⒁淌顷懠业睦习⒁蹋隽耸畮啄?,普通話說的不標(biāo)準(zhǔn),語調(diào)有些怪。 陸宇珩伸手拿過那個飯盒,粉白色的飯盒上被摔出了一條裂縫,從飯盒底部裂開,手一伸,就能撐開。 “沒事,阿姨你把我那個飯盒拿過來,還有烏雞湯,燉好了嗎?” “在燉著哩,小姑娘要吃的好,太瘦了?!卑⒁糖拿耐懹铉竦姆块g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