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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你折騰,但你一旦碰了他的死xue,就不是那么好解決的了。 “咳咳咳……”被陸宇珩壓著喉嚨的楊家鵬使勁掙扎,拼命的擠出一句話,“那個泳池水位,只有一米。” 因為當(dāng)時有人落水,所以大家都驚慌失措的呼喊救人,沒有發(fā)現(xiàn)泳池的奇怪,等到陸宇珩把人救走了,眾人才回過神來看著那只到腰間的游泳池發(fā)愣。 “一米?”陸宇珩皺眉,卻沒松開壓著楊家鵬的手,依舊面色難看的板著一張臉,“一米就可以推了嗎?你知道小絨花有皮膚劃痕癥,摔到水里有多痛嗎?” 當(dāng)時他看到落在游泳池旁邊的發(fā)夾,直接就跳下了水,哪里還管的著那游泳池是幾米。 越說話,陸宇珩壓著楊家鵬的手就越緊,心口那股怒氣怎么都壓制不住,就像是頭發(fā)了瘋的野獸。 洋霽沁從病床上起來,站在陸宇珩的旁邊道:“陸宇珩,你再壓下去,他可能就要死了?!?/br> 陸宇珩冷瞪了洋霽沁一眼,然后霍然松開楊家鵬。 楊家鵬松下一口氣,剛剛捂著脖子咳嗽喘氣,腹部就冷不丁的被陸宇珩狠狠打上了一拳。 “這拳,是你替你自己挨的。”陸宇珩咧著嘴,臉上在笑,眼中卻發(fā)冷。 楊家鵬猝不及防,只感覺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差點(diǎn)連腸子都絞在了一起。 “這一拳,是你替洋霽沁挨的?!?/br> “唔……”楊家鵬蜷縮在地上,捂著腹部連動都動不了。 “還有一拳,是替小絨花挨的?!币蛔忠活D說完,陸宇珩突然使勁朝著自己的肚子揍了一拳。 “咳……”悶聲抱著肚子跪在地上,陸宇珩單手撐地,臉上沁出一陣?yán)浜埂?/br> “陸哥,你不用這么狠吧?”楊家鵬躺在陸宇珩旁邊,說話的聲音虛弱的幾乎聽不見。 陸宇珩捂著肚子起身,然后抬腳踢了踢楊家鵬道:“別裝死?!?/br> 楊家鵬見識過陸宇珩的拳頭,知道他揍自己都是收了力的,反倒是最后那打在自己身上的一拳,使了真勁。 從地上爬起來,楊家鵬探頭看了看那埋在病床上睡得歡實的蘇絨,搖了搖頭道:“陸哥,你這朵小絨花真能睡?!?/br> 這么大的動靜都沒醒。 陸宇珩橫了楊家鵬一眼,聲音壓得很低,“小絨花也是你叫的?” 楊家鵬縮了縮脖子,趕緊擺手。 不愧是陸哥,惹不起。 洋霽沁伸手扯了扯身上的游泳衣,朝著兩人擺手道:“我去拍戲了。” “等一下。”喊住洋霽沁,陸宇珩冷聲道:“今天的帳算還了,但如果你以后再來惹小絨花,就沒那么簡單了?!?/br> 洋霽沁輕笑一聲,沒有說話,只一邊撥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出了醫(yī)務(wù)室。 楊家鵬追出去,看到洋霽沁那雙紅通通的眼睛,低著腦袋道歉,“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么?”洋霽沁往前走,使勁的挺著身子,姿態(tài)高傲,但卻在不停的抹眼淚,聲音嗡嗡的帶著哭腔,“沒想到陸宇珩那樣的人也會從良,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br> 說完,洋霽沁埋頭,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笑意,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陸宇珩。 陸宇珩在初中時的名聲,是極大的,但不是什么好名聲,不過一升上高中,名聲就變了。 抽煙喝酒,打架泡吧,以前習(xí)以為常的事現(xiàn)在丁點(diǎn)不沾,就像是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人。 