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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很順從的樣子。陳白脫掉聶以誠的襯衫,伸手解腰帶的時候,聶以誠攥住了他的手。陳白抬頭看聶以誠,有些不解。聶以誠不想看陳白的眼睛,那雙眼睛是一個沒有底的深淵,快要把他吸走了。聶以誠把陳白抱在懷里,陳白聽到聶以誠胸膛有力的跳動。“陳白,你想好了?”“想好了。”聶以誠將陳白從自己的懷抱中放出來,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不后悔?”陳白搖搖頭:“為什么被你搞得像結(jié)婚似的。”他的話沒說完,尾音已經(jīng)被聶以誠吃掉了。聶以誠瘋狂侵噬陳白的唇,是個侵犯的勢頭,甚至不需要陳白回應(yīng)。聶以誠放開陳白時,他的嘴唇紅紅的,像熟透了的櫻桃。“你真粗魯。”陳白話雖這么說,卻伸手解開聶以誠的腰帶,“咔”——腰帶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把手伸入,他的手很小,就顯得摸到的東西有些大了。“小聶以誠,你好?!标惏渍{(diào)笑。“肖哥。”電梯里,小婕碰到肖宇清,和他打招呼。或許演員天生有種魔力,肖宇清一笑,小婕的心也跟著跳了一下,臉紅了。“手里拿的什么?”“藥膏,明明姐皮膚有點(diǎn)發(fā)炎,我給她買回來?!?/br>“是嗎?嚴(yán)重嗎?”小婕馬上搖頭:“不嚴(yán)重。就一點(diǎn)兒?!?/br>“你可真細(xì)心?!銢]跟明明多久吧,你來公司……我算算看,半年不到?“小婕沒想到肖宇清竟然能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進(jìn)的公司,欣喜若狂:“是,半年了,當(dāng)時我面試的時候還碰到肖哥了呢。那時候我特別想當(dāng)你助理??蒐inna姐說你不缺助理,就把我給明明姐了?!?/br>“哦,我想想,好像有點(diǎn)印象?!?/br>“是嗎?!毙℃己苁羌印?/br>電梯到了蕭明明的樓層,肖宇清說:“有空過我這里來坐坐,有些話想和你說?!?/br>小婕睜大了眼睛:“真的嗎?”“當(dāng)然,一會兒你就可以過來?!?/br>小婕是肖宇清的粉絲,當(dāng)年就是為了肖宇清去的昊天娛樂??尚℃荚诿鎸πび钋宓臅r候,就非常害羞和靦腆,盡管她在外人看來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至今為止,她都沒敢向肖宇清要一張簽名。她出電梯的時候,肖宇清用他電視里男一號標(biāo)準(zhǔn)的深情表情說:“我等你?!?/br>小婕拼命點(diǎn)頭。她飛速把藥膏送回蕭明明房間,蕭明明正在和魏琳娜講話,聽起又吵架了。小婕向蕭明明比劃,說自己出去一會兒。蕭明明也沒問她干什么就同意了。小婕飛快的跑了出去,開心得像只雀兒,隔了兩個樓層,她竟然忘記坐電梯。聶以誠來了,小海自然是要退避三舍的。他一個人在給助理配的房間里呆著,跟池青通了會兒話,打了一會兒游戲,越打越覺得沒意思,他想去找小婕。在半路上就看到一個高高的粉色在跑,近了一看,這不是小婕嗎?“你干什么去?”“你別管?!?/br>到了肖宇清房門外,小婕有些忐忑,自己就這么冒冒失失跑了過來,會不會把肖宇清的玩笑話當(dāng)真了?可想想肖宇清剛剛的神情,明顯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她入行才半年,也算見過明星的表里不一和虛偽勢利的一面,但她怎么都不愿意把那些不好的詞,和肖宇清聯(lián)系起來。正當(dāng)她猶豫的時候,門開了,露出肖宇清的一張俊臉:“來了怎么不進(jìn)來?”小婕幾乎說不上話。她進(jìn)去,肖宇清讓他坐,還給她倒水,讓她吃水果。肖宇清問:“小婕哪里人???”“江城人?!?/br>“巧了,我也是江城人?!?/br>他看著小婕說:“江城出美人?!?/br>小婕害羞地低下了頭。肖宇清問她明明對你好不好。小婕說明明姐好,特別好。她鼓起勇氣想要一張簽名照。“你明明姐遇到麻煩了,你幫不幫?”肖宇清說的時候又正氣又嚴(yán)肅。小婕愣了一下,想明明姐能有什么麻煩。但一看到肖宇清的臉,她笑不出來了。她看出來肖宇清是認(rèn)真的。小婕重重點(diǎn)頭:“幫,我肯定幫??墒?,明明姐能有什么麻煩?”小婕沒有要到肖宇清的簽名照,不是肖宇清不給,而是她自己忘記,因?yàn)樾び钋鍖λv的麻煩實(shí)在超出她的想像。她有些被嚇到了。第18章愛你聶以誠伸手攥住了陳白要繼續(xù)動作的手腕,仔細(xì)看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是個忍耐的模樣。“陳白,我在追你,你知道嗎?”他的聲音伴隨著壓抑的喘息。陳白停住了手,等聶以誠繼續(xù)說。“我不想我們只是做.愛的關(guān)系,你懂嗎?”陳白還是微笑的模樣,但眼神里已經(jīng)沒有笑意了。“我珍視我們之間的一切,我希望你也珍視。”陳白問:“所以?”“所以我希望,我們以后……”“所以你希望,我只給你睡?”陳白抽出了手,炙熱從手中滑出。他將這只手無意識的舉起,一邊搖頭,一邊后退,他的動作很慢很慢。“聶以誠,你要的太多了?!?/br>“不。”聶以誠反駁。“別說得那么好聽,美其名曰珍視,不就是想要交換我的感情嗎?”陳白大聲說。他拉開浴室內(nèi)的槅門,跳進(jìn)浴缸里,水很熱,他縮在熱水,周身燙得紅紅的,像煮熟了的蝦米。他們赤誠相見,卻隔得那么遠(yuǎn)。聶以誠追了過來,槅門內(nèi)溫度更高,水汽更多,他們幾乎要看不見對方了。聶以誠覺得他從來沒看見過陳白。“你憑什么?憑什么想要我的感情。就憑你包養(yǎng)我?你包養(yǎng)我,我給你睡,你不睡怪我嗎?”陳白絮絮叨叨。“聶以誠,你嚇到我了。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那么多人找你,你都冷著一張臉,為什么就我行?你不睡我就幫宋子峰,還給我電影演。你質(zhì)問我那天為什么跑,我為什么不跑,你把我像菩薩一樣供起來,我受不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你對我那么好干嘛?”聶以誠坐在瓷磚上,聽陳白念叨,陳白不說了,他就把陳白抱過來,陳白反抗也無用,他勁兒實(shí)在太大了。他雙臂環(huán)抱著濕淋淋的陳白,臉貼到陳白的額頭上。“你可不可以,試著相信我?”陳白搖頭:“聶以誠,你別逼我。”這是陳白第二次說這句話。聶以誠點(diǎn)頭:“好,我不逼你?!?/br>“我們根本不一樣。”“哪不一樣?”