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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過雨, 地上都是泥漿水, 蘇絨看了一眼自己被踩濕的粉白雪地靴,有些可惜。 陸宇珩伸手拉住蘇絨的小手捂進(jìn)口袋里。他穿的不多, 但身上卻暖烘烘的, 比裹得跟個球一樣的蘇絨還要暖和。 “小絨花, 過年快樂?!标懹铉窭K絨站到陽光下面,順便幫她把頭上的絨線帽給戴正。 那絨線帽小小巧巧一頂,正中間吊著一個圓球,兩邊垂下來的是兩個粉白色的絨線球,隨著蘇絨的動作緩慢跳動,輕巧的砸在羽絨服的領(lǐng)口處。 陸宇珩伸手捏住那個絨線球捏在手里把玩,然后把它塞到蘇絨的領(lǐng)口里。 蘇絨仰頭看向面前的陸宇珩,“你就是過來跟我說‘過年快樂’的嗎?” “不是啊,是來拿紅包的。”陸宇珩低笑輕笑,朝著蘇絨伸手,“小絨花,過年快樂,紅包拿來?!?/br> 蘇絨伸手,拍了一下陸宇珩的手心。“喏,給你。” “嘖嘖,小氣。”陸宇珩搖頭,然后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蘇絨的后腦,直接就親了下去。 “唔……” “噓,小絨花,過年一次,一次而已?!钡种K絨的唇瓣,陸宇珩聲音低啞的說著話,然后把蘇絨更加用力的摟進(jìn)懷里。 蘇絨仰著小腦袋,被陸宇珩勾住腰肢抬起身子,整個人沉甸甸的有些站不穩(wěn),最后只能氣喘吁吁地靠在了陸宇珩的身上。 “臭流氓。”蘇絨紅著一雙眼朝陸宇珩瞪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大豬蹄子陸宇珩伸手摸了摸蘇絨戴著絨線帽的小腦袋,聲音低低道:“這個紅包真貴重?!闭f完,他拉了拉蘇絨的領(lǐng)口,幫她把拉鏈拉到頂?shù)溃骸靶〗q花,你忘記戴圍巾了?” “唔,走的急了?!碧K絨撥開陸宇珩的手,使勁的把自己穿在里面的高領(lǐng)毛衣拉出來裹住自己透風(fēng)的脖子。 看著蘇絨被凍紅鼻頭的小模樣,陸宇珩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笑話我?”蘇絨抬腳,厚實的雪地靴踩上了陸宇珩的腳。 陸宇珩伸手把蘇絨一把抱起來放到一旁的木凳子上,然后把自己的圍巾拿下來給她裹在脖子上。 圍巾剛剛從陸宇珩的脖子上被拿下來,還帶著暖意,蘇絨低頭看著面前的人,忍不住的彎唇輕笑了笑。 “你把圍巾給我了,自己不會冷嗎?”蘇絨伸手幫陸宇珩把風(fēng)衣領(lǐng)子拉高。 “小絨花親親就不冷了?!标懹铉癜涯槣惖教K絨的面前。 蘇絨伸手,用手貼著他的臉往旁邊推開,“我都說了,要畢業(yè)以后。今天是過年才給你破例的?!?/br> “哦?!标懹铉顸c頭,然后盯著面前的蘇絨看。 蘇絨不好意思的把圍巾拉高,擋住半張臉,聲音細(xì)糯糯的道:“你怎么老看我?。俊彼鰜淼募?,也沒有看一下自己什么樣子就跑出來了,她沒有梳頭,難道她臉上還沾了東西? “看我的小絨花好看呀?!标懹铉駟≈曇粜Φ溃骸拔业男〗q花怎么能這么好看呢?” “你就會哄我。”蘇絨跳下木凳子,主動牽過陸宇珩的手,然后勾著他的指尖道:“我都沒給你準(zhǔn)備過年禮物呢,現(xiàn)在去買吧?” “好啊?!彪y得蘇絨主動約陸宇珩,陸宇珩當(dāng)即一口答應(yīng),趕緊就帶著人要出去。 “哎呀,我要告訴mama一聲。”拉住急吼吼的陸宇珩,蘇絨面紅耳赤的說完就跑回了別墅里,片刻以后背著雙肩包蹦蹦跳跳的出來了。 “來,給我。”把蘇絨背上的雙肩包拿下來背在自己身上,陸宇珩牽著她的手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蘇絨探頭看著那兔子形狀的雙肩包被陸宇珩壓在背上,好笑的勾唇道:“你好滑稽啊?!?