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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就止住了話。 小孩子不懂事,但卻也被陸宇珩的眼神嚇了一跳,抱著他爸的腿就哭了起來。 陸宇珩不耐煩,牽著蘇絨的手上了車。 大家都是識貨的人,陸宇珩那輛車不僅是豪車,還配有專門司機,所以立刻就成為了眾人相議論的焦點。 男人伸手捂住小孩嚎的厲害的嘴,面色微白。 因為他認(rèn)出了這輛車,是陸家的車。 能進(jìn)陸家的公司就職,是所有精英人士的夢想,因為進(jìn)了陸家,你就相當(dāng)于踏進(jìn)了半個上流社會。 陸家的慷慨大方,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到的。 所以男人是絕對不能丟了這份工作的,他現(xiàn)在只期望,這個坐在車?yán)锏娜耍皇顷懠业莫毶雨懹铉?,而只是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人,但顯然,這只是一種奢望。 第18章 周末, 天氣晴好,蘇絨去陸宇珩家補習(xí)功課, 蘇母為了不讓蘇絨失了禮數(shù), 給她拿了兩大包的禮品。 蘇絨吃力的拎著手上的東西,背著身后的大書包,搖搖晃晃的往拐角處走。 陸宇珩撐著自行車單腳搭在地上,一眼看到蘇絨過來, 趕緊伸手接過了她手里的東西道:“怎么帶這么多吃的?” “是mama讓我給你們家的, 好重。” 禮盒帶子很細(xì),蘇絨只拎了一會兒,手掌心上就被勒出了一道紅痕, 并且迅速蔓延紅腫。 “真是的, mama怎么讓你拎這么重的東西?!标懹铉駨目诖锾统鲭S身攜帶的藥膏給蘇絨上藥。 蘇絨漲紅著一張臉,聲音細(xì)細(xì)道:“那是我mama?!?/br> “你mama就是我mama, 我mama也是你mama,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标懹铉裥Σ[瞇的賴皮。 蘇絨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然后跳上自行車后座,“快點, 我們要來不及了?!?/br> “來得及, 急什么?!眴问址龊蒙砗蟮奶K絨, 陸宇珩把禮品盒子掛在自行車的龍頭上,然后又把蘇絨身上的書包掛在了自己身上, 這才慢悠悠的騎了起來。 天氣依舊很熱, 陸宇珩專挑陰涼的小路走, 繞了一大圈才到陸家。 阿姨準(zhǔn)備好了綠豆湯,蘇絨一進(jìn)來就熱情的給她端了一碗。 “謝謝?!碧K絨捧著綠豆湯,聲音細(xì)細(xì)的道謝。 阿姨的身上穿著圍裙,身形較富態(tài),看到蘇絨這么一個小細(xì)胳膊小細(xì)腿的姑娘,不住的跟陸宇珩搖頭表示驚嘆。 “像個瓷娃娃一樣?!卑⒁陶f的是家鄉(xiāng)話,蘇絨聽不懂,陸宇珩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然后用那阿姨的家鄉(xiāng)話回了一句,“我的小媳婦?!?/br> “就是瘦了點,下次多來,給小姑娘補補身子。” 這次蘇絨聽懂了一點,她捧著手里的綠豆湯有些臉紅。 蘇家三口人都是瘦子,尤其蘇絨,小時候身體還不好,打針吃藥,折騰到十歲才算體質(zhì)上去了一點,就是怎么吃都不見胖。 作為蘇絨的閨蜜好友,謝寄陽說,她是能嫉妒到變形的,比如從一個圓氣球,變成一個大胖圓氣球。 “小絨花~啾啾~”白頭鸚鵡橫沖直撞的下來,一頭撞在陸宇珩的胸口,身后是笑的憨實的擎蒼。 陸宇珩捂著被撞得生疼的胸口,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白頭鸚鵡,惡狠狠的把它拽起來,“蠢貨!” “蠢貨,蠢貨,蠢貨……”白頭鸚鵡一下活過來,口齒伶俐的沖著陸宇珩喊話,被陸宇珩一把塞進(jìn)了旁邊的沙發(fā)縫里撲騰。 