能讓一個人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特別這個人還是陸宇珩,是個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能給你擰著胳膊砍回一刀的悍匪。 洋霽沁覺得,這個蘇絨還真是有點(diǎn)本事。 有點(diǎn)本事的蘇絨躺在病床上,昏天黑地的睡了好幾個小時,才迷迷瞪瞪的捂著肚子醒了。 她是被餓醒的。 一睜眼,蘇絨看到趴在自己病床邊的陸宇珩,他側(cè)臉趴在手臂上閉眼睡著,感覺到身下被子在扯,一瞬就睜開了眼,雙眸清明,顯然是在淺眠。 “醒了?”陸宇珩看向面前的蘇絨,沒有開燈的醫(yī)務(wù)室里昏暗暗的看不清人臉。 蘇絨想起剛才自己跟陸宇珩告白的事,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小腦袋。 陸宇珩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糖果,跟蘇絨說話時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吃糖嗎?” “嗯。”蘇絨點(diǎn)頭,伸手要去拿,被陸宇珩擋住了。 “我給你剝?!?/br> “哦?!碧K絨翹著一頭短發(fā),盤腿縮在被子里。 突然,醫(yī)務(wù)室的燈閃了閃,房間里面蹭亮,蘇絨有些不適的眨了眨眼,剛剛適應(yīng),那燈卻突然又滅了。 “張嘴。”黑乎乎的醫(yī)務(wù)室里傳來陸宇珩的聲音,蘇絨下意識的張嘴,嘴里被塞了一顆糖,嘴唇上軟綿綿的帶著一點(diǎn)濕潤氣。 “唔?”蘇絨奇怪的哼了一聲。 “糖是什么味道的?”陸宇珩與蘇絨離得極近,他伸手握住蘇絨的手,語氣帶著愉悅。 “草莓味的?!碧K絨含著糖果,聲音含糊不清的道。 “錯了,是陸宇珩味的?!?/br> 陸宇珩的聲音帶著笑意,低低的回蕩在醫(yī)務(wù)室里,比糖還膩人。 * 高三剛剛開學(xué),課程就很多,蘇絨每天埋在習(xí)題里,根本就沒有時間顧及其它的東西。 陸宇珩是個不用學(xué)習(xí)的學(xué)神,什么題目瞄一眼基本就會了,蘇絨一直覺得,上帝真是不公平,為什么要給這個人造了一座全景天窗,卻給了她一間小黑屋呢? 撐著腦袋盯住講臺上的老師講課,蘇絨小心翼翼的掩嘴打了個哈欠,就被陸宇珩往嘴里塞了一顆軟糖。 軟綿綿的糖果外面是一層棉花糖,里面是奶心的,含在嘴里甜滋滋的奶香味十足。 蘇絨一下就精神了,轉(zhuǎn)著一雙眼珠子往陸宇珩的身邊看過去。 陸宇珩正在畫畫,畫的是她睡覺時候的樣子,白細(xì)的胳膊下面墊著粉白棉布,短發(fā)亂糟糟的翹著,臉上還有睡痕,怎么看怎么不好看。 “你別畫了。”蘇絨面色燥紅的壓著聲音,去搶陸宇珩手里的筆。 陸宇珩一抬手,就躲開了蘇絨,然后把那張畫貼在了課本的扉頁上。 蘇絨有些急躁,但因為在上課,所以也不能干什么事,只能抬腳使勁的踩住了陸宇珩的腳。 蘇絨的力氣太小,那踩在陸宇珩腳上的力道就跟螞蟻爬過大象腿似得,一點(diǎn)沒有威懾力。 陸宇珩笑了笑,然后抬腳,蘇絨坐的不穩(wěn),差點(diǎn)往后仰去,好在被陸宇珩攬住了腰。 鬧得太厲害,正在講臺上講課的英語老師看了一眼陸宇珩,然后把目光投向蘇絨。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這些老師不敢惹陸宇珩,就每次都會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蘇絨。 蘇絨趕緊低下了腦袋,使勁的在課本上寫著英語單詞,但那歪七扭八的英語單詞都是錯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