/br> “哪里滑稽了?”陸宇珩一邊說著話,一邊突然蹲身。 蘇絨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一只大狗從陸宇珩的腦袋上跳了過去,如果陸宇珩沒有蹲下身子的話,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被撲倒了。 “汪汪汪……”擎蒼搖著大尾巴,顛顛的跑到陸宇珩的面前。 “嘖……”陸宇珩低頭跟擎蒼對眼,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道:“回去!” “汪汪汪……”擎蒼甩著尾巴,十分開心。 “擎蒼。”蘇絨伸手,一臉滿足的摟住了擎蒼的大腦袋,然后嘆息著道:“哇,你好暖和啊。” 看到蘇絨的表情,早就知道會這樣的陸宇珩仰頭嘆息一聲,然后拎住擎蒼把旁邊一撥,“小絨花,我也冷,要抱抱?!?/br> “你都這么大個人了,還和擎蒼爭。”蘇絨一手牽住擎蒼,一手牽住陸宇珩道:“走吧,我們?nèi)ス浣??!?/br> 陸宇珩落后一步低頭,沖著擎蒼一陣齜牙咧嘴。 擎蒼吐著舌頭,左左右右的繞著蘇絨轉(zhuǎn),似乎十分喜歡這位未來的女主人。 今天過年,街上的人很多,蘇絨跟陸宇珩抄小路去商場,卻在路過一家小飯館的時候看到了熟悉的人。 但說熟悉也不熟悉,因為蘇絨跟她不算認(rèn)識,只是熟臉而已,甚至于連句話都沒怎么說過。 “陸宇珩,那是學(xué)生會長吧?!碧K絨抬手指向那被幾個小混混圍在中間的學(xué)生會長。 陸宇珩探頭看了看,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好像是吧?!睂W(xué)生會長是長什么樣子來著? “我們?nèi)タ纯窗?。”蘇絨牽著擎蒼過去,看到學(xué)生會長白著一張臉被圍在中間,纖瘦的身子即使裹著羽絨服也覺得十分纖細(xì),一張臉煞白,但卻依舊咬牙撐著。 “喂,是你太囂張,有人給錢要我們來教訓(xùn)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那站在最前面的小混混甩著手里的啤酒**,歪著腦袋一副囂張模樣。 學(xué)生會長雖然緊張,但卻還是力求鎮(zhèn)定的道:“是誰找你們的?” “這你就別管了?!毙』旎炷贸鍪謾C(jī),朝著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那兩個小混混動手,拉住學(xué)生會長就要往小巷子里面拖過去,“乖乖的讓我們拍幾張照片就行了?!?/br> 所謂的幾張照片當(dāng)然沒有那么簡單,蘇絨皺眉,還沒說話,手里牽著的擎蒼就沖了出去。 “擎蒼!”看到那只傻乎乎的狗,蘇絨驚叫一聲,剛剛想追出去,就被陸宇珩一把抱住了腰。 “傻小絨花,擎蒼以前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一條狗抵得上三個人,你呢?半個人?”把蘇絨牢牢的抱在懷里,陸宇珩笑道:“好好呆著。” 說完,陸宇珩就走了過去,把那幾個被擎蒼嚇得屁滾尿流的小混混給揍趴下了。 看著這副模樣的陸宇珩,蘇絨深覺,這世道你不僅要背景硬,拳頭也要yingying的才好啊。 小混混跑了,陸宇珩也沒有追,蘇絨小跑著過去,把學(xué)生會長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睂W(xué)生會長依舊繃著一張臉,但是那抓著蘇絨的手卻哆嗦的厲害,臉色細(xì)密密的也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