擎蒼翹著尾巴,在蘇絨腳邊亂轉(zhuǎn),蘇絨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擎蒼盯著蘇絨手里的綠豆湯流口水。 “走,我們上去?!笨戳艘谎酃方续B跳的客廳,陸宇珩三步并作兩步,帶著蘇絨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蘇絨不是第一次來陸宇珩的房間了,她看著那搭在書桌上的粉色棉布,捂嘴偷笑。 注意到蘇絨的視線,陸宇珩把她手里的綠豆湯放到書桌上,然后拖出床底下的游戲機道:“打游戲嗎?” “說好是來學(xué)習(xí)的?!碧K絨端端正正的坐到書桌前面,從書包里面掏出課本和作業(yè)。 陸宇珩扔下手里的游戲機,湊到蘇絨的身邊道:“小絨花,過度的學(xué)習(xí)是不好的,你要學(xué)會勞逸結(jié)合?!?/br> 蘇絨噘了噘嘴,片刻后才糯糯道:“你再不學(xué)習(xí),我咬你啊?!?/br> “好啊。”陸宇珩雙眸一亮,拖過一張椅子就坐到了蘇絨身邊,“你想咬哪里?哪里都可以。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咬?。俊?/br> 蘇絨轉(zhuǎn)頭,對上陸宇珩那張洋溢著戲謔神色的俊臉,面色漲紅。 “陸宇珩,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我不聰明,如果以后,你上了好的大學(xué),我去了差的大學(xué),那我們不是就會分開了嗎?” 蘇絨低著小腦袋,軟綿綿的聲音帶著一股明顯的失落感傳進(jìn)陸宇珩的耳中。 陸宇珩漸緩臉上笑意,伸手把蘇絨抱在了懷里,“沒事的,我會幫你買進(jìn)去的?!?/br> “……不用你買,我自己買?!碧K絨伸手推開陸宇珩,狀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蘇家也有錢,雖然比不上陸家,但是好歹也算小有名聲,買個學(xué)校當(dāng)然是很容易的,只是說出去畢竟不好聽。 蘇母是個好面子的,她雖然沒有強求蘇絨,但一直在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給蘇家丟了臉。蘇父是個女兒奴,只要蘇絨開口,沒有什么是他不能答應(yīng)的。 “喵~”突然,一陣酥軟軟的貓叫聲從陸宇珩的書桌下面?zhèn)鞒鰜恚K絨嚇了一跳,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是一不小心踩到一根軟綿綿的東西。 “喵~”貓咪原本酥軟軟的聲音變得更低,無端的透出一股委屈巴巴的意思。 蘇絨彎腰,看著那縮在書桌下面的小貓咪,皺著一張小臉道:“陸宇珩,你這里有只小貓咪?!?/br> “媽的,什么時候給老子偷溜進(jìn)來的?!标懹铉裆焓?,把那只小貓咪從書桌下面撈出來,“上個月生了半窩崽,到處給我亂跑?!?/br> “哎,你輕點?!碧K絨伸手,搭住陸宇珩的胳膊。 陸宇珩的胳膊很有力,比蘇絨的胳膊整整粗了近乎一圈。 蘇絨曾經(jīng)被他用一只手帶著晃過一個小水坑,那個時候的蘇絨就覺得,陸宇珩的體力真的很好。 想到這里,蘇絨禁不住的想起了言情里面常說的一夜七次這種東西,所以這種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嗎? 陸宇珩伸手把小奶貓放到書桌上,轉(zhuǎn)頭就看到蘇絨盯著自己的胳膊看,而且面紅耳赤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小絨花,你在想什么?” “食指……”蘇絨剛剛吐出兩個字,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嗯?”蘇絨說的聲音很小,陸宇珩沒有聽清楚,他湊過去,一雙眼睛黑亮的嚇人,“小絨花,你剛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